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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呢,”晏航邊看手機邊樂,“下回你也別要伴奏了,我在邊兒上給你敲木魚兒吧。”初一靠到沙發(fā)上笑了半天。“我剛錄了個視頻,”晏航挨到他旁邊,把手機遞到他面前,“我要發(fā)出去給你的粉絲小jiejie們看,行嗎?”“好?!背跻豢粗曨l里一本正經(jīng)念著歌的自己,還有旁邊笑得東倒西歪都看不到臉了的幾個人……狗哥的側(cè)臉還挺好看的嘛。“小……狗……唱……歌……”晏航打好字,把視頻發(fā)到了微博上,又小聲笑著說,“要看評論嗎?”“不看,反正都是夸,夸我?!背跻徽f。晏航?jīng)]說話,看著手機,過了一會兒就開始笑。初一挺了一會兒,還是湊了過去:“我看看?!?/br>-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HHHHHHHHH-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對不起小狗jiejie還是很愛你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天哪小狗這歌聲哈哈哈哈哈-你們能不能有點素質(zhì)!哈什么哈,先夸完了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到底是怎么做到一臉嚴(yán)肅唱成這樣的啊哈哈哈-對不起我笑死了-哈哈哈哈床板快讓我笑塌了……晏航往下劃拉了幾下,評論非常統(tǒng)一,一眼看過去,初一都快不認(rèn)識“哈”字了。每看到一行“哈哈哈”,他就忍不住想跟著笑。“我的形,形象沒,有了?!彼麌@了口氣,揉了揉因為一直咧著嘴而有些發(fā)酸的臉。“你的形象本來就是這款,”晏航說,“完全沒崩?!?/br>一晚上大家都唱得很爽,不過初一就唱了一首數(shù)鴨子,他倒不是不好意思,關(guān)鍵是也沒別的會唱的了,總不能在KTV里唱國歌,還唱成那樣……晏航也沒唱,只在最后要走了的時候,他唱了首英文歌。瞬間秒殺了宿舍這幫人一晚上所有的成果。“真看不出來,”胡彪說,“每次航哥都讓我覺得他精分?!?/br>“我唱成初一那樣就不精分了嗎?”晏航說。大家頓時又一通笑。走出KTV的時候,初一覺得自己的耳朵有點兒發(fā)悶。“我是,不是聾了?!背跻豢粗毯?。“小狗,”晏航說,“小狗小狗小狗誰看到我家小狗了……聽到了嗎?”“這兒呢?!背跻恍α似饋怼?/br>“吼了一晚上呢,”晏航扒拉了一下他的頭發(fā),“一會兒就好了?!?/br>“是去吃燒烤嗎?”胡彪問。“是,我去把車開過來,”晏航點了點頭,“你們打個車跟著我?!?/br>吃燒烤的地方離KTV不遠,開車也就十分鐘就到了。一幫人的興奮勁兒還沒過,邊吃邊聊,一個個肚子仿佛無底洞。最后吃得實在不行了,才終于停了下來。周春陽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現(xiàn)在初一是十七歲零一小時了。”“十七歲快樂?!币粠腿四闷鸨佣.?dāng)碰了一圈。把人送回宿舍之后,初一跟著晏航一塊兒開車回了家,明天是周六,一周最期待的一天,周日他都不期待,因為要回學(xué)校了。“等老崔下來拿宵夜?!标毯秸f。“嗯。”初一點了點頭。提到崔逸,他就又想起了老爸的事兒,忍不住嘆了口氣。晏航?jīng)]說話,在他肩膀上拍了拍。崔逸很快下了樓,穿著身睡衣,連拖鞋都沒換,看到晏航手上的燒烤,就兩眼放過地快步過來一把拿了過去:“再沒吃的就要瘋了?!?/br>“初一他爸的事,”晏航說,“你幫打聽著點兒吧?!?/br>“嗯,那肯定,”崔逸看了初一一眼,“以為你不知道呢?”“我姥跟我,說了?!背跻徽f。“你別著急,這段時間吧,只有律師能見著你爸,”崔逸拿了一串烤羊rou出來咬了一口,“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一個律師,我以前的同學(xué),很牛逼的jiejie,明天一早我?guī)闳マk一下委托手續(xù),這個手續(xù)……還得冒充一下你媽的簽名,以你媽的名義委托,然后律師jiejie就能過去,具體情況等她見了你爸之后就知道了。”“啊。”初一愣了愣,“謝謝崔,叔。”“這樣cao作沒問題吧?”晏航問。“沒事兒,”崔逸說,“見著他爸之讓他自己再補個簽名,算是共同委托?!?/br>“嗯?!标毯近c點頭。初一在旁邊愣著,想了想之后又趕緊問了一句:“那是,不是得有費,費用?”“費用我找晏航要就行,”崔逸說,“你以后還給他吧?!?/br>“拘留得多長時間?”晏航問。“正常三天要提請批捕,七天內(nèi)決定是否批捕,”崔逸說,“如果有特殊情況,最多十四天。”“他爸這個算特殊情況嗎?”晏航又問。“這就不好說了,得先見著人。”崔逸說。回到晏航家,初一去洗了個澡,坐在沙發(fā)上發(fā)愣。這鬧哄哄的一晚上……不,應(yīng)該算是鬧哄哄的一天。他感覺自己什么情緒都經(jīng)歷了,一整天起起落落的,腦子里填得很滿,一直到現(xiàn)在,洗完了澡,身邊沒有了音樂聲,說笑聲,他感覺整個人才慢慢靜了下來。“趕緊睡吧,”晏航洗了澡出來,一邊擦著頭發(fā)一邊說,“明天還要去辦手續(xù),得早點起來,弄好了能讓律師jiejie早些過去?!?/br>“律師jiejie是崔,崔叔的同學(xué),”初一說,“人家是姐他是,叔?!?/br>“嗯,”晏航笑著點點頭,“女人嘛,從小meimei到小jiejie到大jiejie到姐,跟男的不一樣?!?/br>初一笑了笑。“趕緊的,”晏航說,“去睡覺?!?/br>“睡不著?!背跻徽f。晏航看著他沒說話。初一偏了偏頭,看著晏航:“其實我本,本來不想再,再管我家,的事兒?!?/br>“我知道。”晏航說。“但是還,是擔(dān)心?!背跻话櫫税櫭肌?/br>“這也是正常的,”晏航說,“畢竟是親爹啊。”“我媽我姥就,不管了?!背跻徽f。“你跟她們不是一種人,”晏航說,“但是……你如果不想管,也可以不管?!?/br>“我也管,不了多少,”初一嘆了口氣,“我就,就想知道為,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br>“嗯,”晏航把毛巾扔到沙發(fā)扶手上,坐到他旁邊,“別想那么多了,明天辦好手續(xù),律師過去談話,然后就能知道是怎么回事兒了?!?/br>初一點了點頭,過了一會兒他抬眼看了看扔在扶手上的毛巾:“濕的吧?”“啊?!标毯矫嗣恚皠偛亮祟^發(fā)肯定是濕的啊?!?/br>“皮沙發(fā)啊,”初一說,“會發(fā),霉嗎?”“……你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