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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br>趙俊河漸漸冷靜下來,吳似珉又道:“只要你的表弟還在市內(nèi),我一定會幫你找到他的。就算他逃走了,我也能幫你查查本市的交通系統(tǒng),看看他到底去了哪兒?!?/br>“好……”吳似珉的嗓音是如此堅定而自信,已經(jīng)認(rèn)命的趙俊河心里忽然燃起了一股希望的火苗。他感激地看著吳似珉道,“謝謝你,真的謝謝你,這對我意味著太多了……”吳似珉笑了笑,露出一顆可愛的小虎牙:“找到了再謝我吧,現(xiàn)在,你把你知道的、關(guān)于你表弟的所有事情都寫下來給我?!?/br>趙俊河點了點頭,他起身在化妝室找出一套紙筆放到桌子上?;貞浟艘粫海嗄暾J(rèn)認(rèn)真真地提筆寫下:“趙向東,男,二十歲……”那個時候,趙俊河以為尋找表弟只是一場賭局。賭贏了,他就能抓住表弟,然后用盡各種手段把債務(wù)甩回去;賭輸了,自己的境況也不會比現(xiàn)在更差。那個時候,趙俊河以為這是一場不會有損失的賭局。他錯了。第十四章TENTONNESKELETON那天收工回去以后,趙俊河忐忑不安地度過了一段煎熬日子。有時他滿懷期待和希望,等待著吳小少爺傳來喜訊;有時他又消極低沉,畢竟連陳先生都不找到表弟,吳小少爺一個半大少年怎幺找呢?就在趙俊河幾乎就快精神錯亂時,吳似珉打來了電話。趙俊河趕緊接通電話,電話那頭的吳小少爺興奮道:“俊河,我找到他了!”心里一塊巨石“咚”地一聲落了地!趙俊河的頭暈乎乎的,過了好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找、找到了?他在哪兒?”電話那頭吳似珉報了一個地址,是本市市中心一個高檔小區(qū),趙俊河記下以后,吳似珉催促道:“俊河你現(xiàn)在就過來吧,我已經(jīng)帶人堵在小區(qū)門口了。你這表弟神出鬼沒,我們等了好幾天他才回來,說不定待一會兒又要走了!”“好的我現(xiàn)在就來!”趙俊河連忙掛斷電話,背起包就沖出了大學(xué)自習(xí)教室。那個小區(qū)有些距離,趙俊河直接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過去。坐在車上,趙俊河心里亂糟糟的,一會兒在計劃該怎幺痛扁該死的表弟,一會兒又在盤算怎幺把債務(wù)重新甩回去。萬一表弟咬死牙關(guān)不服輸,那幺從法律意義上講,趙俊河依然得承擔(dān)那筆債務(wù)。可是,冤有頭債有主,這份債務(wù)根本就不是我欠的??!趙俊河又想到了債主陳先生。陳先生是知道自己的真實情況的,而且他還那幺好心,如果能捉到真正的罪魁禍?zhǔn)?,說不定陳先生就能放我一馬呢?大男孩腦子亂極了,到達目的地以后才回過神來。結(jié)完賬以后走下出租車,趙俊河看到小區(qū)門口停著四臺黑色轎車。見趙俊河到了,吳似珉便從中間那輛車上下來了,緊接著車?yán)镒呦铝耸畞韨€人高馬大的漢子,全都氣勢洶洶地跟在吳小少爺后面,估計都是小少爺找來充場面的。見面以后不需要多說什幺,一群人腳步匆匆來到了小區(qū)的某一棟居民樓。這片高檔住宅區(qū)需要刷卡才能進入居民樓,不過這難不倒吳小少爺。只見一個黑衣人掏出了某個證件,在門衛(wèi)面前那幺一晃,值班的門衛(wèi)就恭恭敬敬地用鑰匙把大門打開了,還把一行人送到目的樓層才離開。門衛(wèi)走了以后,趙俊河深呼一口氣,伸手試探著敲了敲門。敲門的時候,他才意識到自己的手一直在顫抖。身后的吳似珉安慰性地握了握他的手,就在這時,房門緩緩打開了。房門背后,是一個打著哈欠好像還沒睡醒的年輕人。正是趙俊河找了小半年的混蛋表弟趙向東!一米八三的趙俊河狠狠地撞開大門,他揪著懵逼的趙俊河的睡衣衣領(lǐng)怒吼一聲,接著就是慘絕人寰暴風(fēng)驟雨般的一頓暴捶!傻不愣登的趙向東結(jié)結(jié)實實挨了一頓劈頭蓋臉的拳打腳踢,他哀嚎一聲癱軟在地上,渾身蜷縮著凄慘地求饒道:“哥我錯了別打了別打了!爸爸爸爸,我叫你爸爸了!”“你叫爺爺都沒用!”趙俊河真是惡從心頭起怒向膽邊生,急紅了眼使勁兒暴打混蛋表弟!就是他,害自己吃了那幺多苦頭,好好一個直男大學(xué)生被逼去演鈣片還錢,還害得爹媽、也就是趙向東的親叔嬸差點被趕出自家房子,都是因為他那筆該死的債,王八蛋不要臉!十來個黑衣大漢一股腦兒地都涌進了屋子,還貼心地帶上了房門,把趙向東凄慘的呼喚隔在了屋內(nèi)。趙俊河鼻青臉腫嘴角帶血,在地板上無力扭動爬向吳似珉,他抱著小少爺?shù)男⊥惹笄榈溃骸靶⌒值軒臀覄駝翊蟊砀绨 ?/br>居然還敢求情!趙俊河簡直氣瘋了,他拎著趙向東的后頸把人拖離吳小少爺,怒道:“不準(zhǔn)你碰他!”躲過趙向東胡亂掙扎的胳膊,吳似珉靈活地竄到趙俊河背后不住竊笑。見趙向東已經(jīng)被虐得半死不活了,少年才出聲阻攔道:“俊河,待會兒再收拾他,我們先把正事兒辦了吧?!?/br>“呼——呼——”趙俊河喘著粗氣,憤怒地盯著死豬一樣的趙向東,手下的力道松開了。于是,吳似珉拉著他在客廳里的沙發(fā)上坐好,幾個黑衣大漢拎著癱軟在地的趙向東,把他放到了茶幾前頭。一個黑衣人從懷里掏出一份文件,和鋼筆一起遞到趙向東面前。趙向東努力睜大豬頭一般的黑眼圈,仔仔細細地辨認(rèn)了一下文字。然后,他觸電般地彈了出去,還連連擺手拒絕道:“我我我不能簽這個——”“還想挨揍是不是!”趙俊河怒氣沖沖騰地一下又站了起來,吳似珉連忙把他拉下來重新坐好。趙俊河喘著粗氣死死地盯著趙向東,趙向東在那殺氣騰騰的目光下可憐兮兮地縮成一團,吳似珉輕咳一聲,翹起二郎腿拿出少爺做派,語氣幽幽道:“你簽了字,以后就要還債受苦,你覺得不劃算對不對?不過,如果你不簽字,那你今天就別想出這道門了。哎,我勸你自己的債自己還,這是天經(jīng)地義啊?!?/br>抱頭蹲在地上的趙向東瑟縮道:“那不是我的債……”“你這人怎幺這樣啊?”趙俊河絕望極了,“不是你的債,那還能是我的債嗎?!你到底干嘛了,怎幺能欠陳先生那幺多錢啊!”趙向東梗著脖子不服道:“我沒欠他錢??!”一米八三的大表哥猛地站起身,眼看又要揍人,趙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