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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敏兒點點頭。 “我最近睡得好,吃得好,感覺不錯?!?/br> 麻敏兒笑笑,“走吧,我們?nèi)ド⒉??!?/br> 夏臻高興的伸手就挽她的手。 麻敏兒要甩掉,他緊緊的攢著,不讓。 “好多人看著呢?” “怕什么,我是小將軍,誰敢說?!?/br> “信不信,我馬上回房間?” 夏臻癟嘴,不高興了。 “要牽也在沒人的地方啊,臻大哥你說是不是?” “哦?!甭犝f可以牽,夏臻松了手。 兩人一前一后下了樓梯散步去了,開始時,二樓上還有人看到他們慢悠悠散步,沒一會兒,人不見了。 章年美心知肚明,目光也不找了,坐下來,拿了把蒲扇,“搞得本將軍也想結(jié)婚了?!?/br> “那就結(jié)啊,你也老大不小了?!睍晕钠沧斓馈?/br> “你怎么不跟著你家主人,在這里呱噪?!?/br> “這該跟時就跟,不該跟時就不跟,咱明白著呢?!睍晕囊荒樧缘谩?/br> “哼。”章年美哼哼,抬頭看月亮。 夏天的夜,沒有了白日忙碌、亦退去了白日的火熱,涼風(fēng)習(xí)習(xí),村子里,三三兩兩有納涼的老人,頑皮的孩童們追著那忽明忽閃的螢火蟲,嘻鬧不停,成為安靜鄉(xiāng)村特有的景致。 而打麥場上,忙碌的成年人終于放下手中的活,坐到鋪在食糧邊的葦席上,皮鬧累的孩子們慢慢的都偎到自家大人身邊,不知不覺睡著了。 莊稼地里升騰起了潮潮的泥土氣味,響起了此起彼伏的蛐蛐聲。側(cè)耳細聽,還有村邊河水慢慢的流淌聲。 輕輕吹拂的涼風(fēng),驅(qū)走了暑氣,為了看護糧食,很多人并沒有回去睡覺,他們用棍子支起簡單的遮擋架子,在上面放了一張?zhí)J葦簾子擋住露水,帶著孩子們就睡在葦席上,在倦意中沉沉的睡去。 絲瓜藤深處,兩只夏蟲緊緊的抱在一起,一高一矮,一低首一仰面,早已進入陶醉空間,一只修長的觸角托著后頸、觸指穿過發(fā)絲,辰貼上一個軟軟的物體,黑眸凝望,辰瓣間傳來溫潤的觸感,辰被輕輕住了,隨著對方的芯跳慢慢加快,觸角搭上對方的臂膀,迎合對方的辰,慢慢變得迷醉,心尖仿佛也隨著顫動,如同搖曳的月光輕輕蕩漾。 走出絲瓜藤架,夏臻還是不想睡,“叫你臻大哥,臻兄,行不,真是困死了,我要去睡了?!?/br> “走走多好啊,你聽,有蛙叫,還有蟬鳴,多美!”金戈鐵馬的夏臻,在愛情中變成了詩人,拉著小媳婦的手,出了院門,走上了田埂小徑。 付老頭被精神頭十足的小將軍唬得一愣一愣的,“這孩子不困?” 當(dāng)然不困,夏臻無論是精神還是情緒都在極度亢奮之中,恨不得再來一遍夏蟲與絲瓜藤架的故事(作者君冒著極大危險寫了一段夏蟲的故事,望親們好好琢磨一遍,也不枉她費的心力,仰頭大笑,哈哈……)。 麻敏兒困得連眼都睜不開,開始被夏臻牽著,沒走一會,雙手吊在他胳膊上,再一會兒,她都不知道怎么到了他的懷中,被她抱著,大概是感覺到了,睜了一下眼后,又累得睡過去了。 終于抱上小媳婦,夏臻心滿意足,唯恐驚醒酣睡的她,步子走得比訓(xùn)練時還要穩(wěn)當(dāng),一步一步,悠悠然然,閑閑淡淡。 寬厚結(jié)實的胸膛,猶如安靜的港彎,只有一小會,意識覺得不妥,可是懷抱實在是太舒服了,緊實的雙臂傳來的不僅是力量,還有安全感,麻敏兒的意識很快全無,進入到香甜的黑夢中。 有人微笑,就有人哭泣,凌如雅進了邵將軍府,成了一名妾室,深更半夜之后,男人滿足的翻過身,順手把她摟在懷里。 “我聽人說,你母親和夏臻的母親是姐妹?” 已經(jīng)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凌如雅知道利害,連忙說道:“我母親只是一個庶妹?!?/br> “哦?!鄙塾辛羻枺澳阃庾娓冈诰├锸鞘裁垂??” “聽我母親說,是工部一個都事。” 原來是個不入流的六品小京官,邵有亮眼瞇了瞇,一只手撫了撫對方光潔的肩膀,“聽說你很能干,府中沒有主母,所有庶務(wù)暫時有你打理?!?/br> “將……軍,這不妥吧?”凌如雅不喜歡這個人,連著對當(dāng)家主母也沒興趣。 邵有亮勾嘴一笑,“沒有不妥,要是你能生下兒子,我就扶正你?!?/br> “將軍……”凌如雅暗暗咬牙,為何不直接娶了我為正室,生兒子,男人都這么陰險嗎? 第二天早上醒來,麻敏兒一個激棱坐起來,還以為自己在夏臻懷里,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在自己床上,嚇得直拍心口,看向窗戶外面,天色好像不早了,連忙穿衣洗漱,下了樓。 發(fā)現(xiàn)大家剛剛吃好,幸好趕得上,不好意的朝眾人笑笑。 施春月連忙端上為她留的早飯,“小東家——” “多謝牛嬸。” “別急,大伙剛吃完?!?/br> “哦,哦?!甭槊魞哼B忙坐到桌邊吃飯。 夏臻站在麻齊風(fēng)面前,“伯父,我祖父、父親請你和敏兒到府中吃頓便飯,你什么時候方便?” “這……這太客氣了吧?!甭辇R風(fēng)有些受寵若驚。 “應(yīng)當(dāng)?shù)??!?/br> “可現(xiàn)在是農(nóng)……” 夏臻道:“我知道,我已經(jīng)對祖父說過了,他說隨伯父挑個日子。” “那……那就等農(nóng)忙過后吧?!?/br> “大概是……” “七月初八左右?!?/br> “好,那我對祖父講一下!”全程,夏臻都顯得禮貌、沉穩(wěn)。 一場好的、讓人心儀的戀愛,讓夏臻迅速成長起來,待人接物,不要說跟三年前比,就跟三個月前比,都有了質(zhì)的飛躍。 麻齊風(fēng)看著一行人飛馳而去的背影,感慨萬千,“沒想到這孩子變得這么謙和了,還真是不錯。” 風(fēng)江逸笑道,“他的暴戾之名,我也聽人講過,甚至有山匪到我身邊求買陣法刺殺他?!?/br> 走在前面的麻敏兒驚得就回傳身,“江夫子,這種事你也敢拿出來說?” “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人家出錢,我出陣法,我又不殺人?!?/br> 麻敏兒揚起拳頭作勢要殺人,“江夫子,你這個人沒有原則嗎?” “當(dāng)然有?!?/br> “見錢眼開的原則?” “錢?老夫從來視錢財如糞土?!憋L(fēng)江逸毫不在意的笑道。 “那你為何又把陣法教給那些土匪?”麻敏兒不解的問。 風(fēng)江逸回道:“因為當(dāng)時他們氣術(shù)未盡,我跟他們有一面之緣,僅此而以。” “我的個老天,你的這個‘緣’字可真讓人匪夷所思?!?/br> “敏兒……”麻齊風(fēng)不知道那場刺殺,但是事后找女兒時,他嚇得魂就差掉了,還是有印象的,雖然覺得江夫子在這件事上做的不地道,可女兒不太禮貌,他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