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
兒,比來個混吃等死的棒槌強得多。 姚忠臣打飯回來路過門口,看到那長發(fā)白裙的姑娘還在樓門口的陰影里站著,眼睛鼻子都紅彤彤的,顯然是哭了。 他目不斜視地進了辦公樓,心中感慨了一句,這人比人氣死人??! 進屋把飯往他辦公桌上一撂,動靜挺大,傅秋谷正歪在椅子里,倆腿大爺似地翹上桌子,斜斜叼了跟煙,由于看資料看的專注,舌尖不自覺地扒拉著煙嘴兒,煙灰散落一身一地,原本是頹廢的邋遢做派愣生生被他凹出了不拘小節(jié)的氣質,簡直看著就眼氣。 被他這么一震,傅秋谷從資料里扒出條縫,先提鼻子聞了聞,然后皺了皺眉:“大燴菜啊?!?/br> “不愿意吃拉倒?!币χ页颊痤伋鸶荒?,這會兒不樂意慣著他,伸手就要去拿飯盒。 “哎哎哎,別啊,一天一宿我就啃了個面包外加一根火腿腸,都餓禿嚕了,燴菜就燴菜吧,總比餓著強。”傅秋谷屈尊降貴地伸手夠飯盒,那不情不愿的勁兒把姚忠臣氣的牙直癢癢。 “你家不是有廚子保姆么,又不是沒送過飯?!币χ页柬樖执蜷_自己那盒,隨手抽了個文件邊吃邊看,還不忘酸他兩句。 “你以為我不想啊?!备登锕冉拥捻樋冢骸斑@不不是時候么,他們一來就嘮叨,我這都忙成狗了,他們來不是裹亂么?!彼f著大大扒拉了一口飯吭哧吭哧地嚼著,眼睛不離卷宗。 他這么一說,姚忠臣又沒脾氣了,要么說傅秋谷這人會辦事兒呢,雖然名字聽著頗有幾分斯文氣節(jié),但這人著實跟名兒差了十萬八千里,滑頭的很,上至市局領導家屬太太,下至地痞流氓掃街阿姨,隨便哪撮人,都能扒拉出他認識的,而且對他印象都特好。 就說局里,誰都知道他是個二代公子爺,窮講究,毛病多,嬌氣的很,但沒人煩他,還都特樂意慣著他,就因為嘴甜會辦事兒,一哄一個準兒,更重要的是人家心里有譜,正事兒從來不胡鬧。 辦公室里安靜了下來,只有紙張的翻頁聲以及咀嚼聲。 忽然一陣手機鈴聲打斷了兩個人的動作。 “喂媽。”傅秋谷嚼著飯含糊回答。 傅mama:“吃什么呢這是?” “吃飯啊,什么事說吧?!备登锕日f著又填吧了一口。 傅mama:“吃的什么?。繋讉€菜,哪定的啊?” 傅秋谷不耐煩地嘖了一聲:“一個食堂你還問幾個菜,我還能吃出滿漢全席來。有事兒說吧,我上班兒呢?!?/br> “這孩子?!备祄ama被他逗笑了,抱怨了一句,說:“青青要回來了,明天下午的飛機,我在都城開會呢,你爸在香港出差,你去接一下?!?/br> “青青?咳咳咳!哪個青青?”傅秋谷一口粉條嗆了嗓子。 傅mama:“什么腦子啊你,在咱家住了四年的那個常青,小時候你還老帶著出去玩兒呢,這就忘了。” 他這么一說傅秋谷倒還真想起來了,不過想起來的第一幕卻不是那小女孩兒跟在屁股后面哥哥地叫,而是她羞怯地站在自己面前,扣著指甲囁嚅著說:“秋谷哥哥,我喜歡你?!?/br> “哦,想起來了,她……走六七年了吧,怎么忽然回來了?”傅秋谷放下筷子,抽了紙巾擦擦嘴。 “八年了,上完學就回來了唄,這還用問,別忘了啊,明天下午五點半的飛機,你先把她接回來,等我跟你爸回來再說。記住啊,見了面管好嘴,別哪壺不開提哪壺,懂嗎?!备祄ama那邊可能也很忙,有人在一直催她。 他知道他媽說的是什么,不耐煩地嘖了一聲:“我又不是傻?!比缓髵炝穗娫?。 “青青……”姚忠臣盯著卷宗,但話音卻是陰陽怪氣的。 “別鬧,是我妹?!备登锕热酉率謾C,賞了他一個教科書式的白眼。 “哦……”姚忠臣又拉長音調哦了一聲,然后懶得搭理他了,也不知道他是信了還是沒信。 作者有話要說: 開新文了,希望小天使們能喜歡 注:不要被第一章誤導,這文是女主視角 我們的宗旨是:撩男主,撩男主,撩男主,撩到他生活不能自理?。?! 第2章 接機 倆人低頭看卷宗看了沒二十分鐘,又有人來敲門,幾次被打斷思路,傅秋谷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邪火,語氣有點沖:“干嘛!” 正要進門的趙冬被他虎得愣在原地。 “別管他,他犯病了。”姚忠臣沖他擺擺手示意他進來,這是他徒弟,剛調來大隊的一個小孩兒,傅秋谷嫌麻煩不樂意帶,就扔給了他。 趙冬虎頭虎腦的,剛警校畢業(yè),小臉兒嫩的一掐一股水,就是性格有些內向,不愛說話。他吶吶地走進來,吭哧癟肚了半天才說:“傅隊,醫(yī)院那母女醒了,醫(yī)生說情況不錯可以錄口供,但是……她倆不讓我錄,非要……”他對上傅秋谷那雙詢問的眼睛,縮了縮脖子繼續(xù)說:“非要你親自去審,說是你救了她們,她們就認你,就相信你,還問……” “還問什么?”姚忠臣已經露出了幾分災樂禍來。 “還問傅隊你……結婚沒,有對象沒……”小孩兒聲越說越小,他家傅隊眼珠子都要冒火了,煩的。 “嘖嘖嘖,作孽啊!”姚忠臣攤攤手,這句感嘆他憋好久了,如今終于有感而發(fā),舒坦! “英勇帥氣大隊長勇斗歹徒,解救美貌如花嬌千金,從此后以身相許郎情妾意,這傳出去也是美談啊。”姚忠臣忍不住酸他。 “你就損吧。”傅秋谷拿手指頭點點對方,然后轉頭沖趙冬說:“回去告訴受害者,警察辦案都是有程序的,隊長忙著審犯人呢,沒空。” 擺擺手打發(fā)了趙冬,傅秋谷又將自己埋入了成噸的卷宗里。 下午繼續(xù)車輪戰(zhàn),熬嫌疑人的同時也是熬他們自己,經過四十多個小時的奮戰(zhàn),總算從嫌疑人嘴里摳出了有用的東西,剩下的就是移交法院。 傅秋谷長出了一口氣,正窩在辦公桌后面放松筋骨呢,忽然手機“叮咚”響了一聲,是短信。 [秋谷哥哥,你到哪了?] 這輩子能把秋谷哥哥這么rou麻的稱呼叫到這么順嘴的,全世界只有一個人。 傅秋谷看到信息的一瞬間,心里“咯噔”一下,看看表,已經六點二十了,完了!他媽能弄死他。 迅速回了一條:[局里有事耽擱了,現在在路上,堵車。] 發(fā)完信息傅秋谷迅速拿了車鑰匙就走。 走到門口對方來了信息:[好,我等你。] 這一等就又是一個多小時,等傅秋谷趕到機場的時候天已經見黑了。 機場和車站這種地方不存在早晚高峰這種事情,燈火通明人流攢動,傅秋谷緩緩排隊跟車往接站平臺開。 形形色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