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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穿到反派家破人亡前[快穿]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

分卷閱讀12

    ,怕是要笑掉大牙。

對方似乎剛剛沐浴過,他如墨的發(fā)絲就這樣披散開來,濃烈得像是潑墨山水那般,發(fā)梢還沾濕了水珠,滴落在白色的大氅上。

月色凄清,白雪驟然落下,這月下之景,美得宛如一幅畫卷。

這只小奶貓,其實就是蘇衍。

蘇衍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昨天他原本打算就這么回宮的。舅舅為他準(zhǔn)備了馬車,然而誰料到車夫竟然被人冒名頂替了。

車夫原本是想跟他同歸于盡,蘇衍自然拼死抵抗。

沒想到,快速行駛的馬車就這么翻了車,他被甩了出去,滾到了一個草木茂盛的地方。

蘇衍醒來之后,自己的身體就成了這樣。

他幼時曾變成過這樣一次,被母妃給小心的藏了起來,為了掩蓋他身上的妖族血統(tǒng),母妃甚至一次次的打碎他的妖骨,為的就是不讓他長大。

妖形的他,從此只能以這樣柔弱的幼年姿態(tài)而活。

他的原身該是紫云豹,全身通黑,只有在成年的時候,額頭才會出現(xiàn)紫云的標(biāo)志。或許是太柔弱了,總被人誤解成貓。

沒想到……他的太傅竟然怕貓。

蘇衍覺得自己快要忍不住笑意,可想起昨天舅舅所言,蘇衍的心頭又覆蓋了一層陰霾。

慕今歌,曾為先帝禁臠。

“罷了,你帶下去養(yǎng)?!币竽劣频穆曇魪念^頂傳來。

清石自是欣喜,剛想過來抱起蘇衍,就被他咬了一口,身影很快就沒入了草叢之中了。

清石滿滿失落,那表情仿佛小奶貓不要他養(yǎng),是人生一大憾事。

殷牧悠站在原地,望著那只離去的小奶貓:“看來它是不想讓你養(yǎng)了。”

“比起屬下,它似乎更親近大人?!?/br>
殷牧悠渾身僵硬,一點兒都不想要這種親近。

現(xiàn)在是這么軟萌可愛的樣子,等它伸出舌頭舔你、咬你的葉片的時候,就知道可怕了。

殷牧悠微怔,這樣想來那只貓還挺像蘇衍的性格的。

平日里看著乖巧,就不知道什么時候會給你來一口了。

不過……偶爾露出爪子的小東西,他并不討厭。

多日來緊繃的心情,因為這個小小的插曲而緩和。

昨夜入睡的時候,難得一夜無夢。

殷牧悠正在用早膳,清凌臉色凝重的走了過來:“宮里連夜傳出消息,說是陛下不見了?!?/br>
此言一出,惹得殷牧悠昨夜稍微緩和的心情驟然消失。

“陛下不見了?”殷牧悠直直的望向了清凌,心緒洶涌澎湃,“此事可真?”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作者:豹子怎么叫?

蘇衍:嗷~!??!

作者:貓怎么叫?

蘇衍:喵嗚~

作者:夭壽了,一只豹子為賣萌竟學(xué)貓叫!

蘇衍:……

第7章

“國舅爺已經(jīng)封鎖了這件事,這消息還是李德忠公公拼死送出來的,應(yīng)當(dāng)沒錯?!?/br>
李德忠是蘇衍的貼身太監(jiān),他也是太傅府的人。

既然是他送來的,那這個消息就不會假了。

“沒過多久便是國宴,這件事情怕詹旭然也不好收場。”

殷牧悠輕笑了起來,已經(jīng)等著看詹旭然的笑話了,“清凌,幫我更衣,等會兒咱們就去風(fēng)自樓。”

清凌微怔:“大人不是昨天才從風(fēng)自樓回來嗎?”

“正因為如此,才更需要去?!币竽劣撇[起眼,“風(fēng)自樓是販賣消息的地方,自然得靠他們把陛下失蹤的消息傳出去?!?/br>
清凌睜大了眼,恍惚間明白了殷牧悠的打算。

程江的事還不知跟詹旭然有沒有牽扯,只不過詹旭然前段時間給他們使了這么大的絆子,不回?fù)敉耆幌袷翘蹈娘L(fēng)格。

該給詹旭然挖挖坑了。

清凌恭敬的為殷牧悠更衣,他的手觸碰到那縷青絲時,一如銀河似的迤邐而下。這人全身上下都清雅素淡,唯有烏黑的發(fā)絲仿佛濃墨重描而成。

清凌表面梳得格外認(rèn)真,一時卻有些心猿意馬。

若是旁人見了此刻的殷牧悠,怕是要失神許久。

清凌不敢再多看,只覺口干舌燥。他對大人絕對沒有非分之想,可近來,他越發(fā)覺得,眼前的這個人就像發(fā)光體一樣吸引著眾人的視線。

這種美,一日比一日尤甚。

不知不覺,殷牧悠已經(jīng)梳洗完畢。

殷牧悠很快就到了風(fēng)自樓,這里乃是一個風(fēng)雅的茶樓,無論寒門和士族風(fēng)自樓都會招待。

前提是,你要有才。

當(dāng)初風(fēng)自樓開張做生意的時候,許多人因為這個噱頭去了,然而去過一次竟迷戀上了。而風(fēng)自樓在那之后,也成為這皇都數(shù)一數(shù)二的風(fēng)雅之所了。

那里的樓主叫做祝月瑾,只有少數(shù)人知曉,祝月瑾是個思念meimei成狂、整日女裝示人的瘋子。

雖是個瘋子,除了愛穿女裝、精神分裂的把自己當(dāng)成祝月清外,基本是個難得的人才。

“清凌,你在風(fēng)自樓正門等我,別跟著我進(jìn)去了?!?/br>
“諾?!?/br>
當(dāng)殷牧悠到達(dá)那個地方的時候,侍女帶著他到達(dá)了頂上的閣樓,樓道處青花瓷瓶里插著幾支紅梅,四周暗香浮動。

閣樓之中,祝月瑾正舉著酒盞,看著下方的歌姬跳舞。

他的眼底黯淡無光,顯然是走神了,想起了某些傷心事。

“樓主,太傅大人到了。”

祝月瑾丟了酒盞,臉上頓時露出花一樣的笑靨:“今歌你怎么有空來找我?”

“月瑾?!?/br>
祝月瑾眉頭一蹙:“我是祝月清,你喚我哥哥的名字作甚?”

殷牧悠隨意坐下:“別鬧,今日是找你說事的。”

祝月瑾穿著灼紅的衣衫,他就喜愛這樣艷麗的色彩,一般君王才配用朱紅、正紅,他這卻不算是,而是比朱紅更嬌嫩的桃紅。

祝月瑾和祝月清原本就是龍鳳胎,祝月瑾的臉本身就偏女氣,穿這樣的衣衫更襯得他雌雄莫辨,眉目精致。

“有事才來找我,我還惱怒不得了?”

兩人僵持著,互相對視。

那些歌姬和侍女們早就退下了,這房間里只剩下殷牧悠跟祝月瑾。

祝月瑾湊了過來,嘴角掛著媚笑,在殷牧悠的耳邊低聲說:“賣你一個消息,三日后,風(fēng)自樓,慕家安排了慕雪蘭進(jìn)獻(xiàn)一支舞。”

殷牧悠眼神變得幽深:“她想做什么?”

“你該問問慕家的人想做什么?他們可打算把慕雪蘭塞到陛下的后宮去,特意制造的這出好戲呢?!?/br>
“三日后陛下要來風(fēng)自樓?”

祝月瑾輕笑:“你猜。”

殷牧悠面色微沉,細(xì)細(xì)思考起來。

祝月瑾瞇起眼,企圖拿開殷牧悠臉上的面具??伤麆傄粍恿藙邮郑捅灰竽劣品词帜笞×怂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