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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間后背冒出一層冷汗,垂下腦袋不作聲。高錦陽亦不理會,此時嚴家山已經(jīng)打發(fā)了完畢一眾影迷,挪到高錦陽身邊,嘟囔了一句,“高總,咱走吧?!?/br>高錦陽也不想多耽擱,點頭應(yīng)允,領(lǐng)著嚴家山離開。安源自始至終沒聽到高錦陽的一句回應(yīng),似乎有些不甘,眼神順著那兩人的身影,久久沒有動作。陸蒙昕輕扯了一下他的衣袖,又問,“咱也走吧?!?/br>一旁的趙子祥卻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話,問他:“你就是那個大名鼎鼎的第一娛記?陸蒙昕?”陸蒙昕扭頭看他,低低地回應(yīng)一句,算是承認了。趙子祥又問:“看你還有點能耐,有沒有興趣離開盛輝,加入君瀾影視?”他口中的君瀾影視正是安源所在的經(jīng)紀公司,入行多年,陸蒙昕對君瀾影視內(nèi)部的秘聞知之甚少。聽說趙子祥的爺爺是君瀾影視的大股東,年前生了一場大病,君瀾高層蠢蠢欲動,看來這回趙子祥回國,并不像外人所想的那么簡單。他笑了笑,客氣地回絕了對方的好意,“謝謝趙總高看,我暫時還沒有跳槽的打算。”趙子祥露出一個不正經(jīng)的笑容,又道:“說了半天,你還是在介意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方式啊……”他從西裝口袋里抽出一張名片,插.進陸蒙昕胸前的衣袋里,“別這么著急回復(fù)我,我有的是時間讓你好好考慮?!?/br>*高錦陽領(lǐng)著嚴家山離開晚會現(xiàn)場,司機老李早就在停車場內(nèi)久候。兩人上了車,高錦陽神色微頓,望著窗外的景色不知在想些什么。嚴家山從晚會現(xiàn)場出來,心緒本就不定,轉(zhuǎn)而看到一旁的人不發(fā)一語,覺得猶疑,上前討好地問道:“高總,在想什么呢?”高錦陽思忖片刻,問他:“剛才那位……安源,和你很熟?”嚴家山表情立時凝住了,不尷不尬地回應(yīng)道:“高總,你說什么呢?”他還欲開口解釋,前頭開車的老李忽然道:“高總,有車子一直跟著咱們呢?!?/br>高錦陽皺了皺眉,轉(zhuǎn)頭看了一眼,還真是。夜色中,一輛黑色的越野緊咬在其后,一路保持車速不疾不徐地跟著。嚴家山聽了這話,被嚇得不輕,驚魂未定地問一旁的人:“該不會是哪家狗仔吧?”之前他們在會場內(nèi)毫無顧忌地一同出門,現(xiàn)在反倒擔心起被人跟隨。高錦陽比他鎮(zhèn)定一些,確認了車型之后,摸出手機打了個電話。話筒那頭溫閑庭和快接了起來,“高總?”高錦陽聲線冰冷,開門見山地吩咐道:“我現(xiàn)在正在往鳳凰山的路上,不巧被人跟蹤了……你找?guī)讉€人盯住他們,我不想明后天有報道亂寫。”兩句話說完,他便收了線。嚴家山神色緊張,“怎么樣?”高錦陽瞧他,“擔心什么,你的新聞還少嗎?要真有人存心跟你,早干嘛去了?”嚴家山聽了這話仍是惴惴不安,暗自捏緊了拳頭,扭頭看向窗外。高錦陽的車子駛出了市中心,往鳳凰山駛近。身后的車子依舊緊緊咬著,高錦陽見老李甩脫不掉,沉聲道:“走小路過,前面路口右拐?!?/br>老李得了指令,應(yīng)聲道好,漸漸減速,欲往小徑開去。身后的車輛似乎得知了他們的意圖,一下子加快了車速,越來越近,眼看兩車即將交匯,高錦陽降下車窗想要看清對方的車輛,卻不想那車突然急轉(zhuǎn)方向,重重地撞向他們。兩車轟然相撞,高錦陽感到身上一陣劇痛,耳邊有人急聲道:“老大……他們昏了……”作者有話要說:明天加更一章,老時間,早8點見。第18章018018一連數(shù)日,安源的新聞霸占著微博熱搜TOP1。慈善晚宴當天,另外一家新聞媒體的記者爆出安源剛接的下一部新劇,并且直接甩出了經(jīng)紀公司與投資方簽署的保密協(xié)議,其中就有一條,白紙黑字的寫著,“甲方自新劇開拍過程當中,不得傳出與工作不相關(guān)的緋聞”。陸蒙昕食指劃過手機屏幕,默默地看完了整件事情的經(jīng)過,心里五味雜陳。陳飛坐在他一旁,翻看著當天的娛樂報紙,頭版頭條就是安源的新聞,幾個紅色的宋體大字赫然映在版面上:“蒙哥……那天晚上你也在場內(nèi)是嗎?”陳飛半張臉隱在報紙后頭,小心翼翼地問他:“安源這事……你怎么看?”陸蒙昕琢磨著,爆料人一定對安源的工作行程十分清楚,能把經(jīng)紀公司內(nèi)部的合同偷出來拍成照片告知群眾,此人必定是經(jīng)紀公司的內(nèi)鬼,試圖消費安源。不對,應(yīng)該說試圖抹黑安源,更為貼切。陸蒙昕冥思苦想許久,放在桌上的手機微微震動,他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停頓片刻,接起電話。“小陸?”安源的聲音帶著一絲濃重的鼻音,輕咳兩聲,問他:“你現(xiàn)在說話方便嗎?”陸蒙昕繞過陳飛,往衛(wèi)生間的方向走。進了衛(wèi)生間,確定里頭沒人了,他才開口道:“你聽我解釋,這個新聞和我沒關(guān)系,你也知道,那天我和你幾乎是寸步不離……”安源沒聽他的解釋,此時此刻心思不在此處,只道:“我今天打電話來不是和你說這件事的……”他又重重地咳了兩聲,“是這么回事,前天晚上經(jīng)紀人帶我去了‘繽紛五洲’,商量新劇的開機事宜……‘繽紛五洲’你知道吧?”他口中的‘繽紛五洲’是江城市區(qū)一家有名的私人會所。會所只針對會員開放,入會門檻不低,除了不菲的入會費,還要求有兩位以上介紹人。當然,會員數(shù)量極少,常年維持在百人之內(nèi),除此之外,對于客人的隱私方面更是十分重視,在會所內(nèi)除了接見的人之外,就連侍者服務(wù)生都鮮少能夠與你打照面。正因如此,‘繽紛五洲’十分受圈內(nèi)人的青睞,而作為狗仔的陸蒙昕,自然不會知道。陸蒙昕點頭應(yīng)是,安源又道,“那天在會所里,除了我和我的經(jīng)紀人以及幾個投資商之外,我還見到了另一個人。”他輕聲道,“嚴家山的經(jīng)紀人,鐘鳴也在?!?/br>陸蒙昕疑惑道:“你想說什么?”“你不覺得奇怪嗎?嚴家山的經(jīng)紀公司是想和我搶資源,可是那天出面的卻只有鐘鳴,不見嚴家山?!卑苍磫査骸拔覜]記錯的話,那天晚上他和你們盛輝的老總是一起離開的?!?/br>陸蒙昕咬著嘴唇回憶,是沒錯……關(guān)于高錦陽的事情他印象向來是深刻一些,那天他們兩人提前離開,獨留他和安源,最后趙子祥還出面想要挖他離開盛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