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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山上的孩子(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

分卷閱讀4

    ,即將到轉(zhuǎn)角處時,我從后照鏡看到人群的后方,出現(xiàn)了一個高大的身影,是世恩。他躲在后面,望著我們離去的車塵,好像有很多話要說,我也有好多話要跟他說。車過轉(zhuǎn)彎處,已經(jīng)看不到族人的身影了,愛哭的我,心頭又是一陣痛,鼻頭一酸,眼淚又在眼眶里打轉(zhuǎn)。我避開女孩們的目光,悄悄的拭去淚水,踩下油門,車子急馳而下。

世恩,你要加油,開心一點,不要太認(rèn)真讀,老師相信你會考到新竹的好學(xué)校,也許到那個時候,老師再去看看你,帶你去新竹玩。希望你不要忘記我這個山下來的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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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的很快,一年過去了。這一年里我考上了清大的研究所,繼續(xù)留在新竹當(dāng)我第五年的新竹人。那一年的寒假,我因為得準(zhǔn)備研究所考試,沒跟小美他們上去。在新竹,我曾寫過幾次信去問候部落里的人,兩個女孩子都有回我信,只有世恩音訊全無。九月間接到古浪村長的來信,說雙胞胎孫女都考到新竹的職業(yè)學(xué)校,搬下山去住宿舍了。而世恩如愿考上了新竹高中,搬到南寮跟他的繼父一起住。我回了信問古浪村長世恩的地址,想找個時間去看他,古浪村長回信說,世恩的繼父常搬家,好像已經(jīng)不住在之前的地方了。讀著古浪村長的信,我的心頭起了一絲不安…

隨著課業(yè)的忙碌,我也漸漸忘了要找尋世恩的下落,直到這一天…

十一月底的天氣已經(jīng)是濕濕冷冷了,原本雨還不大,想說不帶傘出去買個消夜回來吃,沒想到瞬時狂風(fēng)驟雨,回來整個淋成了落湯雞。好不容易吹干了頭發(fā),換上干爽的睡衣,打算吃著熱呼呼的小籠包然后躲進(jìn)安穩(wěn)的被窩睡覺時,門外好像有笨重腳步聲傳來,而且停在我的門口。我把音樂的聲音關(guān)小,果然門外有悉悉蘇蘇的怪聲。我心想不知道是什么人在門外,就從門孔里往外看,不看則已,一看我差點暈過去。

站在門外的,是一個還穿著制服,背著書包,滿身雨水的高中男生-世恩?。?!

我急忙的打開門,驚訝的問世恩:

「你…你怎么跑來這里?!?/br>
「…」

世恩仍舊保持一貫的沉默,就算上了高中也是如此。

「好啦,你先進(jìn)來,不然真的會感冒?!?/br>
「…」

世恩低著頭,一動也不動。

「唉呀!」我拉起他的手,將他扯進(jìn)門來。

我依稀記起上次扯世恩的手時,在山上溪邊所發(fā)生那美麗的往事。沒想到,那如同山上景物一樣美麗的男孩,竟會出現(xiàn)在都市叢林中無名一隅,這是多么大的反差啊,就如同像夢里跳出來一般,讓人目眩神迷。

我讓世恩坐在椅子上,拿出毛巾,幫世恩擦干他的頭發(fā)跟臉龐。這時的世恩,就如同一只溫馴的水鹿,沉默著讓我擦拭。

「你要不要換衣服啊,你制服都濕透了?!?/br>
「…」

問了也是白問,世恩沒回答。

「你不回答那就按照老師的意思了?!?/br>
我解開他制服上衣的扣子,世恩的胸膛依就那么的結(jié)實,那么的吸引人想往上頭靠過去。接著,他很乖的依我的意思站了起來,我卸下他的皮帶,打開鈕扣,拉下拉鍊,褪下了他的長褲。長褲里穿著的是一件傳統(tǒng)型的白色三角褲,不同于都市孩子形形色色的花四角內(nèi)褲,世恩的穿著,讓人一看就知道他與這個城市的差異。也許是這種差異,讓身處都市的我,對著山上的孩子-世恩,有種無法言喻的迷戀,就算我在這一年多里不斷的想壓抑這種情緒,但它仍不時出現(xiàn)在我一個人獨處時。

我脫下世恩的內(nèi)褲,他并沒有反抗。因為寒冷,世恩的rou維持著下垂?fàn)顟B(tài),并沒有性欲上的反應(yīng),但仍掩蓋不住這一年多來,這個已成為高中生的孩子,在身體上的持續(xù)發(fā)育,他的rou變的更長更粗,而菱形地帶的陰毛,就像春雨過后滋生的草木般,更加的蓬勃茂密。

我仔細(xì)的擦干了世恩的身體,拿出我最大的衣服給世恩穿上。這一年來世恩大概又長高了幾公分,我那些175身高穿的衣服穿在這大男孩身上,還真有些可笑的小號,不過這也沒辦法,改天再帶他去買幾件新衣服吧。

我再讓世恩坐著,拿吹風(fēng)機(jī)幫他吹干頭發(fā)。

「吳世恩先生?!?/br>
「…」

「我沒叫錯你的名字吧?」

「…」

「我記得你不是聾啞人士耶。你應(yīng)該會講話吧?」

世恩體內(nèi)的壓力鍋耐不住我的冷笑話敲擊,噗嗤一聲的笑了出來。

「會笑嘛?會笑就老實回答我的問題?!?/br>
「嗯…」

「你怎么會跑來我家門口?」

「…」

「問題太難了嗎?」

「…」

「好吧,你是怎么知道我家住址的?」

經(jīng)過我不斷的拷問,世恩終于回答了他為什么會跑到我家門口的原因。他是從我寄到山上的信件得知我宿舍的地址,而他為什么會跑到我家來,則是另一個讓人鼻酸的故事。

世恩在年初的基測里考到了新竹市里的高中,他便從山上搬到市區(qū),跟他繼父住在南寮附近的房子里。這跟我從古浪村長那里得來的消息并沒有太大的差別,最大的不同是世恩的繼父根本不在南寮,而是跟著遠(yuǎn)洋漁船到南太平洋作業(yè)去了,家里住的是繼父的兩個兒子,阿雄跟阿敏。阿雄大概三十歲,平常游手好閑,到處游蕩打零工,世恩說他四個月來只看過阿雄三次。阿敏約比阿雄少五歲,但已經(jīng)是病入膏肓的毒蟲,進(jìn)出監(jiān)獄已經(jīng)無數(shù)次,仍然改不了吸毒的習(xí)慣,繼父家里的東西幾乎都被阿敏拿去換錢買毒了,整間房子根本是四壁空然,什么東西也沒有。世恩搬過去住時,阿敏還用著滿臉毒瘡的笑容迎接他,但過沒多久,當(dāng)阿敏知道世恩有古浪村長每個月二千跟教會每個月一千元的零用錢時,竟然將主意打到十六歲男孩的身上。阿敏對世恩拳打腳踢,要世恩把零用錢給他,有著原住民剽悍遺風(fēng)的世恩自然抵死不從,好幾次都被阿敏打的鼻青臉腫。

幾天前,阿敏拿著廚房里的菜刀逼世恩把錢交出來,世恩虛與委蛇,騙阿敏說要過幾天山上才會匯錢下來,阿敏說給他三天期限,如果沒錢,就要拿刀子砍死世恩。今天,就是那三天期限的最后一天,恐懼不已的世恩下了課沒有搭上回南寮的公交車,而是冒著滂沱大雨走到我宿舍一帶,膽小的他雖然知道確切的地址,卻不敢上樓來,而是在附近繞了好幾個小時,直到他真的凍到受不了,才鼓起勇氣按了我家的門鈴…

我告訴世恩,要他今晚先住我家,我明天再載他去上課。世恩一開始說好,但在睡前才說,他怕阿敏在放學(xué)時到學(xué)校附近堵他。我想了想,問世恩說阿敏平常都在哪里吸毒,世恩答說阿敏平常都關(guān)在房間里,要不然就是跑到后面的草叢里打針。于是,我心生一計,要世恩先請三天假,理由我來跟他們老師說。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