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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獨(dú)自美麗[重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5

分卷閱讀25

    切云眨著眼睛可憐兮兮看著他:“劍穗?!?/br>
易雪逢無奈了,道:“好,等我先問問?!?/br>
他推門而出,很快就再次跑了回來,抓著切云就往外走。

“方才懷塵說寧劍尊前去寒淮川前廳商議要事了,肯定要到半夜才回去,我們現(xiàn)在去他住處找一找?!?/br>
切云立刻歡呼:“好!爹爹最厲害了!”

最厲害的爹爹帶著傻兒子趁著夜幕偷偷潛入了寧虞的住處。

易雪逢從窗戶輕輕鉆進(jìn)去,落地時被迎面而來的寒風(fēng)刮了個踉蹌,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易雪逢哆嗦道:“我我我冷冷冷……”

切云輕巧落地,從劍身上捧了一抹劍光在掌心,微微照亮周遭。

寒淮川早已過冬,就算雨季未去也不該這么冷,但是寧虞的住處像是在雪山之巔,明明窗戶門都關(guān)著,寒風(fēng)卻不知從哪里呼嘯著刮來。

易雪逢素來怕冷,剛落地沒撐一會就冷得發(fā)抖了,手都要僵了。

切云忙握著他的手湊上前吹了兩口熱氣,道:“你等我,我馬上就找到?!?/br>
易雪逢臉色蒼白地點(diǎn)頭。

切云將劍光放在桌子上,飛快地在偌大的房間中翻箱倒柜起來。

易雪逢實(shí)在是冷的受不了,想要出去等著但是雙腿已經(jīng)冷得動都動不了了。

他哆嗦著摸了摸掌心,發(fā)現(xiàn)依然還殘留著些許溫度,并未完全冷得像是冰渣子一樣。

易雪逢眸子有些茫然,盯著桌上劍光半天才終于反應(yīng)過來。

一百多年前他一次重傷后,身體變得極其畏冷,特別是在每月朔日時更是冷得渾身結(jié)冰神志喪失。

而今日,正好是朔日。

當(dāng)年不光是他,就算是寧虞和秋滿溪都一致認(rèn)為他只是身體經(jīng)脈受損,所以尋了各種秘法靈藥來醫(yī)治卻絲毫用都沒有。

百年過去,陰差陽錯間他才徹底明白,原來受損的是他的神魂。

他就算奪舍千萬次,受傷的神魂卻是無論如何都痊愈不了的。

易雪逢掙扎著按著桌子強(qiáng)行讓自己站穩(wěn),呼出的冷氣已是一團(tuán)白霧。

“切……切云……”

左找右找都尋不到劍穗的切云氣得在原地跺腳,無意中一回頭,就瞧見易雪逢像是被一層冰霜圍繞,身體已經(jīng)要站不穩(wěn)了。

切云立刻飛掠過去扶住他:“爹爹!”

他一碰到易雪逢的手臂,被徹骨的寒冷激得一個激靈一下。

易雪逢艱難道:“先走?!?/br>
切云扶著他立刻就要走,臉上全是駭然之色:“你這副身體不是林浮玉的嗎?為何之前的傷還在身上?”

易雪逢不便多做解釋,他強(qiáng)撐著走了兩步腿彎一軟,直接將切云壓倒,兩人倒作一團(tuán)狼狽極了。

易雪逢呼出一團(tuán)白霧,喘息著道:“你先將我的靈脈封住……”

否則傷勢只會越來越重,若是再嚴(yán)重些可能還會渾身結(jié)滿冰霜,詭異得非常人。

寧虞對他的傷勢了如指掌,如果倒霉地遇到,他只是看一眼自己指不定就要露餡了。

切云對封人靈脈之事十分熟稔,立刻聽話的將易雪逢靈脈封住。

易雪逢閉著眼睛,輕輕呼出一口氣,終于覺得沒方才那么冷了。

他掙扎著站起來,道:“走。”

切云眼淚汪汪:“放心吧爹爹,這一次我一定好好保護(hù)你!”

他話音剛落,一旁的門突然打開,寧虞皺著眉從外走進(jìn),他看起來有些疲倦,竟然沒有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房中的不速之客。

下一刻,他轉(zhuǎn)身掃了一眼,直直對上兩雙瞪得滾圓的眼睛。

寧虞:“……”

易雪逢:“……”

兩人的父子情完全經(jīng)不起一點(diǎn)考驗,方才還說著要保護(hù)爹爹的切云一言不發(fā)地瞬間化為簪子鉆到了易雪逢袖子里,不見了。

易雪逢:“……”

易雪逢本就站不穩(wěn),猝不及防扶了個空,踉蹌兩步,一下栽到了寧虞懷里。

第17章疑心

易雪逢在撲到寧虞身上時神志已經(jīng)不太清晰了,他只覺得周遭一片無邊無際的寒冷,只有面前之人身上傳來源源不斷的熱意。

“真暖?!币籽┓晟斐鍪肿プ∶媲暗臏?zé)嶂铮煦缫黄哪X子已經(jīng)不會思考了。

寧虞臉色難看至極,本來易雪逢撲到他身上他第一反應(yīng)就是把這個膽大包天的混賬給扔飛出去,但是他手還沒伸出來,就感覺到了面前少年身上的寒意——就像是剛從冰窖里出來一樣。

寧虞一言不發(fā)抬手朝著不遠(yuǎn)處的窗欞上一揮,一道結(jié)界驟然散去,房中冰冷至極的溫度瞬間回籠,不過片刻,整個房中的冰霜已經(jīng)開始緩慢地往下滴水。

易雪逢冷得已經(jīng)開始扒寧虞衣服了,就算寒冷散去他身上也沒多少緩和。

“我好冷。”

寧虞在看到切云時大概就知道這兩個人大半夜不睡覺偷偷摸摸來他房里的目的是什么了,他一把扯過被解了半邊的衣襟,沉著臉抓住易雪逢的肩膀讓他站穩(wěn),但是只要一撒手,少年依然往他身上倒,扶都扶不穩(wěn)。

寧虞面如沉水,拽著易雪逢將他放在榻上,冷聲道:“出來。”

切云渾身一抖,在易雪逢衣袖里蠕動了半天,才艱難地爬出來,微微發(fā)著抖滾到了床沿。

寧虞冷冷道:“他來了多久?”

切云嚇得幾乎要吐血了,做足了心理準(zhǔn)備才艱難化為人形立在床邊,垂著頭不敢抬頭看上一眼。

即使嚇成這樣,他也顧念著易雪逢,遲疑一瞬,小心翼翼道:“一個多時辰了。”

實(shí)際上才兩刻鐘不到。

寧虞斥道:“胡鬧!”

若是在這如冰天雪地的房中足足待了一個時辰,凍成這樣也無可厚非了。

他嫌棄地看著床上蜷縮成一團(tuán)瑟瑟發(fā)抖的少年,想了想還是不忍心,將一旁的被子蓋在了易雪逢身上。

見寧虞沒有再懷疑,切云不著痕跡松了一口氣。

也許是難得見到寧虞這么對人心軟,切云在原地猶豫半天,才露出一種壯士斷腕的神色,抬起頭故作鎮(zhèn)定道:“劍尊,我……我的劍穗,您、您有瞧見嗎?”

寧虞正在給易雪逢掖被子,聞言回頭冷淡地看了他一眼,道:“有。”

切云一喜,立刻歡天喜地道:“那能請您還給我嗎?”

他說著,掌心朝上地伸出雙手合十眼巴巴地看著寧虞,這姿態(tài)同之前易雪逢求切云劍時一模一樣。

寧虞看著他,偏著頭手撐著腦袋,輕輕吐字:“不能?!?/br>
切云:“……”

切云以為自己聽錯了,要不然怎么會有人在面對失主的索要時,能這么臉不紅氣不喘地說出“不能”這兩個字呢。

太不要臉了。

切云敢怒不敢言,只能試探著和他講道理:“劍尊,您、您有所不知,這個是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