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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龔月朝笑著搖搖頭,不愿再糾結(jié)這個問題了,先行了一步,問:“咱們打車去?”秦錚錚趕緊跟了上去,說:“這邊不好停車,溜達(dá)到我單位,然后我開車去?!?/br>龔月朝顯然不愿意去的,提議道:“要不這樣,你自己回去,開了車,再過來接我?!?/br>秦錚錚有些踟躕,“那你可別走。”“不走?!饼徳鲁f著話,回身指了指門衛(wèi)室,說:“我在這里等你?!?/br>每天這個時間,柳園小區(qū)周圍的門市都是一片繁華景象,尤其是入了冬,烤rou店和火鍋店總是客人最多的地方,店里升騰起的裊裊熱氣,驅(qū)走了冬日的寒冷,是看著都從心里散發(fā)出一股股的暖意來。從秦錚錚的車上下來,龔月朝雙手插在衣服兜里,手指頗有節(jié)奏的在口袋里摳手機(jī)外面罩著的手機(jī)殼,站在烤rou店門口等秦錚錚停車,他瞇起眼睛盯著不遠(yuǎn)處的那家人頭攢動的四川火鍋店,嘴角**了兩下,內(nèi)心冷哼一聲。直等秦錚錚從后面喊了他一聲,才緩過神來,“龔老師,咱們進(jìn)去吧……”“嗯。”他嘴巴里應(yīng)著,身體卻沒行動,目光仍然停留在那里。秦錚錚順著他的方向看過去,問:“老師,你看什么呢?火鍋店嗎?那家店人可多了,就前段時間,有天晚上我們來,店里竟然還沒開門,老板脾氣又大得要死,還吼我們?!鼻劐P錚一旦敞開了話匣子,這又開始絮叨了。“要不咱們?nèi)コ曰疱??反正也不遠(yuǎn),估計得等位?!?/br>“不去?!饼徳鲁攵紱]想就拒絕了,他去那兒吃飯干什么,被吳一認(rèn)出來不要緊,就怕吃多了潲水油回家鬧肚子。他扭身進(jìn)了烤rou店里,找了個寬敞的四人臺坐了下來,服務(wù)員便趕緊上前熱情地遞菜單。龔月朝正脫外套,讓服務(wù)員把菜單給秦錚錚,自己并不打算點菜。秦錚錚接過來,一邊看一邊咨詢他意見,秦錚錚好像生怕他吃不飽似的,點起菜來一點都不含糊,直到服務(wù)員直喊夠了夠了才停止。這是一家還算正宗的韓式炭火烤rou,點完了菜,便上了一壺濃香的大麥茶,緊接著又?jǐn)[了好幾碟子泡菜,再一會兒,碳爐子端到了桌上,把箅子架在炭火上,炭火的溫度烤的人暖烘烘的。秦錚錚往杯子里倒好了水,龔月朝喝了一口,不苦,是有點糊香味的糧食的味道,比他媽給他炒的大麥仁味道重,他還能接受。菜上齊了,便有服務(wù)員過來幫他烤,秦錚錚揮揮手讓人走了,卷起了襯衫袖子,親自上場,他一邊夾rou還一邊解釋說:“這旁邊有人站著我不自在?!?/br>龔月朝一早就知道秦錚錚對于吃東西這件事是很認(rèn)真的,畢竟當(dāng)年從他手里奪鍋炒飯這件事還歷歷在目的。他沒管那么多,反正有rou吃,誰烤都無所謂,只要他不動手就行。燒得旺盛的炭火,把這放在箅子的rou烤得茲拉作響,油脂從rou里面爭先恐后地滲了出來,很快,外面便形成一層焦脆金黃的外殼,用剪子將rou剪開,里面還是鮮紅的血色,四周翻個面,等周圍都變了色,就證明是烤熟了,夾起一塊,蘸通紅的韓式辣醬,放上蒜片和青椒圈,再包裹在翠綠的生菜中,咬進(jìn)嘴里,先是清爽的蔬菜,隨后rou香散了滿嘴,rou汁伴著甜辣的醬香和蒜香一起觸動味蕾,讓人欲罷不能。秦錚錚手法嫻熟,一看就是經(jīng)常來吃的,龔月朝心安理得的享受著服務(wù),偶爾翻一下手機(jī),回兩條陳煜生發(fā)過來撩閑的消息,陳煜生知道了今天的事情,有些著急,龔月朝還得反過來安慰他,說了沒幾句,知道龔月朝在跟秦錚錚吃飯,就又開始不正經(jīng)的調(diào)戲他,說什么為人師表試圖用美貌勾引學(xué)生什么的,龔月朝快被他煩死了,罵了幾句過去,陳煜生更蹬鼻子上臉,還用精神污染類的表情包攻擊他。這過程中,秦錚錚就問了好幾次味道,龔月朝埋首于手機(jī)中,點頭說不錯,不太理他,可當(dāng)龔月朝抬起頭來,便能看見秦錚錚露出來的笑容,笑容下面有八顆漂亮的牙齒,顯得無防備又天真,絲毫不介意龔月朝的心不在焉。龔月朝吃得差不多,就把速度放了下來,喝了口大麥茶,又夾了兩口泡菜解膩,對忙叨著的秦錚錚說:“你也吃吧,別光忙活我?!?/br>秦錚錚這才包了兩塊吃,接著還繼續(xù)往箅子上放魷魚足和風(fēng)干腸。風(fēng)干腸本來是癟的,隨著炭火的烘烤會變得又圓又鼓,還會發(fā)出吱吱的響聲,龔月朝惡趣味地用筷子戳著慢慢蓬起來的風(fēng)干腸。秦錚錚問他:“老師,你真的打算辭職?在學(xué)校不好嗎?”“那我辭了,你會有負(fù)罪感嗎?”龔月朝將目光投向腮幫子里塞滿了rou的秦錚錚。秦錚錚努力將rou咽下去,鄭重地點點頭。龔月朝笑了,“這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事,你不用有心理負(fù)擔(dān),你是警察,你有你的職責(zé)范圍,我能理解?!?/br>但似乎龔月朝越這么說,秦錚錚便越覺得難過,“可是你的工作啊……”秦錚錚話說了一半又止住了,他聲音放低了,在桌上的抽風(fēng)筒嗡嗡作響的伴奏聲中,龔月朝分明聽見他說:“我不僅對這事兒有負(fù)罪感,其實還有當(dāng)年,那時候我年輕氣盛,你不理我了,我就斷了跟你的聯(lián)系,這事兒是我做得不對。畢竟您當(dāng)初幫了我那么多,我現(xiàn)在回過頭想想,我那么幼稚是多忘恩負(fù)義啊。今天我好不容易約到你吃飯賠罪,你卻因為我們工作上的事情要辭職了,這讓我覺得更難受了?!?/br>龔月朝又喝了一口水,大麥茶早就不是剛上時的溫度了,已經(jīng)有些涼了,他把剩下的水倒在不用的酒杯里,又給自己滿了一杯水,緩緩地說:“當(dāng)年的事情就別提了,我教過的學(xué)生,幫助過的人很多,我從來沒圖誰能回報我。一個個的都介意的話,我是有多小心眼兒,累都累不過來。至于辭職……”龔月朝頓了頓,“你還年輕,也沒經(jīng)歷過,你應(yīng)該不會懂流言蜚語是會摧毀一個人的意志這種事情的。不是我執(zhí)意,而是現(xiàn)實條件逼得我不得不做出這種選擇。因為當(dāng)所有流言蜚語都往你這邊涌,周圍的人你沒辦法去求助,你只能自己變被動為主動,改變你所處的境地。一旦當(dāng)你退縮了,更洶涌的潮水直接會將你撲倒,帶來更多的傷害?!?/br>然而他說這話似乎顯得太深奧了,秦錚錚又不理解了,歪著頭看他,手上翻rou的動作都停了下來,龔月朝顯然也沒想著讓他理解,眼見著風(fēng)干腸就要被旺盛的炭火烤糊了,趕緊夾到了自己碗里,“詢問的時候,你也在場,事實就是你聽見的那樣,公道自在人心,我沒必要為了去證明什么?!闭f著話,他咬了一口裹滿了干料的風(fēng)干腸,香甜的汁水迸了滿嘴,口感十分彈牙?!斑€不錯?!饼徳鲁龀隽嗽u價。龔月朝回到家做得第一件事就是從裝藥的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