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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你的早餐,告辭!”說完,也不等他回應(yīng),徑直出了房間門。 退到后面的小廝看著劉載離的人離開,這才上前,“爺……” “要回稟的消息是不是跟他的一樣?” “是,爺!” 蕭霖垂眼,眸中精光驟冷,捏著玉佩的手節(jié)骨泛白,“劉載離……風(fēng)江逸……” —— 這是一家非常干凈利落的小食肆,門面并不大,但和京城眾多的小鋪?zhàn)硬煌?,它不是縱深長窄,給人以逼仄看不到頭的感覺,迎街而開、對外迎客的地方,也并不大,但因為用了白板墻切斷后堂,顯得正堂寬敞明亮,兩排六張桌子,左二右一,干凈整齊,進(jìn)到店里,就有一種寬亮舒適之感。 麻敏兒已經(jīng)吃完了,轉(zhuǎn)頭看了又看,對這個小食肆贊不絕口,“這家店的老板絕對是個對生活充滿熱情的人。” “何以見得?”風(fēng)太師感興趣的問。 “所謂極至美味都在民間,我經(jīng)常帶夏臻到小食肆淘美食,各種各樣的小店也見過不少,但像這樣干凈透澈的小食肆還真沒有見過?!?/br> 風(fēng)太師亦隨著麻敏兒的目光看了一圈,甚至立起身,伸手摸了摸墻角嘎啦之處,看向手指,“一塵不染?!?/br> 麻敏兒笑道,“你再看白板墻上的掛畫、字貼?!?/br> 風(fēng)太師近前一看,“不是名貼?!?/br> “哈哈……”麻敏兒忍不住大笑,“夫子,要不你留一幀?” 風(fēng)太師瞪了眼小丫頭,仔細(xì)看了看掛畫、字貼,“有些意境?!?/br> “對于這樣的小店肆,這些意境就是脫俗了?!?/br> “二娘說得沒錯,看來這店家確實是個會生活之人?!?/br> “不知道店老板是男人還是女人?”麻敏兒朝店小二看過去。 店小二上前,咧嘴一笑,“多謝客官夸獎,我家老板是婦人。” “喔——”麻敏兒既意外又不意外,“好厲害的老板娘。” 店小二馬上上前,七分熱絡(luò),三分緊慎:“要不是老板娘的小囡生病不在店里,聽到客官這樣的夸獎,定會出來與各位一見?!?/br> 麻敏兒笑道:“無防,無防,只要這里的陽春面、打鹵面好吃就好?!?/br> “客官說得是?!钡晷《肿煨α恕?/br> 今天他們一行人,穿著打扮雖普通,但是京城的人精們還是能感覺到他們非富即貴,麻敏兒看著不卑不亢的店小二越發(fā)對這家店主感興趣了,她肯定是個妙人兒,要不然不會調(diào)教出如此出色的店小二。 “夫子,吃飽喝足,咱們走吧。” 風(fēng)江逸點(diǎn)點(diǎn)頭。 夏臻隨手就牽起小媳婦的手,一行人一道出了小小的店鋪。 店小二隨著他們離開,站到自家掛畫跟前,自言自語,“為何剛才那些人只說意境,不說字好嗎?可夫人在我心中是這樣有才……”他仿佛不甘,“難道這就是夫人所說的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 夜色來臨,八大胡同內(nèi)燈火通明,華貴精美的車馬粼粼而來,停在各式樓子門口,門僮殷勤引路、把各式客人引進(jìn)了樓子內(nèi)。 沒一處繁華能與此處比擬,繁華之下衍生出世間百態(tài),人倫本性,有人在此平步青云,有人在此萬劫不復(fù),這簡直就是人間天上。 站在某個街道品,風(fēng)江逸道,“二娘,輪到你說點(diǎn)子了。” 麻敏兒真心不想摻和,再次掙扎:“夫子,這是關(guān)系到國計民生的大事,我覺得我不能隨意摻合,要不你找別人?” 風(fēng)江逸搖頭瞪眼,“你不是說過‘不破不立’的嗎?你都開頭了,現(xiàn)在想擱手不干,不地道吧。” “呃……”麻敏兒一下被堵上了,是啊誰讓自己帶頭砸鋪?zhàn)幽亍?/br> 風(fēng)江逸再次說道:“你放心,所有的責(zé)我來擔(dān)?!?/br> “夫子……” “我都老成精了,你放心,能護(hù)住你們?!?/br> “夫子……” 見她還是不肯松口,風(fēng)江逸說了句心里話,“我的思路、方法已經(jīng)被我的老于世故縛束住了,我需要你們年輕人的毫無顧忌,只有這樣做出來的事才有成效?!?/br> “夫子,你……”麻敏兒沒想他竟是這樣的想法,“我……” “說吧,真的,那怕是胡說八道,我也聽?!?/br> “……”麻敏兒一頭黑線,“夫子,你可真敢?!?/br> “為了銀子,我是霍出去了?!?/br> “娘呀……”麻敏兒轉(zhuǎn)身抱住夏臻,“我不要……我不要……” 夏臻伸出雙臂抱住小媳婦,看向滿臉期待的風(fēng)江逸,下額抵在小媳婦的頭頂,“我們回家吧?!?/br> —— 夜色中,八大胡同內(nèi)最大最繁華的青?樓?——花滿樓頂層,蕭霖歪坐在榻上,聽著幾個管事輪流回話,一直到半夜,這些管事才出了房間。 管事們剛出去,隨從進(jìn)來了,近到身前,聲音不大,“爺,燕郡王的人盯著夏臻夫婦?!?/br> “是一直,還是近期?” “回爺,就這兩天?!?/br> 蕭霖瞇眼:“看來是為了趙雨彥了。” “爺,那他是幫姓趙的,還是落井……” 蕭霖打斷管事的話:“先不要管這些,今天一天,風(fēng)江逸一直與夏臻夫婦在一起?” 管事回道:“是,爺,中午時分,他們在舒記小食肆吃完后,繼續(xù)逛了八大胡同,但只是在大街上走走,并沒有進(jìn)到某一家,一直到天黑,他們才分開,各自回府?!?/br> “夏二愣子讓婆娘砸了三十六家酒樓,風(fēng)江逸順著這事,改革了稅賦,小商小販已見成效,現(xiàn)在想動世家大族的鋪?zhàn)樱€想動這八大胡同……” “爺,這八大胡同可不是……” 蕭霖挑著眼皮看了眼隨從,嚇得他不敢吭聲了。 —— 大魏朝臘月二十一的凌晨,似乎跟往常不一樣,整個大街小巷,布滿了五城兵馬司的人,不僅如此,兵馬司之中,還有很多府衙的收稅小吏,他們在兵馬司的幫襯下,有條不紊的記錄著早市上的小商小販、還有各大酒樓后門送食材的商販,八大胡同也不例外。 八大胡同各個巷子口都是兵馬司的人,而且領(lǐng)頭的都是兵馬司各路頭頭,小吏們在他們維持秩序的情況下,一絲一茍的記錄著菜販子們的貨物斤兩,只要超數(shù)的,馬上讓他們補(bǔ)稅。 “對不住,你沒有交稅手續(xù),不能讓你的菜進(jìn)入胡同送貨,請到衙門辦好手續(xù)再來……” “我們是×王府莊子上自己長的菜呀,要交什么稅?” 小吏嚴(yán)肅回道:“不管是六部的戶部,還是九卿中的光祿寺(掌宮廷宿衛(wèi)及侍從,北齊以后掌膳食帳幕,唐以后始專司膳)太府寺(掌錢谷金帛諸貨幣),每一處都有規(guī)定,王府、權(quán)貴的莊子出產(chǎn),要么自產(chǎn)自用,一旦有外賣,都以生意處置,既然是生意,那就要交課稅,這也是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