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0
書迷正在閱讀:坤寧、嗜糖、玉川穹、魔法師他沒有錢(H)、女裝編程直播間、保質期外+一世曖昧+臨時變質、少將這輩子畫風不對、桃桃烏龍、不辭別離、攝政王的小啞妻
管他用了什么方法捉住蘇衍,截住慕舒風,咱們再去試探?!?/br>“諾?!?/br>下屬很快就走了出去,徒留蘇桓一人在書房。他瞇起眼,望向外面的春光,心想很快大周就會是他的東西了。到時候,他會拼盡一切方法補償長歡。蘇桓走到了書案前,原本想按著記憶里的君長歡畫畫,他一筆筆的勾勒下來,處在一片春色之中,仿佛身心也受到了感染。筆鋒漸走,等到蘇桓回過神來的時候,宣紙上卻躍然呈現(xiàn)了殷牧悠的臉。他睜大了眼,心臟狂跳,慌亂至極。下一秒,蘇桓就扔了毛筆,把那副剛畫好的圖揉成一團,臉色已經鐵青。“可惡?。。 ?/br>慕今歌,他究竟要禍害他多久?蘇桓氣急敗壞,殷牧悠來了榮王府的十幾日,他并未覺得報復到了殷牧悠。反倒是他自己,這一日日的,像是被殷牧悠給算計了似的。明明每次看著那些下人強灌他喝藥,殷牧悠那雙眼睛透著難堪的時候,他心頭都會升起幾分快/感。可,為什么?蘇桓越想越不對勁,剛想把那幅畫給毀尸滅跡的時候,下人便急匆匆的走了進來:“榮王殿下,門外有一公子,自稱君長歡……”他的話音剛一落下,蘇桓便睜大了眼,立馬就朝著門口走出去。他方才畫了太久,殷牧悠早已經被帶回去了。院子里梨花紛飛,猶如細雪一般。經過那里的時候,蘇桓腳步略有停滯,還是很快就走到了榮王府門口。他望向君長歡,對方身上只穿了簡單的灰色長衫,一襲風塵而來。君長歡消瘦了不少,一路上卻未折他的容貌分毫。只是原來溫柔的氣質,如今已變得銳利。蘇桓喊出了他的名字:“長歡……”“榮王殿下?!?/br>蘇桓心中生出了幾分愧疚,不僅僅是因為那晚情急之下殺了太平侯,還有他對殷牧悠的在意,都讓蘇桓覺得對不起他。“你是怎么來曲陽的?快進來!”君長歡低垂著眸:“我父親謀反,皇都已經無我容身之地了。這一次我是混在商隊里,跟著他們一起離開了皇都?!?/br>蘇桓心疼萬分,難怪進入曲陽的時候守軍沒有發(fā)現(xiàn)!君長歡隨他一起進入了榮王府,天色逐漸暗淡了下來,蘇桓原以為君長歡會問殷牧悠的消息??勺屗@訝的是,君長歡對他分毫未提。夜晚,蘇桓為他接風洗塵,擺設了宴席。他望著君長歡:“你父親的事……”“我已經查清楚了,我父親的確是謀逆,當時你也是情非得已。”聽到君長歡這么說,蘇桓臉上露出欣喜:“你能這么想真是太好了?!?/br>君長歡皮笑rou不笑,和蘇桓一起喝得爛醉。他的酒量極好,勝過許多人。而這些天久未見面,君長歡又借著蘇桓的愧疚,留在了榮王府內。在確認蘇桓熟睡之后,君長歡便小心的站起身來。他的眼里迸發(fā)著難忍的恨意,他一步步走到蘇桓身邊:“阿桓……”蘇桓唔了一聲,似要醒來。君長歡臉色一變,瞬間便把袖子里的利器給收了回去。萬一被發(fā)現(xiàn)就得不償失了,先找到今歌再說。君長歡小心翼翼的離開了這個地方,誰知剛將門口虛掩,原本醉酒的蘇桓便清醒了過來,一雙眼眸在黑夜里猶如寒潭。蘇桓眼底含著痛苦:“果然……”他站起身,跟在了君長歡的身后。榮王府極大,君長歡又必須躲過那些巡邏的士兵,左拐右拐,竟不知什么時候到達了書房。“剛才這里怎么有道虛影?”“不知道,好似今日王爺請進來的客人!”君長歡的心臟狠狠跳動起來,原以為他們會進來,誰知一陣整齊的腳步聲后,他們便穿過了書房,去向了別處。君長歡額頭都滲滿了冷汗,余光卻瞥到了一副被揉爛的畫。他的目光忽然無法挪開,一步步走到了那邊。正當此時,蘇桓卻打開了門:“看來你說原諒了我是假話。”君長歡身體一僵:“怎么會?”“那你跟我說,你來我書房想找什么?”君長歡手里拿著畫卷,上面的人完全映入了他的眼簾。梨花似雪,樹下的他眉黛春山,清冷高雅。這是今歌!君長歡的臉色瞬間煞白,他詫異的朝蘇桓望去,終于明白了蘇桓抓走殷牧悠的用意。可恥!他竟對今歌生出了那種齷齪感情!蘇桓也注意到了他手里拿著的東西,頓時心頭一沉:“長歡。”“你別過來!”蘇桓眉頭緊蹙:“我并不是……”君長歡冷笑一聲:“這就是證據(jù),這難道不是你親手所畫?你明知道……他是我心儀之人!”蘇桓緊緊盯著他:“你委屈自己來榮王府,是否為了慕今歌?”“是又怎樣?”蘇桓心痛萬分,嘗到了作繭自縛的滋味。若非當初要拉攏太平侯和殷牧悠,他根本不可能接近君長歡,也不可能喜歡上他。而如今,他成了長歡的仇人。“長歡,放下那幅畫,我可以既往不咎?!?/br>君長歡手里拿著這東西,已經是極恨蘇桓了。他將那畫撕碎,上面的人物也完全看不出輪廓來。君長歡強勢的說道:“我不會讓你動今歌的?!?/br>蘇桓心越發(fā)的沉了下去,覺得再這么下去,他和君長歡便再也無法挽回。“長歡,這可是你逼我的。我原本想要好好對你,可你的眼里永遠只有慕今歌。除了他,你何嘗看過我一眼?”君長歡憤怒至極:“蘇桓,你真讓我覺得惡心。”蘇桓垂下眼眸,他的樣子極其不對勁,外面驟雨忽至,驚雷響起。書房內的燈也被風吹得熄滅,蘇桓從外面一步步走了進來。“既然你都自投羅網了,我也沒必要再客氣。”一道驚雷閃過,照得四周通亮,蘇桓此刻的表情,也全都映照在君長歡的眼中。他并未害怕。太冷了,身體對冷的感覺早就麻木了,又怎么會顫抖呢?“你想怎么樣?讓我跟今歌一樣,被關起來嗎?”蘇桓冰冷的手指觸碰到了他的臉:“看來,你已經越來越了解我了?!?/br>—天邊拂曉漸至,熹微的晨光沖淡了暗青色的云,周圍漸漸大亮了。早晨醒來的時候,殷牧悠的眼前便模糊一片。這具身體,早就該死了。是他來了這里,才活生生的拖了這么久。“太傅,該吃飯了。”聽到聲音,殷牧悠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