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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決,不能解決就撤離?!鼻卦捶路鹣肫鹆耸裁?,又說了一句。不能和這個鮫人打持久戰(zhàn)。“想走?”南靖眼中閃過一道亮光,“你們?nèi)慷剂粼谶@里吧?!?/br>話音剛落,場上的水一下子沸騰了起來,一道道水箭從水面中升起,不斷朝著周圍的守衛(wèi)攻去。明明只是水做的水箭,威力卻比那子彈還要可怕。沒胸而過,水箭化為血紅,重新變成血水,掉落在了水中,染出一點點血紅的波紋。“妖……妖怪!”“不行,我們不是這種鮫人的對手,我……我還不想死。”伴隨著水箭的攻擊,場上的守衛(wèi)們一個個都到了臨近崩潰的邊緣。如果只是被南靖攻擊到而死也就罷了,偏偏不是。他甚至沒有接近他們,只是隨手一揮,地面上升起的水箭就好像長了眼睛一樣,鋒利無比,直直的朝著每個人的心臟攻去。這不是魚人能夠擁有的力量。秦源眼里閃過一絲驚訝,“撤!”——————————————————“晏承舊,快上來。”晏承舊的頭上忽然傳來一陣飛行的轟鳴聲。“咦,你不是那個秋刀魚么,你怎么來了?”晏承舊抬起頭,看見一張熟悉的臉,不由好笑著問道。“是老大讓我來的?!鼻锏遏~怒氣沖沖,他也是有名字的,“你身上的魚人氣息已經(jīng)差不多要失效了,趕緊跟我走!”晏承舊將手往耳朵上一摸,耳朵果然變了回來。好吧,李政那個家伙把握時間還是蠻準(zhǔn)的。晏承舊順著秋刀魚給的扶梯直接上去,“你應(yīng)該不僅僅是為了這個而來的吧。”“老大收到消息,教授在你們身上都放了追蹤器?!鼻锏遏~的臉色有些難看,“基地的部隊很快就要對這里進行清剿,你留在這里不會有任何好處。”“追蹤器?”晏承舊驚訝不已,“我并沒有發(fā)覺身上有什么東西?!?/br>“在你的假耳朵上?!鼻锏遏~回答道,“如果我們不來,你的身份很快就會被發(fā)現(xiàn)。你可是在教授那邊掛過名的,如果被他發(fā)現(xiàn)你身上的不對勁,你就死定了?!?/br>“……短短時間內(nèi),你們對教授的看法似乎有些變化。”晏承舊敏銳的察覺到了一些不對。“教授已經(jīng)壓不住場子了?!鼻锏遏~臉色一白,口氣里帶著微妙的敵意,“海底基地的大部分都中了這場傳染病,很多東西根本沒有辦法運轉(zhuǎn)。有人趁機曝光了秦源的身份,他曾經(jīng)是教授手下的人,教授難辭其咎。為了重新取得基地的信任,教授也得做一些不符合他性格的事情?!?/br>“……所以,南靖他們呢?”“看運氣?!鼻锏遏~搖搖頭,“秦源已經(jīng)暴露,他身后的那些高官恐怕也逃不過?,F(xiàn)在他們能拉下一個是一個,將目光都對準(zhǔn)了教授。如今基地里流傳的都是這場傳染病和潘多拉病毒的關(guān)系?!?/br>“那個南靖不是普通魚人吧?!鼻锏遏~問道,“他的畫面已經(jīng)傳了回去,很多人都將他當(dāng)成希望,覺得他是對抗潘多拉病毒的最佳代表?!?/br>晏承舊不吭聲了。只是旁觀歷史的他都能感受到那些資料里的人對潘多拉病毒的痛恨和害怕,如今這場傳染病又和潘多拉脫不開關(guān)系,得病的人又這么多……這恐怕是最壞的情況了。“很多人都開始做魚人手術(shù)了?!鼻锏遏~臉上滿是嘲諷之色,“經(jīng)過檢測,地面上的潘多拉病毒濃度也已經(jīng)超過了臨界值,開始往海水底下下滲,內(nèi)憂外患。成為魚人還有活下去的機會,成不了魚人就只能飽受痛苦而死了?!?/br>“不是還有八個月么?”晏承舊忍不住脫口而出道。他離開這個末世的時間還有八個月,所以最終時刻的來臨應(yīng)該還有大半年的時間。為什么一下子會這么快?“什么八個月?”秋刀魚疑惑的看著晏承舊問道。“沒什么?!标坛信f閉嘴了。“先回去總是好的。”秋刀魚拍拍晏承舊的肩膀說道,“妮娜中途有清醒過幾次,她一直在問你的狀況?!?/br>“我會好好和妮娜阿姨說的?!标坛信f聽見妮娜安好,心情好了不少。“老大派我來,還有另一個事情?!鼻锏遏~遲疑了一會兒說道。“什么事情?”“老大希望妮娜能夠做魚人手術(shù)。”秋刀魚一臉誠懇的看著晏承舊,“可是他不確定妮娜會不會答應(yīng)。他讓我來和你說,希望你能和妮娜一起做手術(shù)?!?/br>第62章消失的南靖“妮娜,你放心,承舊很快就回來了?!崩钫罩菽鹊氖职参康?“他的朋友也生病了,所以出去看看而已?!?/br>“不用……不用叫他回來。”妮娜艱難的說道,“我……我只是沒有力氣,叫他回來也沒有什么用?!?/br>“我知道?!崩钫厝嵝Φ溃澳愫煤盟?,他已經(jīng)在回來的路上了。等你醒來之后,我有話和你說。”“好?!蹦菽乳]上眼睛,再度沉睡了過去。李政幫妮娜將碎發(fā)撥到一邊,心情如過山車一樣上上下下。其實想想,妮娜生病也是一件好事。不然她現(xiàn)在大概已經(jīng)和其他人一樣被派到基地中心去維護治安了。潘多拉是萬能的擋箭牌,只要搬出這個名號來,什么牛鬼蛇神都能打著它的名號興風(fēng)作浪。好像一夜之間,所有反抗基地的人都冒了出來。甚至不少人類都跑到他們魚人這邊來,愿意奉獻自己所有的家產(chǎn)請求保護,請求他們的專屬醫(yī)生為他們做手術(shù)。如今海地基地的醫(yī)生已經(jīng)全部走上了手術(shù)臺,但即使如此,面對如此龐大的需求,還是微弱的幾乎于無。多可笑啊。曾經(jīng)被無數(shù)報紙媒體稱為“海地基地害蟲”的魚人,被所有人類擔(dān)憂會掠奪他們家園的魚人,一下子成為了他們都想要成為的對象。異類又怎么樣,只能活十五年又怎么樣是開開心心的活上十五年,還是飽嘗疾病折磨,無聲無息的死去但凡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應(yīng)該怎么選。李政看著熟睡的妮娜,臉色出奇的溫柔。他一直都希望妮娜可以好好的找個人嫁了,生一個可愛的寶寶,說不定他還能幫寶寶上一個好學(xué)校。可是妮娜拒絕了成家,也拒絕領(lǐng)養(yǎng)小孩,若不是晏承舊的出現(xiàn),她大概到現(xiàn)在還是一個人。這個時候,李政又感謝晏承舊的出現(xiàn)來。他其實能夠理解妮娜為什么愿意收養(yǎng)晏承舊?晏承舊身上的特殊和不對勁,妮娜不可能半點都看不出來,妮娜只是在確定晏承舊對基地沒有壞心之后聽之任之罷了。晏承舊和他們以前那個共同的朋友真的很相似。不僅僅是神態(tài)和外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