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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的下人悄悄告訴我,這是朱太師府上請來的媒人,前來說媒的。 她又絮絮叨叨地同我講了些近日之事。 原來,寶貝兒子摔成了殘廢,朱太師豈能善罷甘休?幾日前,他便氣勢洶洶地來到府上找罪魁禍首興師問罪。 衛(wèi)國公心中有愧,干脆提出,要將我許配給朱慎。如此一舉兩得,還能解決他一直掛在心頭的我的終身大事。 朱太師先前雖有不愿,但一想自己的兒子如今還癱在床上,難保日后會落下什么病根。 此事衛(wèi)國公先前也曾向他提起過,只是那時他沒放在心上。如今細細想來,自己家的兒子皮相不甚占優(yōu),城中未婚配的,他也沒個能看得上眼的。 況且,衛(wèi)國公畢竟同滄瀾城城主是世交,算得上是門當戶對。 這么一想,朱太師心中敞亮多了,留下一封證帖,道日后會專程差媒人到府上提親。 衛(wèi)國公立刻笑逐顏開,滿口答應(yīng)。 我一聽急了,爹和娘怎么能隨隨便便就將我賣了? 況且還是賣給那令人痛恨的朱慎! 他們兩個打定主意要解決我的婚事,甚至沒想與我商議。大約也是知道此舉定會遭到我的強烈反對。 下人還道,此事已定了個八九不離十,明日怕是聘禮都要送進府里了。 眼看著沒有反抗的余地,我心下一惱,當即決定自謀生路。 下午,送親的喜樂吹吹打打?qū)⑶嗌5霓I子送出了府。 作為懲戒,我依舊被勒令禁足,不得出門。 此時爹娘都不在府上,大概是去jiejie的夫婿家吃喜酒了。 我恐怕他們真將我塞給那個小胖墩成親,打包了許多好吃的糕點,趁亂逃出府上,決意離家出走。 翹家異乎尋常的順利。再有幾刻便是日落時分,聽聞值此佳節(jié),新任城主在城內(nèi)設(shè)宴,邀請各方百姓前去賞月。想必城中百姓都已欣然受邀,熱鬧地前往赴宴,慶祝這難得一見的日落。 我悄悄繞開為數(shù)不多的守衛(wèi),溜到空蕩蕩無一人的街上。 夕陽已逐漸隱沒在大地上。我向前邁了幾步,一時不知該往哪里走。 秦國的方向又在哪邊? 幼時我便總覺得心里空落落的,仿佛缺失了什么重要的東西,此刻那種感覺又泛上來。 我茫然地將視線轉(zhuǎn)了一圈,努力地回憶書上寫的內(nèi)容。 過去我被朱慎害得在家里禁足,只能讀書聊以藉慰。 這些書皆是一個神秘人送我的。 在我很小的時候,便有一個不肯透露身份的人,常常送些好玩的話本子給我看。 他的長相有幾分嚇人,見了我,卻總是樂呵呵的。 起初我不肯收他的書,他自稱姓周,只道自己從秦地來。他家主人公事纏身,托某人的福,無法離開秦地,只得派遣他來看我。 他還道,日后會有個叫蘇瀾的人來見我,讓我千萬不要跟他走。 對此,我將信將疑。 不過,他送的那些話本子,我倒甚是喜愛。 也正是在這書里,作者夸夸其談了一番那靖遠侯英明的形象。說他風(fēng)姿翩翩,家中奇珍異寶無數(shù),連異獸貔貅都為他的英姿所折服。 書里還道,如今四國的皇帝,其實是個實打?qū)嵉幕杈?。殘暴無情,最大的愛好便是打人,見到他若是不跑,則非死即殘??吹梦掖篌@失色,沒想到能統(tǒng)一四國的帝王竟是這種人。 想到這里,我于是下定決心,動身去秦地,前往一瞻那位靖遠侯的容貌。 只可惜,還沒等我走多遠,腿便軟了。 天色少見的暗沉。夕陽下沉,還剩最后一絲余暉。 四周空無一人,靜悄悄的。我整理好散落的點心,又將小包裹捆扎得更嚴實了些,感到雙腿又恢復(fù)了些許氣力,于是鼓起勇氣,晃晃悠悠地再度撐著身體站了起來。 不遠處,一個黑影向我走來。 我剛剛站起來,聽到響動,心里一驚,再度失去了重心,摔了個底朝天。 他的腳步聲不快不慢,更是恣意,好似一切都早已在他的預(yù)料之中。 他在我面前停下。 那人緩緩地彎下腰,朝我伸手,唇角微微勾起,一雙黑眸深邃無瀾。 突然被逮住,我嚇了一跳,驚恐地瞪大了眼睛,像只被抓了現(xiàn)行的兔子。 “干……干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 注:朱慎在命格上本來是和我一對。 第56章 永晝2 三日前。 酒樓里,來了位陌生的客人。 蘇瀾一身青藍衣衫,穿著低調(diào)華貴,卻誰都知道不好招惹。 在外人看來,他氣度不凡,周身氣勢冷冽逼人,只淡淡一眼,便無人敢造次。 他差人打聽了幾日,衛(wèi)國公家里,有兩位女兒。其中一位,正是三日后出嫁。 聽聞衛(wèi)國公家的兩位女兒,大女兒名叫衛(wèi)青桑,容貌出眾,蘭心蕙質(zhì),溫文爾雅,令人眼羨。 只是百姓對這位小女兒,倒是知之者寥寥。 聽說她自幼雙腿有疾,極少出門。 蘇瀾抿緊了雙唇。 他按捺住心中的焦躁,又忍著性子繼續(xù)聽下去。 聽說因為腿疾的緣故,上門提親者幾乎都是沖著大女兒來的,小女兒則鮮有人問津。 衛(wèi)國公因此發(fā)愁的很,前幾日還曾登門拜訪住在隔壁的朱太師,向那位不怎么成事的世子提親。 聽到這里,他終于站起身,問清了衛(wèi)國公府的位置,離開了酒樓。 此行蘇瀾只帶了幾個近衛(wèi)。 陳懷安被他留在秦地處理朝政,此行沒有跟著來。 他自然是故意的。 他醒來時已有些晚,之后又因為消耗過大身體虛弱,養(yǎng)了十幾日才慢慢恢復(fù)過來。 十幾日的時間,換在燕便是十幾年。這期間陳懷安已將這里的情況摸了個透徹,底細盡知。 他敢肯定陳懷安定背著他做了什么手腳,只是無從查證。 此行來到燕地,他并不打算多生是非,因此沒有向任何人透露身份。這三日他在附近觀察很久,平日里衛(wèi)國公府門緊閉,大概是忙于張羅著衛(wèi)青桑的婚事。 他思慮一番,并沒有貿(mào)然前去打擾。聽聞今日衛(wèi)青桑出嫁,小郡主卻倒霉地被留在府上,他便打算前來看看。 沒想到還未靠近,便見著一個人背著包裹偷偷摸摸地從小門溜了出來。 當他遠遠地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時,忍不住低笑一聲。 永晝在這一刻結(jié)束,夕陽盡沉,最后一抹余暉落在他的發(fā)間,光燦熠熠,閃耀著金色光澤。 我呆愣愣地看著他。 他的眉目分明,輪廓清俊溫柔,身姿修長,氣勢冷冽,隱隱約約還帶著某種熟悉的親切。 我懵懵懂懂地看著他,半晌,才暈乎乎地問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