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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不會是你招惹來的吧?”“我?”季燕然趕緊搖頭,一臉無辜,“我只是個生意人,頂多跟著云門主多混了兩頓飯,殺我作甚?!?/br>金滿林嘆氣:“那可真是一頭霧水了?!?/br>“現(xiàn)在才剛出事,腦中難免會亂作一團。”云倚風(fēng)提議,“不如先各回住處,待心靜下來再做商議,也不急于這一時半刻?!?/br>天上再度飄下鵝毛大雪,想來用不了多久,山腰那塊被炸成焦黑的土壤就會重新覆上一層白,可炸在縹緲峰眾人心里的忐忑與不安,饒是外頭風(fēng)雪再大,卻也無法消散,無處可藏。飄飄閣內(nèi),季燕然將那些冰冷的饅頭放在火上,慢慢烘出食物的焦香來。云倚風(fēng)坐在桌邊,正看著前頭出神。一絲一縷的寒風(fēng)透過門縫鉆進(jìn)屋里,就算點上火盆也不見暖和,因此他并未解下大氅,脖頸間依舊毛茸茸一圈圍著,更顯面若冠玉,清俊秀雅。季燕然慢悠悠道:“若我是個十七八的小姑娘,被門主這么目不轉(zhuǎn)睛地看上一炷香,只怕早已春心萌動,哭著喊著非君不嫁?!?/br>云倚風(fēng)坐直身體:“我是在想岳名威?!?/br>季燕然遞給他一個烤饅頭:“說說看?!?/br>“他應(yīng)該是想困住你,卻又不想殺你?!痹埔酗L(fēng)道,“所以一定有別的目的?!?/br>季燕然點頭:“繼續(xù)?!?/br>“既然這樣,那按照常理,至少應(yīng)該在這山莊里安插一個內(nèi)應(yīng)?!痹埔酗L(fēng)道,“用來監(jiān)視你也好,蠱惑你也好,總得有人收集消息?!?/br>“那你覺得誰會是這個人?”季燕然又替他倒了杯茶,“暮成雪至今沒有露面,嫌疑最小,至于剩下的,每一個都有可能,也不單單只有岳之華?!?/br>“所以我誰都信不過?!痹埔酗L(fēng)提醒,“這才剛剛開始,往后的每一天,都有可能會出現(xiàn)新的意外,凡事多留幾份心吧?!?/br>季燕然答應(yīng)一句,又將他手里的饅頭拿走,云倚風(fēng)莫名其妙:“你做什么?我還沒吃?!?/br>“說這半天話,都涼了?!奔狙嗳恢匦聫臓t子上取來一個,“我要將你照顧好一些,省得哪天真病倒了,打架突圍時還要扛在肩上,那多累得慌。”云倚風(fēng)仔細(xì)想了想,覺得這種事似乎只占便宜不吃虧,于是配合點頭:“有道理,那以后我的衣食起居,就勞煩王爺了。”他說得坦然,而季燕然答應(yīng)得也爽快,畢竟人是自己騙來的,將來還要靠著他找舍利子,莫說是照顧衣食起居,就算要親自捏開嘴幫忙漱口刷牙,那也不是不能考慮。云倚風(fēng)咬了口饅頭,繼續(xù)問:“可他為什么要將暮成雪也送上山?”季燕然一笑:“收錢辦事的殺手,還能做什么?!?/br>云倚風(fēng)眉峰微蹙:“若條件談不妥,真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用來殺你滅口?”“還有你?!奔狙嗳惶嵝阉?,“現(xiàn)如今,我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br>“……”云倚風(fēng)單手撐住太陽xue,無聲嘆氣,頗為苦惱。他是當(dāng)真不想卷進(jìn)這些爛攤子。第4章江湖規(guī)矩晚些時候,眾人又在飯廳相聚。外頭天色已暗,玉嬸正在生火準(zhǔn)備煮酸菜鍋,她看起來有些心神不寧,在添柴的時候,還險些被木炭燙了手。“嬸嬸小心?!痹埔酗L(fēng)趕忙扶了一把,關(guān)切道,“怎么了,可是身體不舒服?”“云門主。”玉嬸忐忑不安,見周遭沒人注意這邊,便用極小的聲音問,“早上山里是爆炸了嗎?我還看到了好大一股黑煙,是不是老張出事了?”“沒有?!痹埔酗L(fēng)幫她把爐灶放好,又囑咐,“究竟是什么東西爆炸,我們也正在查,嬸嬸別胡思亂想。不過以后還是要多加注意,千萬別獨自離開這賞雪閣,可記住了?”玉嬸連連點頭:“好,我哪都不去,就待在廚房里頭?!?/br>鍋子里的食材咕嘟咕嘟,煮得極為熱火朝天,和房中寂靜形成鮮明對比。比起初來那天的把酒歡笑,今日這頓飯,更多的是為了填飽肚子,所以哪怕再沒有食欲,都要閉起眼睛硬往下咽,畢竟若半夜當(dāng)真有人殺上縹緲峰,打架突圍也是件耗費體力的事。“咳咳!”祁冉被熱湯嗆到,放下筷子咳嗽了大半天。柳纖纖替他拍了拍背,嘆氣道:“一直這樣下去總不成,我們還是再想想辦法吧。”“山上到處都是轟天雷,只能說明對方不想讓我們離開縹緲峰。”金煥道,“可將我們困在這里究竟是為了什么,卻無從得知,既然一頭霧水,那要怎么想辦法?”岳之華身份尷尬,也提不出什么驚才絕艷的大好建議,只能蔫頭蔫腦坐著,眼巴巴望向云倚風(fēng),整個人看起來分外倒霉可憐。云倚風(fēng)道:“對方如果遲遲不現(xiàn)身,我們倒可以先靠自己推測一番,看究竟是誰招來的麻煩?!?/br>金煥沒明白他的意思:“要如何推測?”“平日里行走江湖,難免與人結(jié)怨,大家不妨想一想,都曾有過什么仇敵?!痹埔酗L(fēng)道,“保不準(zhǔn)就能找出幕后主使。”金滿林聞言搖頭道:“仇敵自然是有的,可頂多老死不相往來,或者暗中使些小絆子,哪里犯得著專程跑來這縹緲峰搞暗殺,倒是抬舉我了?!?/br>柳纖纖反駁:“話不能這么說,這江湖里的人,睚眥必報黑心腸的多了去,說不好什么時候就會引火上身。就照云門主所言,我們還是各自將往事說出來,再逐一分析吧。反正困在這大雪孤山里頭,橫豎無事可做,總比獨自一人待在院里,惴惴不安要強。”季燕然附和:“我也同意云門主的提議,這世間每件事皆有因才有果,斷沒有莫名其妙就殺人的道理。不如就由柳姑娘先來?!?/br>“為何要我先來?”柳纖纖不高興,嬌聲道,“這種事,得你們男人先來。金掌門年歲最長,由他開始,我覺得就很好。”金滿林在江湖中雖無多少地位,但畢竟是長輩,此時被一個小丫頭呼來喚去兩次,難免面露不悅,金煥見狀只好出來打圓場,主動道:“不如由我先開始吧?!?/br>云倚風(fēng)笑笑:“金兄請?!?/br>金煥回憶道:“我素來與人為善,極少與朋友起爭執(zhí)。論起傷人結(jié)怨,最嚴(yán)重的一回便是三年前,在比武時不慎傷了岳靈兄的右腿,讓他落下了一輩子的病根?!?/br>“岳靈,是岳伯伯的兒子嗎?”祁冉問。金煥點頭:“正是他?!?/br>祁家小廝一聽,立刻睜圓了眼珠子,嚷嚷道:“這不就對了?你傷了人家的兒子,怪不得人家要將你騙上山,再用轟天雷來炸?!?/br>“放肆!”祁冉呵斥,“主人家正在講話,你插什么嘴?當(dāng)真是越來越?jīng)]有規(guī)矩了,快些給金兄賠不是!”“我……我是擔(dān)心公子,想早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