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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我們當中有個膽小鬼直接給嚇哭了呢?!?/br>“是么?那你跟我說說你看到的那三層都什么樣,我說不定還可以寫到影評里。”溫瑜興致勃勃地說。然而城北卻抿著嘴,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小魚兒我不能說,不然就違反規(guī)定了?!?/br>溫瑜微怔,隨后忙拍著額頭,說道:“哦,對對對對,我差點兒忘了。那別說了別說了,咱們看片兒吧。”溫瑜看恐怖片這么多年,深知內(nèi)地的片子都有個通病。就是套路深且雷聲大雨點小,精華只在預(yù)告片里。所以當看到契約戀的女主在眾人討伐男主之時,忽然撕下□□露出真身,并成功替男主解圍后,溫瑜就已經(jīng)拿它當部純愛片來看了。然而城北去把它當成了部喜劇片。不僅看得津津有味地,還不時地吐槽道:“這女鬼是土地神么,還能直接從地底下鉆出來?!?/br>“她居然還會□□,哪個師父教的?”“這鬼都不知道剪剪指甲么?”“哎?她的臉為什么一到晚上還能會發(fā)綠光?”“她眼白去哪兒了?”。。。。。。。溫瑜被他吐槽地笑得實在看不下去了,于是只好暫停了視頻,說道:“大哥,這片子雖然不恐怖,但好歹是個悲情片。所以咱能多關(guān)注下劇情,別那么在意細節(jié),成么?”“可她本來就很多地方不合理啊,”城北不依不饒地說道:“我怎么覺得,你們凡人是不是對我們鬼魂有什么誤解啊。動不動就能上天入地,隨隨便便就能殺個人。這怎么可能嘛。”“那是因為,在大多數(shù)凡人的意識里,鬼就是代表所有不好的一面啊。要不然也不會有‘鬼迷心竅’,‘鬼話連篇’,‘心懷鬼胎’這樣的詞兒了?!睖罔そ忉尩溃骸暗钦f白了,這些都是凡人自身的問題。只是習(xí)慣搬你們出來躺槍而已。不過我以前確實也見過很多不務(wù)正業(yè)的鬼佬。只是相比起凡人做的惡,他們也就僅限于偷吃個蛋糕這種程度了?!?/br>城北一聽他又翻出陳年舊賬來了,于是連忙爬起來說道:“哎呀壞了,剛淋濕的衣服好像忘了放洗衣機里。”說完便飛快地跑出了房間。溫瑜對著他的背影笑了笑,剛要抬手打開視頻,手機便響了起來。他拿過來一看,是羅修道長打來的。于是便起身走去了陽臺。“羅道長,找我有何貴干啊?!睖罔そ悠饋砗髥柕?。電話那頭遲疑了半刻,然后就聽羅修道長說道:“我就是來提醒你,差不多找個時間做法事吧。你爸這三天兩頭來電話催我,我已經(jīng)快找不出理由搪塞他了。”“是么,那您這糊弄人的功力可下降了啊?!睖罔ふf著點了根煙,回身朝屋里看了眼后又關(guān)上了推拉門。繼續(xù)說道:“我半個月前已經(jīng)跟公司提交了辭呈,協(xié)議做到這個月末。所以你十一期間,隨便哪天都行,去我家做法事吧。還有,我想假期結(jié)束后盡快進公司。所以到時候,麻煩你再給我挑個良辰吉時。我相信羅道長多少還是有些業(yè)務(wù)能力的。”“行,我知道了。訂好日子后我會直接通知你爸,到時候讓你爸再來告訴你吧?!绷_修道長說完后便直接掛了電話。身旁的女人見他掛斷電話后,隨即輕笑了兩聲,開口諷刺道:“羅修,我怎么看你像是已經(jīng)被溫瑜那小子吃的死死的了?”羅修道長瞥了她一眼,冷言道:“你不懂,溫瑜既然有本事找到高棠那老家伙打聽到那些事,我就不能不先提防著點兒。但我不可能一直讓這么個毛頭小子騎在我頭上。等哪天抓住了他的軟肋,我再好好教育教育他該怎么做人?!?/br>“是么,那我就放心了,”女人說著伸出手,在他的手背上輕輕地打著圈兒,柔聲道:“你也真是的,不提前跟我打聲招呼。害得我以為你上次去我家的時候中邪了呢?!?/br>“我知道你會懷疑,所以這不一忙完手頭上的事兒就趕緊來找你了么?!绷_修道長說著摟住云錦的腰,不停地在她耳邊呼著氣,說:“放心吧寶貝兒。溫瑜不可能這么容易就讓溫德才轉(zhuǎn)念的。只要有我在,溫家早晚都會是璟兒的?!闭f完又哄又騙地將她壓倒在了沙發(fā)上。第二天下午,正當溫瑜坐在地毯上,手把手的教著城北玩xboxone時,溫德才的電話忽然打了進來。溫瑜瞄了一眼,連忙將手柄給了城北,接著起身沖他豎起手指噓了一聲后,便拿著手機走去了臥室。“喂,爸,您找我?”溫瑜邊說著邊關(guān)上了屋門。溫德才嗯了一聲后,又說道:“剛羅道長來電話了。跟我確定了下給你做法事的時間。時間定在后天上午十點,到時候你提前來家里,千萬別再遲到了,聽見了沒?”“后天上午么?好我知道了。您放心吧,我這次一定不會遲到?!睖罔さ卣f道。“恩,那就好。這事兒早點做完早好,省的再夜長夢多。”溫德才又說:“而且公司最近事兒特別多,我也想讓你和璟兒盡快進公司來幫我?!?/br>溫瑜掛了電話走出房間時,就見城北低著頭,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來回撥弄著手柄。溫瑜走過去坐到他身邊,輕聲問道:“城寶,你怎么了?”城北抬起頭,蔫蔫地看了他一眼,嘟囔道:“小魚兒,你這兩天怎么老背著我打電話,有什么不能讓我知道的么?”溫瑜一聽,隨后笑了笑,說道:“不是不能聽,主要都是些亂七八糟的家里事兒。剛才那電話是我爸打來的,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我要進他公司么,所以他跟我商量下具體時間。”“哦,那你以后就要變得更忙了,是么?”城北問道。溫瑜點點頭,說:“應(yīng)該是,而且一上來可能會非常非常忙,因為我想要盡快上手?!闭f著他兩手捧起城北的臉,看著他的眼睛,又說道:“所以之后。。。可能就沒那么多時間陪你玩了。希望你也能體諒體諒我?!?/br>“那沒關(guān)系,”城北握住他的手,說:“只是我覺得我什么都不懂,也幫不了你什么忙?!?/br>“說什么呢,不許這么想。”溫瑜搖了搖他的臉,說:“咱們不是說好過么,我主外你主內(nèi)。況且你每天早晚都給我做那么好吃的飯,就已經(jīng)很幫我的忙了。另外寶貝兒,我私心也不想讓你插手生意上的事兒。因為實在太復(fù)雜且牽扯的人事也太多。我就想每天在外面應(yīng)付完各種勾心斗角,爾虞我詐之后,回到家來,能抱抱我單純善良的‘小媳婦兒’。這樣就可以了?!?/br>“是么?那我就多學(xué)點能讓你放松身心的方法。”城北立馬說道。“哦?比如說呢?”溫瑜說著摟上了他的脖子,湊到他嘴邊親了一口。城北摁著他的腰往自己身下一送,然后貼著他的唇嘿嘿地笑了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