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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去哪里?” “沒有,他就說他在停車場等我。我拍好雜志封面,也沒耽擱,立刻下來了?!?/br> “女神,你別著急,我再幫你問問?!?/br> 霹靂暗自思忖,難道老大忘拿什么東西,回家了? 掛了電話,霹靂立刻拉上太厚,“走,你跟我去老大家看看?!?/br> 太厚問:“出什么事了?” “老大不見了……” 等把家里、停車場、實驗室角角落落都找了一圈,他們又聯(lián)系了易先哲,依舊沒有唐煜生的消息。 這下,大家開始真的著急了。 霹靂想了想,忽然說:“監(jiān)控。停車場里一定有監(jiān)控?!?/br> 幾人反應(yīng)過來,立刻去商場監(jiān)控室調(diào)監(jiān)控。 監(jiān)控室里值班的是一個五十來歲的男人。 這么些年,商場里從來沒出過什么大事,所以他每日的工作也就是敷衍,走走過場。平時上班從來不認(rèn)真盯著監(jiān)控,不是睡覺,就是玩手機(jī)斗地主。 此時已經(jīng)快夜里十一點。 無緣無故地被一群人吵醒,男人沒有好臉色,“你們哪兒的?干什么的?!?/br> 幾人表明了來意。 男人打著哈欠說:“你們說要看監(jiān)控就看監(jiān)控?我怎么知道你們是誰,報著什么目的?” “你大爺?shù)?。?/br> 易先哲二話不說,直接一拳打了過去,然后將男人的手鎖在身后。 男人疼得大叫,“我跟你們說,我要報警!你們這是違法的!” 易先哲壓制著男人,轉(zhuǎn)頭對霹靂他們說:“還不快點,有什么事我兜著?!?/br> 聞言,霹靂和太厚幾人立刻動手,調(diào)取了今晚八點到十點的監(jiān)控。一一細(xì)細(xì)看過去,終于發(fā)現(xiàn)了唐煜生的身影。 監(jiān)控里,只見唐煜生下車后,被一個戴著黑色鴨舌帽的男人一記悶棍打暈,然后塞進(jìn)了后座。而那個戴著鴨舌帽的男人,霹靂一眼就認(rèn)出來了,是梁時承。 駱蒙的心驀地揪起,輕輕捂住了嘴巴,才讓自己沒有叫出來。 易先哲暗罵了一句,“前陣子這貨消失了,還以為是逃到了國外。敢情是留在這使壞呢!” 有人問:“現(xiàn)在怎么辦?” 駱蒙知道自己此刻需要的是冷靜面對,還沒到難過的時候。她壓制內(nèi)心的擔(dān)憂和害怕,斬釘截鐵地說:“報警吧!”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LIU、mo和Lin送的營養(yǎng)液。 1.今晚12點大結(jié)局下。 2.我太難了。 ☆、第七十六顆糖 唐煜生感覺身體很沉, 像灌了幾斤鉛。隨后,又被人重重地扔在地上。 疼痛讓他漸漸清醒。 他睜開眼, 先是一片灰色,然后視線逐漸聚焦, 這才看清眼前灰蒙蒙的天空。他的雙手被反綁在身后, 雙腳也被麻繩捆住, 腦后還殘留著那記悶棍的疼痛。 天剛蒙蒙亮, 遠(yuǎn)處的天邊還掛著一輪殘月, 在周邊暈染出一圈昏黃的光。 海浪聲聲,他環(huán)顧四周,這才發(fā)現(xiàn)此時的自己正身處空無一人的碼頭。 江城東面與海相鄰, 想必是有人連夜開車帶他來到了這里。 此時海風(fēng)陣陣,空氣里裹著潮濕的咸味。 唐煜生轉(zhuǎn)頭, 看見他的車停在不遠(yuǎn)處,有個男人正靠在車邊吸煙。 是梁時承! 大腦有幾秒的空白, 然后迅速恢復(fù)運(yùn)轉(zhuǎn)。 梁時承投資失敗,此時身上掛滿了債務(wù),被限制出境。前不久易先哲還猜測梁時承可能逃到了國外, 沒想到竟然還在國內(nèi)。 此時梁時承綁架他,無非兩個原因。 一, 利用唐煜生,讓易先哲出錢相救,替他還債;二,同歸于盡。 短短幾分鐘, 唐煜生理清了思緒,心里迅速做出了判斷。 不管是哪種原因,現(xiàn)如今的首要目的都是盡快脫身。然而他的手腳都被緊緊綁住,他躺在地上,嘗試了多次,卻始終站不起來。 不遠(yuǎn)處,梁時承似乎察覺到了動靜,轉(zhuǎn)頭向唐煜生望過去。 天色朦朧,又隔著一定距離,唐煜生看不清梁時承的表情。 只見梁時承將煙頭扔在地上,用腳踩滅,然后大步地向他走來。 梁時承走到唐煜生面前,蹲下,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他眼神陰鷙,“醒了?” 唐煜生看著他,目光沉著:“你帶我來這里干什么?” 梁時承站起來,笑得陰冷:“這里不好嗎?上學(xué)的時候,你不是最喜歡海嗎?” 唐煜生沉默。 梁時承又說:“怎么?不記得了?唐大博士,那我?guī)湍慊貞浕貞?。研一那年,你忽然說想去看海,于是我們逃課,連夜開車到海邊?;厝ブ?,導(dǎo)師那個老匹夫只罵了我,對你卻一個字都沒說。你知不知道為什么?” 唐煜生冷冷地看著他,“你究竟想說什么?!?/br> “我想說什么?!” 梁時承忽然大笑起來,“唐煜生你不懂嗎?因為你在,不管我怎么努力,那個老匹夫都看不到我?!?/br> 唐煜生眼眸深深地看著梁時承。 梁時承說:“研二那年,為了一個實驗成果,我熬夜熬了兩個月。好不容易將成果擺在老匹夫面前,結(jié)果他說你在一個月前就做出來了。 “博士畢業(yè)那年,老匹夫希望你留在學(xué)校的實驗室。結(jié)果你覺得學(xué)校實驗室限制太多,說放棄就放棄了,轉(zhuǎn)而要自己創(chuàng)辦實驗室搞研究。而我主動申請留下來,卻被那個老匹夫拒絕。 “是,你是天才,你聰明。不費(fèi)吹灰之力就能做成實驗,總是輕而易舉地得到老匹夫的賞識和大家的贊美。人人都說你是天選之子?!?/br> 梁時承頓了頓,忽然苦笑:“但你知道作為你好友的我是怎樣的心情嗎?” 唐煜生望著他,眼中有不解的神色:“這就是你恨我的原因嗎?” 梁時承說:“這么多年,我一直活在你的陰影里。我那么努力,不過是想取得一點點成績,能讓老匹夫?qū)ξ仪嘌塾屑?。但因為你的存在,我所有的努力都是白費(fèi)?!?/br> “既然如此,”唐煜生平靜地說,“那你為什么還要同意跟我一起創(chuàng)辦實驗室?” 梁時承揪起唐煜生的衣領(lǐng),眼底是狠厲的光:“是啊,為什么?” 他忽然笑了,笑里滿是森然。 “因為我要讓你一蹶不振,讓你再也爬不起來。那年畢業(yè),你提議我們一起組建實驗室。我?guī)缀鯖]有猶豫,立刻答應(yīng)你。我用了一年半的時間,終于讓你也嘗到了失敗的滋味?!?/br> 這些年,唐煜生也曾想過千萬個原因,卻從未想過竟然是因為這個。 他從小生長的環(huán)境太過純凈,不曾見識過那些勾心斗角。而和易先哲的友誼更加純粹,更是沒想到朋友之間竟會有如此可怕的妒忌與恨意。 恨燒紅了梁時承的眼,竟然會付出近兩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