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2
花顏忍著心中的恨和惡心承受著,故作無力的往桌子那邊靠,成功的把桌上的瓷器給摔到地上。 一聲脆響,讓富商似乎清醒了些。 他突然發(fā)狠的掐住了她的脖子,猙獰的問:“你是誰???” 花顏努力呼吸著,“奴家、奴家是溫大夫人派來的…” 她在賭,賭這事跟溫大夫人有沒有關系。 果然,富商狐疑的看了她一眼,還是松開掐她的手,一把拉下她的抹胸,“那就好好伺候爺!別耍什么花招!” 胸前的痛幾乎讓花顏想跟他同歸于盡! 她還是忍住了,媚笑著承受,然后握住他的命根緩緩蹲下,“爺,讓奴家好好伺候您~” 誰成想富商竟扯住她的頭發(fā)猛力拽了上來,“不用了,讓爺先爽一把,床上可還有個小美人等著呢!” 他在扯她的裙子,花顏卻沒有攔,等他停了動作去解他的褲子時,花顏這才猛地轉身,手里的碎瓷片猛地插進了他的頸側! 她實在順從的不像良家婦,富商哪里想到還有這一招,下意識的捂了下脖子。 花顏立刻提膝狠狠的磕在他的褲襠上,這是所有男人得致命點,富商立刻跪倒在地上! 怕他把人叫來,在他出聲的瞬間,花顏就將碎掉的衣袖整團塞進他嘴里,然后拿起地上的碎片狠狠地插進了他的喉嚨中! 噴涌而出的鮮血濺了花顏一臉,那漆黑的眼珠都透出了血紅。 這是花顏第一次殺人,唯有快意。 確定富商死透了,花顏把披風撿起來穿上,開門叫進了丫鬟們。 連翹和嬤嬤進來就跪下了,可現(xiàn)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 讓連翹給溫晚穿好衣服守著她,花顏則和香蘭把房中死尸拖了出去,嬤嬤小心的打來水擦著地上的血跡。 來時她記得山坡處有一條河,花顏打算把這死人扔到河里。 可她們高估了自己的力氣,還未走到三分之一,就已經(jīng)累的腿腳發(fā)軟。 然后,二人碰上了溫思鈺。 他似乎是睡不著出來閑逛,看到她們先是一驚,然后走了過來。 花顏甚至都想著該怎么才能殺掉溫思鈺,不成想少年只說:“我來?!?/br> 等把死尸投入河中,溫思鈺什么都沒問,然后他保證,此事一定會爛在心里,不會跟任何人提起! 時間證明,他的確做到了,她也是。 溫晚對此事一無所知。 雖然溫大夫人第二日看著很失望,但也沒有再說什么,只當那富商空有心沒有膽子,帶著一行人又浩浩蕩蕩的下了山。 回去之后,花顏就日日訓斥貶低溫晚,讓她心中難受的沒有出門的興致,直到她對于父親和寵愛的爭搶心一消而空,花顏才停了手。 藍靈聽得泣不成聲,花顏但越說越淡定,俯身幫她擦淚說:“她做的,我都記著,但我以前太弱小了,以為只能做了鬼才能報復回去…” 她輕飄飄的聲音頓時拔高,帶著幾分尖利:“母后,這是她們欠我的!” 藍靈握緊她的手,正要說什么,金嬤嬤和時臨就出現(xiàn)在了殿門口。 千言萬語都被迫吞下,花顏這才緊張起來,她擔心時臨聽到。 藍靈心里也慌,安撫的輕拍她手背,面上不動聲色的笑說:“阿臨來了?!?/br> 時臨嗯了聲,看上去并未有何異樣,“您找我?” 藍靈點頭:“坐?!?/br> 待他坐下,藍靈說:“你可知福清公主心儀你?” 時臨靠著椅背慵懶應聲:“知道?!?/br> “那你怎么想?” “我?我想她干嘛?!彼訔壍恼f。 如此便好辦了。 藍靈笑說:“那你和皇帝商量著些,把這事趕緊解決完,別讓晚晚心里不痛快?!?/br> 時臨點頭稱是,沒再多停留,起身離開。 待他的身影消失,花顏還是忍不住問:“母后,您說將軍他聽到?jīng)]有?!” 藍靈也心中沒譜,但還是安慰:“放心吧,金嬤嬤她有數(shù)的?!?/br> 既然她都沒有過來提起,那時臨應該…沒聽到吧? … 將軍府。 時臨進院便問:“夫人呢?” 春草停下掃地的動作認真說:“夫人出去了,好像說是去繡坊看看?!?/br> 見時臨表情不悅,春夏趕緊補充:“已經(jīng)出去很久了,爺別急,估計馬上就回來了?!?/br> “馬上”對時臨來說也很漫長,他迫不及待的又轉身出了門。 春夏說的不錯,此刻溫晚已經(jīng)從玉針坊出來了,她臉上漾著笑,淡淡水墨般清淺,卻炫麗的叫人挪不開眼。 連翹看她幾眼,糾結問:“夫人真的要來這兒當繡娘?” 溫晚點頭,音調(diào)歡快的上挑:“對呀!” 她不喜歡跟那些貴婦人們打交道,可整日閑在家中又太過無聊,還不如來這兒跟繡娘們說說話,至少她們比那些夫人們單純。 作為大乾皇族的團寵,她們夫人竟然還能放下身份去做繡娘?連翹是真的佩服。 主仆三人正說著話,就見一枚紫色的檀木珠子咕嚕嚕的滾到了她面前。 “噫?” 連翹拾起來給她,溫晚就看見了不遠處的容王,他手心里有幾顆同樣的檀木珠子,隨從還在俯身不斷撿著,想來是手串突然斷了繩吧。 想了想,溫晚提步走了過去。 “王爺?!?/br> 容王似是才看到她,驚訝的笑著頷首:“夫人?!?/br> 溫晚伸手,“想來這個是王爺?shù)摹!?/br> 她的手小又白,那顆小葉紫檀珠靜靜的躺在她的掌心,溫順又奪目。 容王喉結滾了滾,低垂的眉眼有些悲傷:“這手串,是六皇叔送我的?!?/br> 六皇叔,指的自是華傾王。 溫晚滯了下,不明白他為何提這個。 他抬頭,唇角又帶了笑:“這一顆,就送給夫人吧?!?/br> “夫人先別拒絕,這手串是皇叔親手做的,如果他知道他的外孫女會留下,想來定會歡喜不已?!?/br> 既然提到了華傾王,溫晚糾結了片刻,收回了手。 她欲感謝,肩頭就被人摟住了。 “在說什么?” 溫晚知道是他,眉眼彎彎的回:“王爺送了顆外祖父做的檀木珠給我?!?/br> 時臨瞥了眼,看向容王:“王爺太摳了吧,既要送便全送給她啊?!?/br> 送一顆,搞得跟定情信物似的。 溫晚嗔他一眼,然后對容王說:“將軍開玩笑的,王爺別往心里去。” 說罷她就趕忙拉著時臨走了。 只看背影,也能看出兩人的恩愛和般配。 隨從心疼的看了眼他掌心的珠子,“王爺,您送給時夫人,這手串就不好看了。” 少了一顆之后補好了也是松松垮垮的,哪能帶出門。 容王看著二人那甜蜜的背影,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