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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啊,咱們公司的待遇那可是數一數二的好,于凡那人眼界小,想不開正常?!?/br> 常青哦了一聲,笑著說:“我初來乍到,以后還得請李總監(jiān)多多照顧?!?/br> 因為“李總監(jiān)”這個稱呼,李勉笑的見牙不見眼:“放心,跟著我,保證你前途無量?!彼f著,還伸手拍了拍常青的肩膀。 常青微微蹙眉,然后不動聲色地從新上下打量了一下李勉。 這人手上有婚戒,儀容也算干凈整潔,但他眼下卻有明顯是長期熬夜而形成的眼袋和黑眼圈,包括眼球上還帶著宿醉后的紅血絲,下巴上微微冒著胡茬,證明這人昨天晚上根本沒有回家,她可不相信這種說話略帶浮躁的人會盡職盡責地長期在公司里熬夜加班。 雖然任命還沒有下來,但李勉已經堂而皇之的搬進了總監(jiān)辦公室,給常青安排的位置在外間辦公區(qū)離他最近的地方,常青只要一抬眼就能看見他在干什么,只要李勉招招手她就得進去隨時待命。 常青這邊忙著適應新工作,而傅秋谷則追著經偵那邊負責常青案子的同事問結果,其實也沒什么好問的,問來問去就那么一個結果,那就是等。 美國那邊想要將常青引渡回去,則必須拿出常青確切殺害莊廷軍的證據,而中國這邊若想證明常青沒有殺人,則需要美國警方配合偵查,結果一來二去兩方面就這么僵持了下來,誰都不肯讓步,誰也不準備妥協。 對于這件事傅秋谷也無能為力,只好又去看守所把在于凡遇害現場偷東西的賊提溜出來從上到下從里到外好好審了一遍。 這一審,還真讓他審出了些貓膩。 其實這賊當時進到于凡家的時候,于凡還沒有斷氣,只不過已經陷入了昏迷。實在是他家里的現金多到讓這賊眼紅,最終他沒有選擇打120,而是匆匆用袋子拿了錢就跑。 這個賊自己心里也清楚,盜竊和眼睜睜看著受害人死亡可是兩種量刑標準,雖然人不是他殺的,但本著少說少錯的原則,之前被審的時候就把這個細節(jié)給隱瞞了下來,若不是傅秋谷往狠里審他,他實在是熬不住了,也不能說。 這其中還有一個細節(jié)是他之前沒交代過的,那就是這賊臨走的時候于凡醒過來一次,當時他眼看著于凡用最后一口氣給他指著房子的一角,可由于他著急要走就沒理會這些,如今想來,當時的于凡似乎是想告訴他什么。 當天傅秋谷就連夜帶人重返兇案現場,最終在墻角的花盆土里翻出了一把用保鮮膜包裹的鑰匙,鑰匙是十字花的,但不好說是用在哪里的。 鄭重其事地把鑰匙收好,傅秋谷又把于凡家翻了一遍,可能存放資料的機箱以及書房都被故意清理過,前前后后搜了不下三次,依舊無功而返。 常青的適應性非常好,李勉暫時只交給她了一些簡單的工作,她翻看著手里的財務報表,簡簡單單的進出賬,著實也看不出什么。 仿佛一切都停滯在了這里,兩個人一時半會兒都沒有任何喜人的進展。 28、跟蹤 ... 常青在新公司適應了半個月, 財務科總共也就四個人,兩個出納,一個會計, 外加她跟準財務總監(jiān)李勉, 如果不看薪資待遇的話, 總覺得這個公司設立財務總監(jiān)的位置跟過家家鬧著玩兒似的。 那個會計是個中年婦女,姓翁,臉很冷,不太好相處。倒是那兩個出納平日里嘰嘰喳喳的,看著像剛畢業(yè)的大學生, 年輕有朝氣, 說話似乎并不太設防。 從她倆那里常青側面打聽了一下, 恒盛確實在郊區(qū)有個廠子, 平日里走貨也都跟那邊,而她們則負責日常的一些財務走賬。 光從賬面上看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但常青發(fā)現,李勉自從當了財務總監(jiān)以后, 似乎把所有的動作都分派了下去, 而他自己則三天兩頭往廠區(qū)那里跑。 “我明日想去恒盛的廠區(qū)看看,我覺得不太對勁?!背G嗤沓酝觑? 端著傅秋谷給她切的水果窩在沙發(fā)里看電視。 傅秋谷在廚房里洗碗, 問:“怎么不對勁?” “恒盛的賬面太干凈了,日常生鮮海貨走量非常少,我大概算了一下, 這些流水根本不足以維持恒盛的正常運營,剛夠繳付市中心這個辦公樓的租金?!?/br> 常青邊說邊溜達到廚房門口,看著傅秋谷在那特賢惠的洗碗,她心里就噗通通直跳,尤其是傅秋谷忙著洗碗沒空搭理她,她就更來勁了。 從碗里扒拉扒拉,找出一塊品相好的草莓遞到傅秋谷嘴邊,這已經不是常青第一次喂他水果了,傅秋谷看到眼前紅艷艷水靈靈的草莓怔了一下,掃了常青一眼后,張嘴將草莓銜進嘴里。 看著傅秋谷的薄唇輕啟又閉合,常青就控制不住地想上去親她。 不過也就是想想。 傅秋谷看著常青眼中簇簇燃燒的小火苗,嘴角翹了起來,他說:“我最近也在查恒盛,不過這個公司挺低調不好查,他們廠區(qū)那我們了解不多,你別輕舉妄動,我怕你會遇到危險?!?/br> “沒事,我就是去看看,就算遇到認識人也不怕,自己公司員工到廠子里轉轉又沒什么可疑的?!背G嗾f著又遞了塊火龍果給他。 傅秋谷張嘴吃了,然后用手肘攆常青:“出去,我擦地。” 常青嘴里含著一顆車厘子,說話不甚清楚:“哎呀,每天都讓秋谷哥哥洗碗,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br> 誰知道傅秋谷白了她一眼,然后把抹布直接遞給她:“那你來?” 常青嘿嘿笑著跑了。 其實這陣子常青逐漸察覺到了傅秋谷的變化,她心中隱隱有著一種期盼,只不過沒有適合的契機去試探。 她相信傅秋谷應該是喜歡她的,只是這個程度足不足夠支持她表白成功就不好說了。但常青還是想再試試,實在是傅秋谷對她太好了,自從住過來以后,雖然家里平時都定期有保潔來打掃,但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傅大少爺竟然包攬了洗碗和洗衣服的活兒。常青在這里除了做飯以外,幾乎什么都不需要干,并且每天吃完飯都會有削好的水果端到面前,早晨醒來餐桌上肯定會放著一杯蜂蜜水,那種無形的縱容和照顧讓她又有了自信,膽子逐漸也大了起來。 “藥吃了嗎?”傅秋谷收拾完廚房,出來的時候給常青端了杯熱水,自己坐到沙發(fā)上休息。 “忘記了,我現在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