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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大結(jié)局:有桃花眼的都是受第二日,鄭永良來官驛拜謝穆炎涼,鄭婆婆見了兒子很欣喜,母子二人抱頭哭了一悶子,鄭婆婆才指著穆炎涼和何牧之道,“快,快給恩人磕個(gè)頭?!?/br>穆炎涼自然沒受這個(gè)禮,鄭永良又邀請(qǐng)他們一定要去府衙里吃頓便飯。鄭婆婆說,“諸位公子的大恩,我和小兒無以為報(bào),只能親手做一頓飯,還望諸位恩公不要嫌棄才是?!?/br>于是一行人從官驛里出來,進(jìn)了府衙。還沒到吃飯的時(shí)辰,何牧之和柳暮山對(duì)著一本書指指點(diǎn)點(diǎn)。“這就是九靈草?”“嗯,”柳暮山捏了捏他的臉,“還差這一味,你的毒就能解了?!?/br>穆炎涼道,“不知可否請(qǐng)鄭州府幫個(gè)忙?”鄭永良忙道,“穆教主只管說?!?/br>“能不能請(qǐng)你將這些圖貼出去,我們?cè)谡疫@味草藥,若是誰家有的,我們?cè)敢獬龈邇r(jià)買?!?/br>鄭永良看了一眼,怔了一下,又看了一眼,“這草藥,我查案時(shí)見過,當(dāng)時(shí)作為物證帶回來的,諸位隨我去后院看看罷?!?/br>后院的一間屋子專門放著各個(gè)案子中的物證,鄭永良從柜子上拿下一個(gè)陶罐,揭開來看,里面一汪清水,清水中一棵通體碧綠的草泡在里面。“可是這個(gè)?”穆炎涼遞給殷連頌,殷連頌道,“你控制好情緒。”穆炎涼心一沉。“是九靈草?!?/br>善有善報(bào)。皆大歡喜。半個(gè)月后,一行人從雍州分別。殷連頌和柳暮山回?fù)P州準(zhǔn)備成親禮,柳暮山本想跟去幽州玩的,奈何婚禮耽擱了大半年,殷連頌說什么也不放人,只得作罷。何牧之覺得今天的教主有些奇怪,但也說不上來是哪里奇怪。直到晚上穆炎涼遣散了周邊的守衛(wèi),不耐煩地叫小九走遠(yuǎn)些后,他才后知后覺明白過來這是要跟自己秋后算賬了。何牧之窩在床角裝睡,穆炎涼站在床頭,目光晦暗不明。“小牧,自己起來,別等我去抓你?!?/br>“教主我睡著了?!?/br>穆炎涼氣笑了,一把抓過人來按翻過去扇了一巴掌,“睡著了還能說話?”何牧之屁股疼,死賴著不睜眼,“夢(mèng)話?!?/br>穆炎涼抱他躺好,手掌貼在他后臀摩挲,“你說說,欠了我?guī)状?。?/br>“一……一次罷。”穆炎涼不語,手上默默加了些力氣。“哦我想起來了,是兩次?!?/br>穆炎涼依舊不語,在他兩團(tuán)嫩rou上威脅似的拍拍。何牧之一個(gè)哆嗦,脫口而出,“我記錯(cuò)了,是三次?!?/br>穆炎涼笑,“嗯,十三次?!?/br>何牧之點(diǎn)頭,“嗯,是三次?!?/br>“怕你累著,今晚七次好了,剩下六次明晚還?!?/br>何牧之呆了,轉(zhuǎn)眼間已被擺成了跪趴的姿勢(shì)。小褲被褪下,屁股晾在空氣里涼颼颼的,何牧之反應(yīng)過來,扭著身子抗議,“教主你欺負(fù)我!”穆炎涼一邊按著人的腰,一邊取了藥膏涂抹,“還沒開始呢就說我欺負(fù)你?”“不管,我身子剛好,不能太累,我要睡覺!”不管他怎么抗議還是沒擰過穆炎涼,最后哀聲哭求也不管用,被弄得渾身軟綿綿的。穆炎涼抱他去沐浴,何牧之氣憤不過在穆教主肩膀上磨牙,磨了兩個(gè)牙印出來,穆教主全當(dāng)是被小狗咬了,也不去計(jì)較。他一腔怒火無處發(fā)泄,賭氣的趴在床上,留給穆教主一個(gè)后腦勺。穆炎涼也知道把人折騰的狠了,極盡溫柔的替他上藥,末了拍拍手下的rou團(tuán)子,“小牧,還生氣呢?”何牧之踢了他一腳,“別碰我?!?/br>穆炎涼又拍了拍他的屁股,只覺得那兩團(tuán)嫩rou白嫩嫩軟乎乎,拍上去一顫一顫的很有趣,禁不住多拍了兩下。何牧之急了,一咕嚕爬起來,又扯到后面的傷疼的白了臉,“還打上癮了你?”把人摟過來趴在自己身上,有一下沒一下的給他揉屁股,何牧之滿足的哼哼,“教主……”“嗯。”何牧之哼了四個(gè)字出來,穆炎涼皺眉,“說的什么?”何牧之又哼了一遍,穆炎涼還是沒聽清。何牧之已經(jīng)翻了下去背對(duì)著他蜷了起來,穆炎涼只好湊過去咬咬人的耳朵,“小牧再說一遍,方才沒聽清?!?/br>哎呀,怎么這么煩!何牧之轉(zhuǎn)過臉,迅速在他耳邊小聲說了一句,說完后拉過被子蓋住自己再也不出來了。穆炎涼這回聽清了,唇邊的笑意怎么也遮不住,何牧之說的是:我好愛你。第二日照舊去屋頂曬太陽,何牧之仰著臉傻笑,穆炎涼問,“笑什么?”“今早小九說,有桃花眼的都是受,他三哥就是,翎哥哥也是?!?/br>穆炎涼挑眉,“小牧是想說明什么?”“教主,我想反攻?!?/br>穆炎涼懷疑自己沒聽清,“你說什么?”何牧之站起來,掐著腰大喊,“我要攻了你!”林子里嘩啦啦飛起一片飛鳥,陸云歸放下筷子,“你們聽到了么?”蕭汝默點(diǎn)頭,“仿佛是何先生說,要攻了教主?”嚴(yán)翎柯嗤笑,“就他,一輩子被壓的命。至于我么,”桃花眼微挑,似笑非笑,“還是有可能的?!?/br>蕭汝默不吃早飯了,抱起人往房里走。陸云歸守著一桌子飯唉聲嘆氣。何牧之哭了,因?yàn)樗麤]反攻成功,還被綁著強(qiáng)做了幾次。后面不碰都疼,徹底腫起來了,兩腿都不敢合上,他嗚嗚的哭,“是小九說的桃花眼都是受,你不讓我攻就算了,還綁我,手疼腰疼腿疼屁股疼,怎么辦啊?”“小牧,我們成親罷?!?/br>哪兒都不疼了。何牧之抱著穆炎涼咧嘴笑,“好,什么時(shí)候,明天?”明天……也不是不可以。第二日,日月明教上上下下都忙碌了起來,紅色的燈籠掛滿屋檐和樹枝,小九買來了煙花炮竹擺了一路,花生桂圓紅棗灑的遍地都是。買來的喜服不太合身,陸云歸充分發(fā)揮了女子的心靈手巧,包攬了修改喜服和布置新房的艱巨任務(wù)。新月初起之時(shí),便是吉時(shí),日曜堂中一派紅火的醉人景象,鑼鼓嗩吶吹得震天響,鞭炮噼里啪啦齊鳴,陸云歸左右望望,一對(duì)新人卻不知所蹤。嚴(yán)翎柯道,“布置了這么久,喜堂不用就浪費(fèi)了。”蕭汝默眼里一亮,心里一暖,剛想握住他的手,就聽嚴(yán)翎柯說,“干脆給十一辦一場(chǎng)得了。”十一被推上去,眾人起哄,“新娘子呢?”鬧得最歡的是小九,后廚的小姑娘喜歡十一是人盡皆知的事情,今晚大概是意外的驚喜罷,小九默默的想,還沒給十一準(zhǔn)備禮錢呢,哎呀,為什么有些難過?好奇怪的情緒。十一走到小九面前,周圍的人自動(dòng)讓開,十一說,“我想娶你,你愿意嫁么?”小十三說,“九哥答應(yīng)他!”小七說,“小九答應(yīng)他!”老大說,“傻弟弟,十一喜歡你好久了。”二哥、三哥、四哥……小十四、小十五……好多人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