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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指尖剛碰到冰涼的布,腰間的大手將她拽回了回去。 沉魚躺回床上,傅景傾身壓著她,手肘撐在她兩旁,身體后傾拉開一定距離,眼眸薇瞇居高臨下看著驚惶的人兒。 “衣柜里的照片你看了,上次送戒指我的話你也聽到了,你說我是誰?” 傅景的話說的直白,將身份大喇喇擺在她面前,沒有給沉魚任何爭辯的余地。 張嘴準備辯駁的沉魚閉上了嘴,瞪圓了眼怒視傅景?!巴醢说?,騙我就算了你還設(shè)計我,分手現(xiàn)在就分手。” 傅景身體下沉。幽暗的黑眸閃過一道寒光?!胺质??” 沉魚身體僵住,垂下眼眸看向被子下,感受到……咽了咽口水氣勢弱了一半,她是真的沒有力氣在床上折騰了。 食指搓搓男人的□□的肩,弱弱開口。“你先起開在談行不行?” “嗯?”傅景挑眉,身體沒動,黑眸中占有欲毫不掩飾。 “不分了不分了。王八蛋你現(xiàn)在可以起來了吧?”沉魚心里真是氣炸了,被騙了還不能分手,這是哪里來的道理。 要不是……威脅她,才不會妥協(xié)。 王八蛋,混蛋,小人。只會欺負她。 沉魚在心里腹誹一陣。傅景起身離開,她趁機翻身拉過所有被子,氣哼哼的背對著男人。 傅景一愣側(cè)躺在她身旁,左手支著腦袋,右手輕拍沉魚的背脊,緩緩開口。 “這么長的時間不是已經(jīng)習慣接受了嗎?” “我什么時候習慣了?!背留~偏頭惱怒的看向男人,火紅的發(fā)絲披散在青紫的肩上。 “你并沒有真的生氣?!?/br> 傅景眼中劃過笑意,沉魚被刺了一下。如他所說,自己心里早就不生氣了,長時間的消磨她已經(jīng)接受了男人是太子的身份。 她心里明白。但被傅景這么直白的戳破心思,心頭陡然升起惱怒。這種被人事事看透 ,連反應都被人算計在內(nèi),心里真的很難受不甘。 偏頭面對墻壁,抿著唇惱怒開口?!拔乙粋€大字不識的星際文盲,配不上帝國高貴的太子殿下。” 話音落下,沉魚被強制翻身,下顎被捏住強行面對那雙幽暗的黑眸。耳畔只聽男人低啞性感的聲音,一字一頓的開口。 “還有力氣和我生氣,是我沒有做到位?!?/br> “……” 沉魚還沒有反應過來,男人突然沉下身,她悶哼一聲,掙扎著要推開對方。雙手反被禁錮在頭頂,雙唇被男人輕輕咬住。 接下來,傅景向沉魚身體力行的展示什么叫……做到位。 不知道過了多久,沉魚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動彈,靈體好似已經(jīng)分離,眼皮困乏的漸漸合上。 夜晚。 嘩啦啦的水聲從浴室傳來,沒多會水聲停下,傅景圍著浴巾神清氣爽的走進臥室。 沉魚無力的躺在床上,睜開迷離的雙眼,聽到腳步聲偏頭看去。男人那神情氣爽的模樣看的她忍不住磨牙。 這樣那樣那么久,為什么男人沒有一絲疲色。 太太太不公平了! 滴滴滴。 傅景的光腦響起。隨后晏澤的聲音從另一端傳來。 “將軍,你要的資料已經(jīng)準備好,所有人已到會議室?!?/br> “好,我三分鐘后到。” 他拉掉浴巾,走到衣柜穿上干凈的軍裝,戴好軍帽對著鏡子雙手扶正,撫平衣襟上的幾處褶皺。腳尖一轉(zhuǎn)邁著穩(wěn)健的步伐走向床邊。 在床上坐下,從空間拿出一個保溫盒和兩只營養(yǎng)劑,一支糖花放在桌上。低頭溫柔的凝視沉魚,伸手勾起一搓火紅色的發(fā)絲替她壓在耳后,指腹輕輕滑過白皙的臉頰。 “很累??!?/br> 沉魚冷哼翻身背對著男人。 累? 這不是廢話嗎,發(fā)情期七天,完了還折騰她能不累?她又不是這條老龍,皮糙rou厚使不完的力氣。 想想就是氣人的體質(zhì)。 傅景眼眸劃過笑意,俯身在她頭頂落下一吻。 “我去開會,食物在桌上餓了起來吃一點?!?/br> 沉魚閉著眼不動,傅景搖搖頭起身大步流星離開臥室。 金屬門砰的一聲關(guān)閉,沉魚抬頭掃了大門一眼,坐起身裹著被子,單手撐在椅子上拿過桌上的粉色營養(yǎng)劑,擰開叼在嘴里視線盯著對面的金屬門? 這門能反鎖么? 她想將狗男人關(guān)在外面。 *** 發(fā)情期后,沉魚在傅景刻意的sao擾下,四肢發(fā)軟的在床上整整休息了三天。第四天男人早早離開,沉魚睡夠了邁著微顫的腿走進浴室洗了個熱水澡。 換上一件干凈的淡綠色連衣裙,坐在沙發(fā)聲吃rou。吃飽喝足沉魚想起了慕朗和席紗。發(fā)了信息給傅景問了兩人的住區(qū),隨后走出臥室。 D區(qū)寢室離沉魚所住的臥室,一個在尾一個在頭。她走了三條走廊才到達目的地。 房間微微敞開,留了條兩指寬的細縫,沉魚走到門外,清晰的聽見席紗的聲音從里面?zhèn)鱽怼?/br> “啊,張嘴?!毕啘厝衢_口。 “我是中毒不是斷手。而且我不想吃飯只想喝營養(yǎng)劑。”慕朗冷聲開口,語氣中透出無奈。 “那不行,你現(xiàn)在毒素未清不能太勞累,而且營養(yǎng)劑能有我爸爸親手做營養(yǎng)餐好吃?你再不張嘴,我就用嘴喂。” 慕朗:…… 里面你儂我儂,好不甜蜜的樣子讓沉魚不忍打擾,頓住腳步轉(zhuǎn)身準備悄無聲息離開。 “殿下?!?/br> 孟舟提著醫(yī)藥箱不知何時走到沉魚身后,恭敬的開口。里面你儂我儂的聲音頓時消失。沉魚懊惱的扶額,無奈掃了面前的男人一眼。 出現(xiàn)的太不是時候了。 果然,只聽咯吱一聲,腳步聲響起背后傳來慕朗的聲音。 “弟妹啊,來都來了怎么不進來?” 你們你儂我儂讓我怎么進來?沉魚郁悶的想著。 轉(zhuǎn)頭對上慕朗那得救的神情,無奈的翻了個白眼,被迫被人抓進去當電燈泡。 孟舟給慕朗檢查身體。沉魚干坐在沙發(fā)與席紗對視一眼,后者微笑點點頭,隨后垂著眼瞼看向慕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