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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小兩口都很好啊,沒有吵架的跡像啊! 那為何抱著小五不放手,一副不回房休息的樣子? 呃……麻齊風(fēng)兩口子齊齊看向女兒,這是鬧那樣??! 夏臻已經(jīng)洗漱好,披著袍子歪坐在床上看書,好像看得全神貫注,細(xì)看之下,耳朵卻豎得老高。 曉文輕手輕腳進(jìn)來,靜靜的冬夜里,再輕,也有響聲,夏臻感覺聲音停了,有東西往放桌上的聲音,驀得抬頭,“怎么是你?” “我……見爺在看書,就拎了一壺?zé)崴^來,冬天干燥,少夫人說了,要多喝水。” 夏臻聽得眉毛直動(dòng)。 曉文當(dāng)然也看到主人不耐煩了,陪著笑臉,“爺,少夫人難得回娘家,跟他爹多聊幾句也正常?!?/br> “出去?!?/br> “哦,是,爺?!睍晕目焖俚沽艘槐组_水,放到主人手邊小臺(tái)上,迅速退了出去。 夏臻看著空空的房間,又伸頭看了看床頭的沙漏:“臭丫頭,皮癢了,看回來怎么揍你?!?/br> 門外,蘭溪皺眉,暗道,我都讓小丫頭雨竹催過好幾次了,再催不太好吧。 麻小五窩在二姐的懷里睡著了,麻敏兒感覺自己沒有借口再逃避了,抱起小弟,不好意思的笑笑,“爹——” “敏兒……你……” “爹,你別多想,我……我就是難得回來,想多跟小五親近親近……” “我咋覺得你跟子安吵架了?” “啊,怎么可能?”這誤會(huì)大了,麻敏兒連忙把小弟塞到爹懷里,轉(zhuǎn)身就跑,“我回房睡覺了。”說著,人影一閃就不見了。 莫婉怡搖頭失笑,“二娘這是……” 麻齊風(fēng)有些擔(dān)心,“這孩子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們?” “要不要我找小單問問?” 麻齊風(fēng)看看懷中的兒子,“我估摸著敏兒做了啥事怕子安生氣?!?/br> “那……王爺會(huì)生氣嗎?” “這……”誰知道呢? —— 麻敏兒一路小跑,快速跑到了房間門口,對(duì)著守門的丫頭,朝里面指指,意思是問,王爺睡著了嗎? 蘭溪搖搖頭,我不知道。 是啊,除了曉文和小單能進(jìn)去,其余人是不能進(jìn)去的,誰知道夏臻有沒有睡著。 麻敏兒轉(zhuǎn)身想找曉文,夏小忍出現(xiàn)了,她連忙抱著她的胳膊,用嘴型問,王爺睡了沒有? “少夫人,你問什么?”夏小忍直接問。 臭丫頭居然問出聲,麻敏兒伸手想打人。 “少夫人,你要打我?” 娘呀,拖后腿的臭丫頭,麻敏兒撇嘴,臭丫頭給我記住,哼一聲,推門就進(jìn)去,進(jìn)了內(nèi)室也不朝床上看,徑直進(jìn)了洗漱間。 洗洗漱漱又是一通磨噌,眼看著夜深了,麻敏兒輕輕拔開衛(wèi)生間的門,朝床邊看看,好像沒人,大概是睡了,她披著袍子,躡手躡腳,一步一步朝床邊走。 臉朝床里睡,也不知道有沒有睡著,快到床邊時(shí),麻敏兒停住了,頭伸長,朝床里看,沒動(dòng),難道睡著了? 麻敏兒抬腿移了一步……又一步……到床邊時(shí),倏一下鉆到了被窩里,哇,好暖和,好暖和,雖然小心翼翼,不敢靠近,不防礙她舒服的嘆口氣。 “終于舍得回來啦?” “啊……臻……哥,你……還沒睡?。 ?/br> 夏臻翻過身,臉朝小媳婦,“現(xiàn)在膽肥了??!” “沒……沒啊……啊,不是,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麻敏兒邊說邊朝床邊挪,一把被夏臻摟住,動(dòng)都動(dòng)不了:“夜……夜深了,咱們睡吧。” “想睡覺,也行,告訴我,誰給了劉載離喜貼?” “小弟生辰,當(dāng)然是我爹給了啦。” “哼!”夏臻一副找地方下手的樣子,“不說實(shí)話?” 麻敏兒想縮成一團(tuán)保護(hù)自己,可是被摟得直直的:“是我爹……”心虛嘴硬。 小媳婦的話還沒有說完,夏臻就撓她癢癢,渾身上下,沒一處不撓,“還跟我撒謊……” “沒……哈哈…………” “還說沒!”夏臻雙手齊撓。 麻敏兒笑得就差喘不過氣來,“臻哥饒命啊,饒命啊……” “說不說實(shí)話?” “哈哈……說說,我全說……哈哈……就是給夫子送貼子時(shí)遇到他了,不好意思,所以……哈哈……就……” “跟他有什么不好意思,下次不許給他任命貼子?!毕恼槔浜?。 “是是……知道了,臻哥……” “哼……”夏臻不甘心的還要撓幾下。 “哈哈,別……” 門外,突然響起曉文的聲音:“王爺,少夫人,趙夫人求見!” “什么事?” 第217章 動(dòng)靜 妖孽 曉文回道:“趙大人好像出事了!” 夏臻兩口子一骨碌爬起來,快速下了床,出了臥室。 麻眉兒焦急的等在敏堂妹小院門口,沒過一會(huì),就見他們兩口子出來了,“王爺,夫人——” “堂姐,怎么啦?” 麻眉兒回道:“子卿小廝回來,說他被蕭公子關(guān)起來了?!?/br> “關(guān)起來?”麻敏兒看向夏臻。 夏臻抬腳,“小廝在那里?” “在正廳里?!?/br> 夏臻抬腳就去正廳。 雖然對(duì)方一句話也沒有說,但麻眉兒知道夏臻肯出手幫忙了,心不那么慌亂無張了,就差小跑著跟在后面。 —— 包間里,除了劉載離,就是唱小曲的梅若兒,夜深人靜中,琵琶小調(diào),咿咿呀呀,或婉轉(zhuǎn)或悠揚(yáng),一聲又一聲。 看向半倚在軟墊上的當(dāng)紅權(quán)臣劉功離,梅若兒總是忍不住低下頭拔弄琵琶上的弦,她怕自己一個(gè)忍不住,拿著琵琶砸上去,可是她知道,自己根本不是這個(gè)男人的對(duì)手,送上去,死的只會(huì)是自己。 一曲終了,梅若兒等了一會(huì),發(fā)現(xiàn)對(duì)方仍舊半瞇著眼,目光迷離,不知看向什么地方,連手邊的水冷了都不知道。 抿抿嘴,放下琵琶,輕輕挪到他跟前,幫他換了杯熱水,倒好后,把杯子輕輕推到他面前,“爺——” 劉載離從小娘子的喚叫聲中醒過神,抬起眼皮看向她,沒有表情的眉眼隱隱透著落寞,讓人看著忍不住心疼。 梅若兒被這眼神看得慌忙低下頭,“爺——”不知為何,她的心突然跳得厲害。 劉載離垂看了眼手邊的茶杯,隨即又抬眼看向小娘子,深黑的眸中透著不可名狀的復(fù)雜,腦中浮現(xiàn)的是那天為他擋刀時(shí)的樣子,薄唇微啟:“你那天刺殺未遂,隨即改為擋……” “不,爺……”梅若兒嚯的抬起眼,雙眼里都是驚恐,“我沒有,我仰慕爺,渴望做爺?shù)呐恕边呎f邊跪伏在地,雙手打開貼在地板上,額頭抵在手背上,“請(qǐng)爺明鑒?!?/br> 杯子在手指間轉(zhuǎn)動(dòng)了兩圈,劉載離嘴角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