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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在了他的身上,冷眼看著他:“不是讓你待在房間里,為什么出來了?”殷牧悠不答話,身體仍在瑟瑟發(fā)抖。顧翊秋又心疼又憤怒,殷牧悠在謝家享受著每個人的寵愛長大,自己也是一副高傲的性格,誰敢把他嚇成這樣?顧翊秋將殷牧悠一把抱起,眉頭緊皺的問:“沒事?”殷牧悠哇的一聲,抱著他痛哭流涕:“你怎么不早點來,剛才好多貓在吸我?。 ?/br>作者有話要說: 殷牧悠:大聲吶喊一句,顧翊秋你永遠都不知道一株貓薄荷被一群貓圍著吸的恐懼!都是天敵在舔我!!話說這個哨向的設(shè)定~我在好幾年以前就喜歡了,今天總算自產(chǎn)了一次,幸福~真香(吸)~第74章好多貓在……吸他?顧翊秋啞然,從未看見殷牧悠在他面前落淚過,殷牧悠還這樣把他抱得死死的,一點兒也沒有放手的意思。顧翊秋所有的怒火和猜疑全都消散,輕聲安慰著他:“乖,我在這兒呢?!?/br>要是平時,殷牧悠才不會要他這么安慰。可他現(xiàn)在驚慌未定,他經(jīng)歷了有史以來最大的噩夢,一株貓薄荷被一群貓科動物圍著吸?。?/br>殷牧悠終于明白了自己當(dāng)初為何不肯覺醒,絕逼是預(yù)料到了現(xiàn)在這種場面,心里產(chǎn)生了排斥和抵觸。殷牧悠抱著他不肯撒手,恐懼占據(jù)了全部的心神:“顧、顧翊秋,我們暫時休戰(zhàn),你多抱著我一會兒?!?/br>顧翊秋心都被萌化了,他平時要是能軟和些,自己怎么會和他針鋒相對?寵都來不及!原本還想嘴硬幾句,立馬就投降了:“是我不對,是我來晚了?!?/br>殷牧悠眼角還掛著淚水,在顧翊秋懷里蹭了兩下,又恢復(fù)了他硬漢的模樣,決不能讓別人小看了他!“先聲明,平時再疼我都沒被嚇哭過。”顧翊秋悶笑了一聲:“我知道。”因為他的憋笑,殷牧悠有些發(fā)怒:“那你還取笑我?”“我陪著你長大,當(dāng)然知道你從來沒哭過?!?/br>殷牧悠小時候身體弱,打針吃藥都是常態(tài),他縱然皺著一張包子臉,卻一個字都沒吭過。就連謝家出事,穆元飛退婚,被他囚在自己身邊,外界傳他是自己養(yǎng)的金絲雀時,他也沒流過一滴淚。顧翊秋吻干了他眼角的淚珠:“你這么可愛,我都想多欺負(fù)你一下了?!?/br>殷牧悠:“……滾。”顧翊秋作勢要把他放到貓堆里,殷牧悠好不容易繃緊的態(tài)度瞬間軟和了下來:“顧翊秋,你住手!”顧翊秋勾唇:“那還讓我滾不滾?”殷牧悠的身體立馬就誠實了,抱著顧翊秋不撒手:“嗚嗚嗚,好多貓?!?/br>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顧翊秋原本還想看他多哭一陣兒,這樣的殷牧悠對他來說太新鮮了,從未見過他這么粘著自己的時候。可殷牧悠的情緒很快就止住,臉色漲紅的跟他解釋:“聽說向?qū)вX醒的時候,情緒的波動會被放大。”“嗯,我知道?!?/br>殷牧悠咬了咬唇,糾結(jié)的警告顧翊秋:“別說出去,丟臉?!?/br>顧翊秋終于忍不住笑出了聲,要知道三年來顧翊秋一直很陰郁,甚至他成了元帥,掌控了一切,也是極不開心的。而如今大笑出聲,要是那些下屬看到一定大跌眼鏡,會驚得張大了嘴。殷牧悠冷臉看著他:“呵呵,你就是仗著我不能動,刻意使壞!”“不能動?”“……只是下半身?!?/br>顧翊秋皺緊了眉頭,滿是急切的說:“我?guī)闳フ叶虐?,他一定有辦法?!?/br>剛才還大笑著,現(xiàn)在就一顆心都放到了他的身體上。殷牧悠心情總算是好點兒,想起上個世界堯寒說要嫁給自己,到現(xiàn)在都沒實現(xiàn)。嚶。現(xiàn)在要騙顧翊秋說這種話,他一定會察覺出來的。殷牧悠心緒百轉(zhuǎn),朝顧翊秋說道:“你是不是忘了我還在信息素?zé)岢逼陂g,就這樣帶著我去找杜艾,你是怕別人沒發(fā)現(xiàn)你的秘密嗎?”顧翊秋有些惱自己了,剛才一聽殷牧悠不能動彈,就六神無主,生怕他再像之前那樣了。顧翊秋死死的抱住了他:“我再也不想看著你不能說話也不能動了?!?/br>他的聲音里泛著輕微的顫音,仿佛藏了萬千縷苦澀,猶如煙絲一樣,在周圍彌散開來。殷牧悠也嘗到了那滋味,不管顧翊秋是怎么想的,可……這幾個世界之前,他還沒喜歡上顧翊秋,當(dāng)他是自己的天敵,才對他那么冷淡。即使任務(wù)在身,殷牧悠對他只有少許的關(guān)懷,不至于讓他那么慘罷了。[你知道就好,別太OOC。][OOC過后呢?又重來一次嗎?][不。]梧玄的聲音變得極冷,[這個世界你已經(jīng)失敗過一次了,再被察覺,這段記憶可能會逐漸崩壞。]殷牧悠意識到了嚴(yán)重性,原本想回抱顧翊秋的手,瞬間被自己捏緊。不行,得慢慢來。明明對你有些冷淡的人,突然間就態(tài)度大變,誰都會產(chǎn)生懷疑的。現(xiàn)在還能托口說是信息素?zé)岢钡木壒?,以后可就不行了?/br>顧翊秋重新帶著他回到了房間,當(dāng)自動門封死的那一刻,殷牧悠才松了一口氣。顧翊秋在浴室里放滿了熱水,將殷牧悠抱了進去。“……你想做什么?”“洗一洗?!?/br>顧翊秋解開了身上的制服,露出里面的白色襯衫,扣子永遠都是扣到最上面那顆,顯得冷淡而禁/欲。他卷起衣袖,揉了揉自己的頭,發(fā)絲頓時便凌亂了起來。那雙銳利的眼眸也被幾縷碎發(fā)遮擋,白色的煙霧在浴室里升騰而起,而他卻始終盯著自己。殷牧悠差點看愣了神,明明一件衣服都沒脫,一旦沾染些欲/望的顧翊秋反而多了些色/氣。“明明都是全自動的,你要洗就別把我抱到浴室里來?!?/br>顧翊秋笑道:“不是我洗,而是你洗?!?/br>殷牧悠瞪圓了眼:“我洗?”那顧翊秋還不出去?真變/態(tài)!“你不能動,應(yīng)該是克隆的身體太脆弱了,我?guī)湍悴拍馨残?。?/br>他說得一本正經(jīng),要是不知情的一準(zhǔn)兒被他騙過去了。殷牧悠不能動彈,只能冷淡的撇過頭去:“三年前你可不是這副樣子的?!?/br>“三年前……我就是太蠢。”顧翊秋捏著殷牧悠的下巴,眼里帶著笑意,“你反抗你的,我只當(dāng)成是情/趣?!?/br>殷牧悠耳朵被他的氣息一燙,脖頸間的肌膚都泛起了薄紅。“你看,我們是百分之百相融的,現(xiàn)在的你能拒絕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