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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捎行┦戮褪沁@樣意外,他想通了,他早就對萬俟斐心動(dòng)了,甚至深深的愛上他。如果他錯(cuò)過萬俟斐,寧俊害怕他這一輩子再也不會(huì)遇到想這樣讓自己喜歡的人。畢竟世界上只有一個(gè)萬俟斐。十年前,寧俊第一次遇到萬俟斐。那時(shí)他因?yàn)楹透赣H賭氣,從家中跑出來,卻被人騙到小倌樓。他趁著看守不注意,憑著微弱的內(nèi)力,掙脫開繩子,從樓里跑了出去。當(dāng)他力氣用盡無力的趴在地上,而一身白衣的清雅少年就在此時(shí)出現(xiàn)。他伸手拉起了寧俊,隨后走向一旁容貌艷麗的紅衣婦人,到現(xiàn)在寧俊都忘不了那少年臉上的微笑。“你在想些什么?”萬俟斐冷不丁的聲音打斷寧俊的遐想。“沒什么,我們到了。”寧俊指著前方的院落,嘴角翹起,他這次可是花了大心思找到這片紅梅園。離開嘈亂的街道,來到清凈的院落,萬俟斐臉色總算是好了一些。被下人領(lǐng)進(jìn)去之后,觸目的紅梅讓萬俟斐眼前一黑,□□不堪的畫面撲面而來,胃里劇烈的惡心感翻涌不斷。“萬俟,你怎么啦!”他耳邊模糊的傳來寧俊著急的喊聲,隨后意識(shí)便陷入黑暗中。——夢境分割線——一身白衣的少年正在鋪滿白雪的街道上行走,偶爾欣賞著路邊的白梅,清媚的眉眼帶著一絲好奇。忽然路邊的一位老婦人跪倒在地上,哭喊著借錢替生病的女兒買藥,路邊的行人都是匆匆而過。少年也想起母親的誡訓(xùn)讓他不要相信任何人,可是他還是出手放到那老婦人面前一錠銀子。老婦人很感激他,甚至準(zhǔn)備要向他磕頭。少年肯定不會(huì)接受,準(zhǔn)備扶起老婦人的時(shí)候,卻嗅到一股清香,轉(zhuǎn)眼失去了意識(shí)。再次醒來時(shí),他眼睛被紅布蒙著,四肢被分開束縛著,耳邊盡是嘈雜的呼喊聲。少年有些慌亂,他不知道這是到了何處。當(dāng)眼睛上的紅布被摘下之后,少年方看清眼前的一切。各色的女人,圓形的展覽臺(tái)上面鋪滿白色的梅花,而他就在中間。少年臉色煞白,眼尾的花瓣更是一顫顫的,為他這清媚的面容增添了一絲楚楚可憐。他拼命的掙扎著,像是被束縛在蛛網(wǎng)的蝴蝶,難以擺脫。會(huì)場的呼聲因?yàn)樯倌甑膾暝兊酶撸瑑擅謮训呐訌呐_(tái)下上來。每個(gè)人手中都拿著一把鋒利的匕首,倒映出少年蒼白的神色。鋒利的刀尖刻在少年的雪白的手臂上和大腿上,鮮紅的血液沿著刀尖流出蔓延到白梅上,染成了血紅色的梅花。少年的痛呼聲越大,眾人就越興奮,甚至不少女子到處撫摸著少年白嫩的身體。少年眼角溢滿了淚水,朦朧間看到角落處一臉淡漠的紅衣婦人。他努力的伸手向她求救,可是得到的確實(shí)她毫不留情的轉(zhuǎn)身。“主母,真的不去救公子嗎?”林嫂著急的回頭望了望少年,伸手拉住紅衣婦人的衣服。婦人淡漠的揮開林嫂的手,“這種廢物留著也沒什么用?!?/br>“唉?!?/br>絕望,憤怒,不甘,難過,痛苦充斥著少年的全身,他最終還是從那里脫身。少年顫抖著拿著匕首殺了那里所有的人,潔凈的白梅染成罪孽的紅梅,浸染了他的整個(gè)夢境。喘息著從噩夢中醒來的萬俟斐,一陣劇烈的干嘔??墒怯捎跊]有吃過東西,只吐出一些酸水。他揮開背后正在輕拍的手,清冷的眼神中難得出現(xiàn)一絲諷意,“寧俊,你不是喜歡我而是想害我,對嗎?”寧俊一聽,臉色立刻變得煞白,慌張的解釋道:“我不是,萬俟,對不起。我本來是想怕你太悶,帶你游玩??晌艺娴牟恢滥憧吹郊t——”“別給我提這兩個(gè)字?!比f俟斐的神色更冷,可當(dāng)扭頭看到寧俊風(fēng)目黯淡的坐在一邊,眼下浮著一層青色,甚至依舊在磕巴的解釋著昨晚他的目的。“抱歉,我,是,想讓你開心的……”他因噩夢而振蕩的內(nèi)心卻因此平靜些,罷了,反正他馬上就要離開寧府,這些事在他性命面前都是浮云。☆、第十一章在離開寧府的前一晚,萬俟斐終于迎來他期望已久的客人寧鈺。一身紅衣的寧鈺美的動(dòng)人心魄,他舔了舔指尖,撫摸著潔白無瑕的鎖骨,妖媚的眼眸深情的凝望著萬俟斐。看到萬俟斐神色沒有一點(diǎn)變化,寧鈺咬了咬牙,坐在萬俟斐身上。修長的手指沿著萬俟斐的臉龐滑下,誘人的紅唇慢慢的貼近萬俟斐淡色的嘴唇。其實(shí)真正近看萬俟斐時(shí),清雅如仙的面容真的也挺吸引寧鈺,他倒有幾分真的想跟這個(gè)人。冰涼的手指忽然豎在寧鈺嘴邊,萬俟斐白蒙蒙的眼眸映著寧鈺絕美的容貌,“屋頂有人?!?/br>“誰?”寧鈺抬眸一看,滿含怒氣地問道。寧俊輕聲咳著,從屋頂上翻身落地,眼底有幾分黯淡,“我聽聞萬俟兄明早要離府,今日特來拜候?!?/br>“你既然看到我就可以回去了”萬俟斐毫不客氣的下了逐客令,連眼角的余光都沒分給寧俊。看到寧俊瞬間難看的臉色,寧鈺心里暗爽了一下,依偎在萬俟斐的肩膀上偷看著寧俊離開的背影。“你身上的香味很特別?!比f俟斐繼而的這句話讓寧俊的撩起門簾的手一頓,而寧鈺則是更加的得寸進(jìn)尺,低聲在萬俟斐耳邊輕笑著。這更刺激了寧俊,他風(fēng)目微垂,手指被捏的骨節(jié)處發(fā)白。“是嗎?”寧鈺笑著回答道,手指順著萬俟斐的胸口往上滑,眼眸看著眼前的這個(gè)男人,低語在他耳邊?!澳銥槭裁磁扇烁櫸夷兀慷夷氵@個(gè)眼尾的花瓣看起來很眼熟呢!”萬俟斐身體一僵,清冷的眼眸望向遠(yuǎn)方,“你都知道些什么?”寧鈺手指描繪著萬俟斐眼尾處隱約可現(xiàn)的白色花紋,眼神帶著一絲惋惜,“我可真心疼你,看這花紋越來越完整,似乎你的壽命不長了呢!你父母也是,這樣還讓你出來辦事。只要你從了我,幫我辦事,我可以讓你舒舒服服的離開人世?!?/br>萬俟斐眼眸一暗,冰雕似的指尖輕輕的打著倚背,發(fā)出清脆的響聲,一字一頓的道出,“我會(huì)考慮的?!?/br>寧鈺笑道:“你可真是識(shí)大體?!边呎f著身體已經(jīng)移開萬俟斐,最后還拋了一個(gè)媚眼,“不要再讓你的人跟蹤我,否則就……”指尖在脖頸處劃到,“記得哦!”寧鈺剛離開沒多久,清風(fēng)便從門外走了進(jìn)來,白凈的臉龐上一道血痕,眼簾低垂,單膝跪地,低沉道:“公子,抱歉。今日我正跟蹤寧鈺時(shí)——?!?/br>“我已經(jīng)知道了?!比f俟斐出聲打斷了清風(fēng),“剛剛寧鈺拜訪了我。清風(fēng)黑眸瞬間瞪大,“寧鈺,他來干什么?”萬俟斐將身上的外套脫下來,清冷的眼眸霧氣更盛,“你還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