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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直怎么看都不象是會煮東西的人。“速食類的東西應(yīng)該都會?!钡顾訜?,鄭直雙手抱在胸前:“倒是你,一個人住,我還以為你是十項全能?!?/br>“抱歉讓你失望?!敝x鄂反省了下,是太倚賴謝姐了。“還好?!?/br>水滾開,鄭直下餃子,用鍋鏟攪一攪免得粘底。“你想學(xué)機(jī)車?”鄭直打破沉默??粗x鄂微訝抬頭,補(bǔ)了句:“子淇說的?!?/br>“也不是,只是覺得,在風(fēng)中飛馳的線條挺漂亮的。”“我可以教你啊?!编嵵睂⒛槣惖剿媲?,用拇指頂著自己鼻尖:“要學(xué)就要學(xué)頂尖的,跟修哥學(xué)你永遠(yuǎn)難成大器?!?/br>鄭直深黑的瞳孔含著笑意,眼彎彎的,細(xì)致緊繃的皮膚毫無斑瑕,連細(xì)密的睫毛都可以數(shù)得清。太過接近的距離讓謝鄂不習(xí)慣地將身子往后倒了倒,私人空間被侵犯到的本能提防。鍋里的水再度滾開,蓋子被蒸汽震得哐哐作響。鄭直盯了他會兒,微微一笑,打開鍋蓋倒了勺冷水進(jìn)去。不著痕跡地吁了口氣,謝鄂站直身。“象你一樣成器的話還是算了,我心臟不夠嚇。”“哈。”鄭直嗤了聲。“水餃?zhǔn)炝藛???/br>“還早,再滾兩次。”“那我去洗衣服?!?/br>“去去去?!?/br>將要洗的衣服扔進(jìn)洗衣機(jī),倒進(jìn)洗衣液按下電源后沒什么事可做,給陽臺上擺著的兩盆花澆了點水。回到客廳他又不放心地繞到廚房看了下,鄭直已經(jīng)熄了火,正彎腰從櫥柜里取盤子。他頭發(fā)吹干后沒扎起來,黑色長發(fā)垂散,彎腰時顯得線條分明的腰線、折到手肘的袖子和修長均勻的小臂,乍一看,好象房間里突然冒出一個女人一樣。被自己這不著邊際的聯(lián)想嚇了一跳的謝鄂趕緊回到客廳——絕對不能讓鄭直知道自己錯眼把他看成女的,不然他確信,鄭直會將他揍到他媽都認(rèn)不出他的程度。“要不要吃?”鄭直端了鍋還有兩個盤子出來。謝鄂不餓,不過一個人看鄭直吃也很無聊:“給我五個好了。”“嗤?!编嵵焙敛豢蜌獾氐沽耸畟€再將盤子推給他。水餃煮得不錯,沒破也沒粘皮。吃了八個后覺得有點撐就不再吃,鄭直將剩下的兩個從他盤里挾回來。謝鄂默默思考,自己跟他的關(guān)系什么時候上升到同吃一碗東西的交情——好吧,其實從第一次見面起,他們就是同吃一盤燒烤的交情。吃完水餃?zhǔn)帐昂米烂?,為了消食又看了會兒電視,?zhǔn)備睡覺時十二點多。“充氣床墊沒了,我們晚上睡一床吧?!编嵵贝蠓降乇硎玖俗约旱闹t讓。謝鄂默默看了他一眼,從床下大抽屜里挖出野營睡袋。“你真龜毛?!编嵵狈藗€白眼。“不得不預(yù)防。”謝鄂也嘆氣。上次被鄭直踹了的瘀青痛了三天才散去。“那……睡袋給我用?!编嵵毖壑樽愚D(zhuǎn)了圈,主動抱走睡袋。狐疑地想了想,用睡袋不會有滾出來的危險,應(yīng)該沒事……吧?————————謝鄂睡得模模糊糊之際,再次感覺到身邊的sao動。枕頭、被單,一樣一樣扔到自己旁邊。半夢半醒地翻了個身,主動讓出一半床位——還好睡前為了預(yù)防萬一,主動將枕頭放得比較偏左邊,不勞鄭直同學(xué)暴力爭位。熱源爬上床,與他貼得很近:“睡袋太熱了?!?/br>“嗯……”含糊應(yīng)了兩聲,謝鄂主動睡遠(yuǎn)點免得鄭大爺還是覺得熱將自己一腳踹下床。沒想到他才移開鄭直又貼了過來。一個不停退開一個不停貼上,轉(zhuǎn)了兩次身,摸到床沿,再翻就要滾下床了,謝鄂只好停住。他停下,鄭直也停下,胳膊貼著謝鄂的背,半趴在謝鄂背上。有些不太習(xí)慣地掙了掙,甩不開。再掙會掉下床,兼且困意上涌,謝鄂也就不理他,繼續(xù)入睡。睡夢里模模糊糊地想著:這樣貼著不是更熱么。果然沒多久,鄭直就從他背后翻開身。謝鄂松了口氣,再次進(jìn)入深度睡眠。大概天氣真的太潮熱了,鄭直在床上,一會兒左轉(zhuǎn)一會兒右轉(zhuǎn)。床鋪就這點大小,每次他一轉(zhuǎn)床墊就隨之震動。謝鄂受影響,沒睡得太熟,總在半夢半醒間打轉(zhuǎn)。也不知過了多久時間,鄭直突然不再輾轉(zhuǎn)——他直接爬起身,枕頭被子什么都沒拿地下床離開房間。以為他去上廁所,謝鄂將身子往中間挪了點,繼續(xù)沉睡。迷糊中幾次快睡著了,總等不到那人回床上,怕被吵醒的那根神經(jīng)一直繃著,謝鄂反而失去睡意,漸漸清醒過來。抓過床頭時鐘一看,兩點半。謝鄂嘆了口氣,也爬下床。客廳的燈亮著,浴室的燈也亮著,門虛掩著沒關(guān)緊。怕鄭直在浴室里有什么意外,謝鄂試探地敲了下虛掩的門:“鄭直?”浴室里沒有回音,只有急促的呼吸聲。微微皺眉,謝鄂推開門。就看到鄭直懶洋洋地倚在馬桶邊上的玻璃鋼浴門,扯了張紙巾在擦手,臉上一片紅潮,眼神濕潤,唇角似笑非笑地?fù)P著。手上未擦凈的透明液體,空氣中散布的氣味,謝鄂想退出已經(jīng)來不及,尷尬地僵在門口。“怎么,沒見過人打手槍?”鄭直將紙巾扔進(jìn)馬桶,按水沖掉。不自在地轉(zhuǎn)開目光,到底是太過私人的事,被撞到總會不好意思——不過,為什么被撞到的人若無其事,自己反而這么尷尬,果然是臉皮厚度不同?“我先出去了?!?/br>“不用了?!编嵵鄙焓止醋∷募纾骸皼]什么不好意思,這是有益健康的正常調(diào)劑。不過,象你這么干凈的好孩子,不會從來沒有自慰過吧?”臉皮一片熱辣,謝鄂想要掙開,鄭直已整個人貼上他的背,右手從后往前探向他雙腿之間,笑道:“需要我教你么?”溫?zé)岬脑捳Z吐納在耳朵旁,謝鄂沒想到鄭直這么亂來,慌忙伸手要擋,鄭直順勢轉(zhuǎn)了個身,將他壓在玻璃門上。奇怪的姿勢和狹隘的空間令他少了掙扎的余地,力與力的壓制讓腎上腺素直線上升,心亂下被鄭直摸了個正。鄭直吹了聲口哨:“哎,好孩子也硬了?!?/br>“鄭直!”謝鄂漲紅了臉,用力推開背后老不正經(jīng)的家伙。“好了好了,別生氣。我知道,春天到了。”鄭直攤攤手:“浴室留給你吧,我先去睡了?!?/br>謝鄂一個人留在浴室里,呼吸急促,過了會兒,有些難堪地拉下睡褲,皺眉閉眼,背靠在墻上,遲疑地上下擼動著自己的欲望。浴室外,鄭直雙手抱胸倚靠墻壁,唇角微微揚(yáng)起。——————————六點半,被生理鬧鐘準(zhǔn)時催醒的謝鄂呻吟了聲,轉(zhuǎn)個頭繼續(xù)睡。拜鄭直所賜,他昨晚怕只睡了三四個小時不到……三四個小時……鄭直……謝鄂猛地一驚,睜開眼往旁邊看,果然又是空蕩蕩的半張床。臥室門沒關(guān),隱約聽到外面有說話聲。揉了揉眉心,再用手搓了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