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塊錢,并把那行人捅了兩刀,犯罪之后,他就跑了,從此消失。其實雖然這兩個案子硬是扯到一起有點牽強,但是對于碎尸案來說,我覺得是個方向。”馬子沖接過案卷翻了翻,點點頭,認同道:“我覺得你說得有道理,兩起碎尸案的被害人都是謝平原的至親,不排除采石場事故遇難者家屬找謝平原報復(fù)的可能性,而且遇難者家屬人數(shù)眾多,剛好也與咱們的調(diào)查‘不止一人犯罪’能夠關(guān)聯(lián)上,因為這么點兒小事兒,拋家舍業(yè)的跑了兩年,實在是不應(yīng)該,除非他身上還有個更大的案子。”馬副隊剛好說出了秦錚錚想說的一切,他迫切的點點頭,火急火燎的就想收拾東西往回走,馬子沖卻上前按住他,對他說:“你先忙活這個事情,我給李文打電話匯報下情況?!?/br>“可是……”秦錚錚恨不得一時回去,參與進案子的調(diào)查中,并非想要邀功,只不過他迫切的想要驗證自己想法的正確性。“別可是了。”馬子沖拿出電話就給李文撥了過去,把秦錚錚的發(fā)現(xiàn)一五一十的匯報給了李文,李文在電話那頭說他們也在以這個為調(diào)查方向,這個是一條很好的線索,并讓他們把整本案卷印回去研究。從潺湲縣公安分局出來,就是馬子沖在開車了,他看了兩眼蔫頭耷腦的秦錚錚,問:“著急了?”秦錚錚先搖頭,后又點頭。馬子沖嘆氣道:“咱們局里的年輕人啊,要都像你這么認真的工作,早就全省業(yè)績第一了?!?/br>秦錚錚總覺得這不像在夸他,撓撓頭,看向窗外,沒說話。馬子沖又說:“走吧,哥帶你去拿葡萄。李隊跟我說了,你把腦子里那根弦繃得太緊了,讓我?guī)愫煤梅潘梢幌?,享受享受生活,不能讓工作占?jù)了你思緒的全部,努力是好事兒,但要松弛有度,才能可持續(xù)發(fā)展嘛,懂嗎?”秦錚錚雖不認同,可也不好說什么話來辯駁,只是“嗯”了一聲,那種任憑他人論斷的責任感,很難用三言兩語去抹殺掉。124第一百二十三章在秦錚錚投入到其他工作的這兩天中,刑警隊的其他人在忙著根據(jù)秦錚錚提供的線索展開了調(diào)查,幾個嫌疑人逐一浮出水面,案件也有了重大的進展,正如他們所想,當年平原采石場事故的幾個遇難者的家屬有重大嫌疑。當秦錚錚完成工作,把報告交給李文簽字好去辦公室蓋章,李文行云流水的簽了自己的大名后,抬起頭,輕描淡寫地對他說:“今晚有行動,你把文件送到省廳后趕緊回來,我們等你開會。”秦錚錚原本還因為沒參與到調(diào)查中而感到沮喪,畢竟由他提交的這份線索很有價值,可以說是整個案子破案的關(guān)鍵,他在忙其他工作時,甚至有被整個隊伍排除在外的感覺,可當他聽見李文的這句話時,負面情緒竟消失的一干二凈,幾乎是條件反射一樣的挺直了腰桿,吐出了鏗鏘有力的“是”字,帶著一臉的笑,轉(zhuǎn)身離開了李文的辦公室。省公安廳距離市局開車往返大概需要半小時的時間,再加上有些旁的事情,他回來已經(jīng)是一個小時之后了。此時,天色暗了下來,辦公樓里除了他們,甚至沒別的人在。他火急火燎的沖進會議室,腦門兒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站在白板前的李文沖他點點頭,讓他趕緊坐好,然后清了清嗓子,對坐在座位上的手下說:“既然咱們?nèi)硕嫉烬R了,那就開始開會,大家把手機關(guān)機,會議結(jié)束后,我們就要行動?!?/br>這時,秦錚錚才通過李文的講述,理清案子的前因后果。這原本是一個復(fù)仇的故事,情節(jié)很簡單,卻因為一個人的參與變得復(fù)雜起來,以致于這么多年才有告破的希望。當年,在平原采石場的事故發(fā)生之后,謝平原因為無錢對遇難者家屬進行賠付,又不舍得賣掉手里正在進行整改已經(jīng)停工了的采石場,遇難者家屬本就因失去親人痛苦非常,又無法得到精神上的補償,所以多次去政府部門上訪。當時的謝平原很因為仗著有幾個在政府部門當差的親戚而很有幾分自負,根本不把人命看在眼里,雖然政府派人多次與他溝通,他卻以沒錢為由拒絕對遇難者家屬進行賠付。警方在去信訪部門查到了遇難者家屬的信訪記錄之后,根據(jù)當時的信訪人員名單,鎖定了幾名嫌疑人,認為曾經(jīng)在張州市北山區(qū)醫(yī)院工作的外科醫(yī)生叢泉和有五年兵齡轉(zhuǎn)業(yè)后的呂施是該案主犯。這幾個遇難者家屬應(yīng)該是拿不到賠償金后心生殺意,將謝平原的妻女殘忍殺害,由于警方一直無法破案,謝平原似乎意識到了這是自己的因果報應(yīng),正好一籌莫展之時,得到了現(xiàn)任妻子的資助,對遇難者家屬進行了賠付,時過境遷,他不想宣揚,對外聲稱已與妻子離婚,妻女移居國外,不再聯(lián)系。如今,叢泉已經(jīng)離開張州,而呂施竟然還明目張膽的在張州工作。今晚的行動,就是去抓捕本案的組織者之一,當過五年兵的呂施。而另外幾個嫌疑人,包括叢泉在內(nèi)均已逃亡外地,張州市局已經(jīng)與所在地的兄弟單位取得了聯(lián)系,請求他們協(xié)助破案。李文講完案情、分配完具體任務(wù),便擰著眉頭對自己的手下說:“這個呂施,根據(jù)我們目前掌握的線索來說,他在犯案后,依然可以在張州生活工作,就說明他的心理有多么的強大。他目前給張州炳勝鋁業(yè)的老板石柯偉當保鏢,石柯偉我相信大家都不陌生,混黑道起家,他手下的人沒有一個是吃干飯的。我們不排除呂施的手里會有兇器——也就是槍的可能性,大家一定要注意安全,保護好自己。呂施現(xiàn)在跟著石柯偉住在皇廷花苑,其余時間在公司,他基本上是貼身保護石柯偉的,偵查員調(diào)查回來說他今晚就在皇廷花苑,我們決定就在那里抓捕。那兒可是咱們張州最好的小區(qū)之一,為了保證不打草驚蛇以及傷害到其他住戶,我們的行動必須要快速準確,不能給他任何逃脫的機會……”夜色降臨,龔月朝從公司出來就已經(jīng)七點多了,馮裴最近處了個女朋友,兩人濃情蜜意的,羨煞旁人。他見公司沒什么太忙的事兒,老早就跟龔月朝打招呼說今晚要陪女朋友吃飯看電影,龔月朝大手一揮,任他去了,順便讓他把車也開走了。年輕人約會,沒個車總是不方便的。馮裴還挺不好意思的跟他說,說等自己攢夠了錢,先買房再買車,不能總用公司的東西。年輕人有志氣是好事,尤其是像馮裴這種蹲了幾年大牢之后出來,能有一份事業(yè),能有一個不計較他過去的姑娘喜歡,這實在是讓人欣慰的。從沐城集團到秦錚錚的家是一段不遠的距離,此時已不是晚高峰,他溜達著到公交站前面,等了五分鐘,一輛開往市公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