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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在那里撓著頭想了一會兒,最終還是將地上的人抓起來甩到后車座上。按理說在斯諾星看見成年男人應(yīng)該轉(zhuǎn)身就走,尤其路邊躺著的,還身受重傷這種,扔水溝也好,補(bǔ)刀也好,總之不能救起來。但是作為一名在法制社會生活了幾十年的良好公民,鹿鳴澤沒辦法真正狠下心去犯罪,在抬腳即將把他踹進(jìn)水溝的一瞬間,鹿鳴澤突然回憶起自己被鄰居大嬸從冰天雪地里撿回來用厚毛毯裹起來強(qiáng)灌了一壺?zé)嵫蚰痰臏嘏?/br>“算你走運(yùn)……”就當(dāng)是人人為我我為人人吧,鹿鳴澤想。載著男人回到鐵皮屋,他的機(jī)車剛熄火,屋外就竄出一條黑影,直撲在鹿鳴澤腿上。鹿鳴澤沒理它,自顧把車后座的男人背下來,那個黑影一點(diǎn)都不識趣,一直往前拱,拱得他踉蹌了幾步。天上下雨又下雪,渾身濕漉漉的不舒服,鹿鳴澤突然冒出肝火:“別鬧了!揍你!”黑影被他吼得發(fā)出委屈的嗚聲,鹿鳴澤嘆口氣:“好啦……今天怎么樣,有人闖進(jìn)來沒。”“汪!”“嘖,你汪我又聽不懂?!?/br>黑影是條狼狗,名叫上校,鹿鳴澤養(yǎng)來看家的。最初撿它的時候沒想到這家伙會長這么大,不知道是不是吃太好了,越長越壯實(shí),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他腰那么高。鹿鳴澤先檢查了一下門鎖,欣慰地發(fā)現(xiàn)門鎖完整無損,開門后一股熱氣撲面而來,上校開心地嗷嗚一聲就往里竄。“上校!把你爪子擦干凈!”鹿鳴澤吼它一聲,一邊摟著扛回來的人,一邊騰出一只手摁電燈開關(guān),柔軟的橙色光芒瞬間照亮整個屋子?;\罩在燈光下的陳設(shè)看起來相當(dāng)溫馨,鹿鳴澤總算感覺舒服一點(diǎn)。他把門鎖了,順手將昏迷中的男人扔進(jìn)浴缸里。鹿鳴澤洗了手臉把飯燒上,火在鍋底下燒著,才去管那個男人。——好在他受的傷多是皮外傷,不然被鹿鳴澤這樣不溫柔地扔出去,傷勢準(zhǔn)要加重。鹿鳴澤將浴缸中的男人扒光,發(fā)現(xiàn)這個人的傷痕有些奇怪,他身上的衣服幾乎破成條,有些傷口甚至像被鞭打出來的。鹿鳴澤一邊往浴缸里灌溫水一邊猜測他的身份,難道是從北城逃出來的俘虜?還是被人捉去當(dāng)過奴隸?世界上有變態(tài)愛好的人不少,尤其在斯諾這種政府力量薄弱的星球,大家更加不會掩飾自己的愛好。不過他只是胡思亂想一下,對陌生人的事情并不感興趣。鹿鳴澤的屋子挺大,上輩子在京住久了狹窄的房子,這輩子有條件自己圈地建屋,他當(dāng)然要弄寬敞一些。房子外面是鐵皮包著的,拉上門之后非常保暖,內(nèi)部廚房浴室臥室客廳一應(yīng)俱全,他從來都不在生活上為難自己。上校在門口擦干凈自己的爪子后又竄上來,吐著舌頭張嘴要啃那男人的腦袋,鹿鳴澤眼疾手快把它扒開:“等會兒爸爸給你煮飯,不要亂吃東西。”溫水洗凈那男人身上的污垢,就像洗凈一塊璧玉上蒙著的灰塵,露出里面溫潤雅正的線條,鹿鳴澤終于看清他的臉。怎么說呢,非常出乎意料,這個人長得很正派。他現(xiàn)在閉著眼睛看不出來,但是光看他的五官,鹿鳴澤就能猜到這人是什么類型——他睜開眼一定是那種濃眉深目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長相,很可靠,很容易讓人產(chǎn)生好感。鹿鳴澤頓時有些羨慕,他一直嫌棄自己眉毛跟眼睛之間距離有點(diǎn)寬,整體看來就吊兒郎當(dāng),不太靠譜,這樣的相貌很難在第一印象中得到別人認(rèn)可。像這個人的長相就大不相同了,他的五官西化痕跡很淺,但是輪廓立體,除了英俊鹿鳴澤找不到第二個形容詞——帥氣都不行,帥氣這兩個字形容他太過輕浮。造物主對他太優(yōu)待了,就連他的頭發(fā)都是厚厚yingying,漆黑油亮的類型,正派得不能再正派,非常符合中國古代所說的正人君子相。如此,不管他瓤子是怎樣的,大家看他第一眼時會覺得他很值得信任。“人比人氣死人啊……看面相倒是適合做個政客?!?/br>——不過這樣的一個人,怎么會渾身是傷倒在路邊呢?——說不定里面真的是個壞坯。鹿鳴澤把他徹底掀進(jìn)溫水中,從浴缸底下摸出一塊絲襪套著的肥皂,在溫水里搓出泡沫之后往那人身上一下下涂抹搓洗,倒不是他閑得沒事,想進(jìn)他的房間,渾身臟兮兮的可不行。這個人身材也很好,身上的肌rou豐富而勻稱,彈性十足,鹿鳴澤從他胸口搓到小腹,又翻過來從后背搓到臀部……搓得他自己差點(diǎn)起反應(yīng)。鹿鳴澤喜歡男人的身體,充滿雄性荷爾蒙的身體會令他移不開視線,不得不說,鹿鳴澤是個十足的視覺系加享受派,也不是傳統(tǒng)意義上的好男人,有一段時間對自己的性向自暴自棄,他還在圈子里混過一段時間,酒吧的夜晚迷亂曖昧,有時候只需要一個拍肩的動作,一次眼神的交流,兩人就能默契地春宵一度。鹿鳴澤沒談過戀愛,他倒是想在圈里找個人安定下來,奈何圈里的人大多比他還要不正經(jīng),有些不厚道的知道他想談朋友還要嘲笑一番。他們這群被世俗眼光異樣看待的人,基本抱著同一種想法——痛快一天是一天。久而久之鹿鳴澤就放棄了,直到來到這里,遇到他第一個男朋友。鹿鳴澤對每段感情都付出真心,但是他的真心每次都被信息素打敗。“嘖……”他回過神,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把那個昏迷的男人上搓下搓的摸了好幾遍,鹿鳴澤不自在地咳一聲——他可從來沒想對毫無反抗能力的傷員上下手,完全是因?yàn)樽呱瘛皇亲儜B(tài)。鹿鳴澤將那個男人隨意擦干后扔到床上,見他呼吸還算平穩(wěn),暫時應(yīng)該不會死,就自行去忙了。他燉了一鍋土豆豬rou,把栽在爐火旁邊的土盆拿過來,割下一些韭菜,拌著雞蛋炒了炒,主食是蒸番薯。斯諾星的主食就是土豆和番薯,鹿鳴澤有一陣每天做夢都夢到自己掉進(jìn)米缸,大白米飯,愛吃多少吃多少……鹿鳴澤屬于家庭條件好的那部分,而且他還會冒險,偷渡去別的星球弄些米飯之類吃的回來。為了一碗飯爬飛船偷渡也是挺無語的,每當(dāng)這時鹿鳴澤就會由衷感慨,袁隆平爸爸這輩子是真拯救了世界。飯熟了散發(fā)出香味,上校急不可耐地?fù)溥^來,鹿鳴澤只好先給他的飯盆加上吃的,才收拾自己的份。鹿鳴澤的鐵皮屋弄得很不錯,里面非常暖和,做一頓飯熱出一身汗,鹿鳴澤只好將外面的衣服都脫了,只剩一件緊身背心。他自己也屬于穿衣顯瘦脫衣有rou那種類型,因?yàn)樯砀叩脑蛏聿目雌饋砺燥@纖細(xì),但是光著的時候還是很有看頭的,渾身都是緊致的肌rou,人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