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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笛雅使個眼色,笛雅帶著小愛,以女性身份的優(yōu)勢,過去跟女傭們搭訕。

簡溫一直關(guān)注了管家,他看到管家?guī)е畟騻冊谕ピ豪锇€介紹一番后,男傭們熱情地迎上去,招待女傭們的活就被男傭接手,管家出去一會后回來,湊到江正寅身邊低聲說了些什么。

簡溫豎起耳朵,只聽到前面的話。

“主人,貴客來了,是”

簡溫有預(yù)感,來人的身份一定很特別,江正寅聽到管家的話后眼里迸發(fā)出奇妙的光彩。

“哈哈,該開門做生意了?!苯裉斓男那楦裢夂茫樕鲜冀K掛著笑容,朗聲一笑拍拍江哲的肩膀,“我先去了,這里就交給你了?!?/br>
江哲恭順垂頭:“父親放心,我有經(jīng)驗?!?/br>
簡溫終于知道是哪里很奇怪了。

所有人都在笑。

單身太久的男傭們看著女傭們笑,風(fēng)流多情的江哲看著女傭們笑,一板一眼的管家看著女傭們笑,嚴(yán)肅古板的江正寅也看著女傭們笑。

江哲也沒在這里呆多久,突然被一個男傭叫走,再次回到花園時,身邊已經(jīng)多了一個嬌俏美艷的女孩,挽著他的手臂十分親昵的模樣。

江哲向眾人介紹:“這是我女朋友,櫻子”

櫻子染著一頭很潮的綠頭發(fā),打扮也很時尚,大方地沖眾人咧嘴笑道:“大家好,我是櫻子?!?/br>
正午時分,陽光照耀在櫻子的鉆石耳釘上,反射的光芒晃了簡溫的眼睛,他特意看了一眼,櫻子左耳打了一個耳洞,右耳打了三個耳洞,戴了不同顏色的耳釘,簡溫看著就想到了調(diào)色盤。

眾人下意識去看小白,哪怕是虛情假意另有目的,小白也跟江哲恩恩愛愛一段時間,現(xiàn)在看到江哲移情別戀,小白會怎么想?

他們在人群里尋找一番,意外地發(fā)現(xiàn)小白并不在場。

櫻子從眾人的反應(yīng)敏銳地察覺到不對勁,摟緊了江哲的胳膊:“怎么了?你們在找誰?”

“當(dāng)然是找我父親,”江哲親昵的刮刮櫻子的鼻尖,“他們等著看丑媳婦見公婆呢?!?/br>
“你才丑媳婦?!睓炎計尚吡?,江哲沖管家點頭示意一番,哄道:“走吧,我父親今天見客人商量生意,我晚上帶你去見他,現(xiàn)在我?guī)愕教幑涔?,適應(yīng)一下以后嫁入江家的生活?!?/br>
“討厭,誰說要嫁給你了!”

“你不嫁給我,今天就別想離開咯?!?/br>
“哈我怕你啊!”

兩個年輕人打打鬧鬧地離開了,留下目送的玩家。

卷卷雙手抱胸,不屑道:“男人啊,說起謊來真是一套一套的,果然是相信男人的嘴,不如相信世界上有鬼?!?/br>
旁邊的男玩家集體中槍,魯大牛撓撓后腦勺苦笑:“大妹子可別這么說,我這種不會說話的老實人媳婦都找不到,哪敢騙人啊?!?/br>
卷卷上上下下掃視他一番,哼了一聲沒搭理他自己走了。

魯大牛聳聳肩,自己嘀咕一聲,說了什么簡溫沒聽到,就看到他有些不悅地腳上隨便提了一塊石頭,然后石頭踢到男玩家小崔,小崔“啊”了一聲,魯大牛連忙道:“對不起對不起,是不是踢傷你了?”

“我看看,有沒有紅腫,我?guī)Я怂幍摹!濒敶笈J掷⒕?,直接蹲在小崔身板就要卷他的褲腿,小崔急忙后退:“不需要?!?/br>
“怎么不需要,看你這樣肯定是傷的不輕,我自己力道我心里有數(shù)!”魯大牛指著小崔的褲腳,“你看,都流血了!”

這邊的爭執(zhí)早就引起其他人的注意,簡溫和霍晟同時看過去。

簡溫看到,魯大牛的石頭打到的是小崔的腳踝,那個高度,正好是霍晟的捕鼠夾可能夾到的位置。

小崔不讓魯大牛查看傷勢,現(xiàn)在這么巧合的又流血了

簡溫看了霍晟一眼,霍晟笑著走上去,手一翻,手里出現(xiàn)一瓶噴霧:“我也有藥,你受傷也有我的責(zé)任,我來吧。”

“那玩意兒是你放的?”小崔下意識的一反問,就暴露了身份。

霍晟笑容消散,把噴霧放了回去:“原來是你?!?/br>
“是我又怎樣!”小崔發(fā)現(xiàn)自己露餡了,索性梗著脖子,“游戲又不是你家開的,我想去哪就去哪,想拿什么就拿什么!”

簡溫上前一步,與霍晟并排而立:“所以你就鬼鬼祟祟的在后面跟蹤?”

“路又不是你家的,憑什么說我跟蹤你們?”小崔冷笑一聲,粗魯?shù)匕淹婕彝鶅蛇呉煌?,“滾,破游戲只需要活下來就行,就算我不擇手段,只要我活下來就是最后的勝利者?!?/br>
小崔見已暴露,索性不再強撐,扶著墻壁一瘸一拐回房間去了。

魯大牛還一副摸不著頭腦的模樣:“怎么回事?你們都在說些啥?怎么突然就吵起來了?”

簡溫深深看了他一眼,對他裝傻的功夫深感佩服。

霍晟眼角余光從魯大牛身上掃過,眼里的不屑和冷漠讓魯大牛表情一僵,臉上憨厚的笑容差點掛不住了。

笛雅突然道:“今天早餐時,小白沒出現(xiàn)。好奇怪?!?/br>
小愛弱弱道:“會不會是在躲櫻子?”

“不對,小白一整天都沒出現(xiàn)了?!钡蜒畔嘈抛约旱闹庇X,總覺得以小白的性格不會是那種避讓的人,笛雅看著霍晟,尋求老大的意見,“我們?nèi)ニ块g看看吧?”

“是有點不對勁?!被絷少澩叭フ艺?。”

四個人一起上樓,樓上還有打掃的男傭,他們特意問過,小白的房門一整天都是從內(nèi)部反鎖的,里面的人沒有出來,也沒人進去。

那么小白躲在房間一整天,不吃不喝不去找線索?

四個人都意識到不對勁了。

笛雅上前敲門:“小白開門,是我,小甜甜?!?/br>
每次聽到這個名字,簡溫忍不住的嘴角抽搐。

霍晟耳朵貼在門上聽了一會,突然道:“喊人,開門?!?/br>
笛雅點頭立刻去找人拿鑰匙,霍晟卻等不及了,直接一腳把門踹開,被反鎖的房間空空蕩蕩,什么人都沒有。

幾人都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立刻進屋尋找一遍,在室內(nèi)沒找到又去找其他玩家?guī)兔σ黄饘ふ遥恢闭业教旌?,完全沒看到小白的人影。

他們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又有一個玩家出事了。

小白失蹤了。

第36章采菊詩人

意識到又有一個玩家可能遇害,所有玩家有一種唇亡齒寒的緊迫感,心情壓抑的晚餐時氣氛沉重的像吃斷頭飯。

簡溫和霍晟想的更多,預(yù)言書上說最危險的是“男人”,現(xiàn)在小白遇害,說明不僅是男玩家有危險,女玩家也有危險,那么最危險的是“男性的nc”?

江家大宅的男人太多,除了新來的女傭,全是男人,那么誰才是最終的boss?

現(xiàn)在他們看江家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