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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白玉棋子,“我謝的是你這些年對晚晚的幫助?!?/br> 這些事謝辭做的很隱晦,隱晦到珈藍(lán)的幾個皇子聯(lián)合起來都沒有查到他在大乾的一舉一動,而時臨竟知道了... 他面上不顯山露水,正欲借此挖苦時臨兩句,就見對面的男人又恢復(fù)了那極其欠揍的模樣。 “謝歸謝,人是不可能讓給你的,死心吧?!?/br> 時臨把指尖棋子隨意一放,抬起眼皮,唇角的笑帶著似有若無的邪氣:“皇位送你當(dāng)謝禮?” 謝辭冷哼一聲:“本殿自己也可以登上那位置。” “是,再等上一兩年,等著太子和皇后找到了幫手...” 時臨笑了笑,“夜長夢多,不是嗎?” 謝辭的沉默代表了一切。 而后,他問:“你有什么辦法?” 時臨:“你如今最大的對手也就是太子,那若太子不是皇帝所出呢?” “這怎么可能!”謝辭皺著眉說。 對面的男人笑的狂妄,“那就讓它成為可能!” 等二人細(xì)細(xì)的談完,謝辭看向時臨的眼神極其復(fù)雜。 諸國間對于他的傳言有很多,或暴虐或英勇,但討論的無非是他在戰(zhàn)場上的作用,久而久之,也讓人忽略了時臨在政治上的頭腦。 他神情復(fù)雜的問:“你怎么不稱帝?讓晚晚當(dāng)皇后不好嗎?” 時臨輕哼:“膚淺!” 被拘在這宮里哪有在宮外快活,人都給憋傻了。 謝辭:“......” 他就是吃飽了撐的還要去佩服這惹人嫌的狗男人。 謝也謝了,聊也聊了,時臨起身欲走,就被謝辭叫住了。 “齊王想與我合作對付你,我答應(yīng)了?!?/br> 時臨扭頭:“很好?!?/br> 他正愁沒有由頭對付這廝呢。 “哦對了。”時臨突然想起太后的吩咐,“讓你meimei老實點,再不消停本將軍不介意提前把她送回珈藍(lán)?!?/br> 謝辭聞言也頭疼扶額,“知道了?!?/br> 說曹cao曹cao到,接著就聽見謝玉珠那歡歡喜喜的聲音:“皇兄,我聽說將軍來了!” 她提著裙擺興沖沖的跑進來,卻只見到擺放棋盤的謝辭一人。 “將軍呢?”她噘嘴問。 謝辭沒答,叫她過來坐下,說:“再過三日咱們就走,你也別往將軍府跑了,時臨是不會答應(yīng)的。” “不行!”謝玉珠握緊小拳頭,“父皇說了,有志者、事竟成!我才不要半途而廢呢!” 謝辭笑著搖頭說:“皇兄知道你是想幫父皇出份力,籠絡(luò)大乾得到時家將領(lǐng)的支持,好在與鹿野國開戰(zhàn)時保全珈藍(lán)?!?/br> “有這份心意就夠了,剩下的交給皇兄。” 他伸手摸摸謝玉珠的頭,三分玩味七分認(rèn)真的說:“我們玉珠還是當(dāng)個無憂無慮的小公主就好?!?/br> 謝玉珠幾乎要聽哭了。 可他越這樣說,她越覺得自己應(yīng)該承擔(dān)些皇室公主應(yīng)有的責(zé)任,而不是一味的躲在背后享受榮華。 謝辭哪能不懂她的想法,擦掉她眼角的淚珠,“皇兄已經(jīng)都安排好了,別擔(dān)心?!?/br> “那...”謝玉珠吸了吸鼻子問,“溫晚呢?” 他舍得這樣放棄嗎? 謝辭笑了笑,“她啊...看到她過的好,皇兄就開心了。” 到底是意難平,但也只能是意難平,做不到傷害她,那就只能遠(yuǎn)遠(yuǎn)的祝福她。 有一個人是打心底里快樂,那就是最好了。 事都攤開說明白了,謝玉珠也就死心了,余下的幾日不再執(zhí)著于將軍府,而是拉著謝辭好好體會了大乾的風(fēng)土民情。 三日一到,二人便帶著珈藍(lán)人告辭,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出了城。 只是出了城門百米后,馬車就停著遲遲不動,謝玉珠等了一會坐不住了,從窗中冒出頭來,“皇兄,不走嗎?” 謝辭這才收回看向永安城的目光,眉眼藏不住的哀傷,唇邊的笑都透著幾分苦澀。 “走。” 謝玉珠見狀在心底嘆了口氣,心想等回了珈藍(lán),一定得幫他皇兄物色幾個比溫晚還要貌美溫柔的姑娘! 馬車轆轆的行著,估摸著走出了數(shù)千米,珈藍(lán)的隊伍又停下了。 謝玉珠剛要探頭發(fā)問,就聽見謝辭那驚喜的叫聲:“晚晚?!” 聞言謝玉珠立刻從馬車?yán)锾顺鋈ァ?/br> 就見溫晚身披烈烈的紅披風(fēng)坐在那棕紅的汗血寶馬上,如果她背后沒有時臨,謝玉珠覺得她和皇兄就更高興了。 謝辭催促著駿馬趕過去,眉眼中盡是歡喜,“晚晚,你來送我嗎?!”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九點~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30瓶;Alice 10瓶;蔓蔓青蘿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溫夫人的慘狀(二更) 溫晚笑著伸手遞出個平安符, “這個送給你?!?/br> 謝辭顯然震驚了,一眨不眨的盯著她的掌心, 伸手指了下自己, 幾分傻氣的問:“送給...我的?” 見溫晚點頭之后,他迫不及待的伸手接過來, 褐色淺瞳中盡是興奮和激動。 她能來送他已經(jīng)是天大的驚喜了,現(xiàn)在還收到了她親手給的平安符, 謝辭只覺得幸福的頭腦發(fā)懵。 時臨看見他傻小子般的模樣撇了撇嘴, 問謝辭:“你還有什么要說的,說完快走?!?/br> 因的溫晚在, 謝辭沒好意思跟他黑臉, 想了想說:“謝謝晚晚?!?/br> 他說的認(rèn)真又鄭重, 仿佛她幫他做過什么滔天的大事一樣, 讓溫晚有些不好意思。 她欲擺手,就見謝辭又笑著說:“之前的話都還作數(shù),如果他對你不好了, 就休了他來找辭哥哥?!?/br> 這是明晃晃的警告。 時臨嗤笑一聲:“做夢去吧?!?/br> 這輩子下輩子都沒這可能。 謝辭心里也清楚,沒跟時臨犟嘴,最后深深的看了眼身前的小姑娘,他深吸口氣說:“走了?!?/br> 看著他們走出百米, 時臨突然嘖了聲, 湊到溫晚耳邊低語幾句。 溫晚轉(zhuǎn)頭,漂亮的桃花眼不可置信,“你確定?” 時臨咧嘴, “嗯,喊吧?!?/br> 反正以后也見不著面,全了他一個心愿也好,也免得小姑娘心里內(nèi)疚。 坐在駿馬上的謝辭垂眸盯著手心里的平安符,心里說不出什么滋味,既酸澀又歡愉。 就在這時,背后突然傳來一聲呼喚。 甜軟的、高昂的、他夢寐以求的。 謝辭緩緩扭頭,就見溫晚的雙手放在唇邊大聲喊:“辭哥哥!” “保重!” 多謝你幼時的陪伴,抱歉無法回應(yīng)你的心意,也希望你此后余生快活灑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