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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夫人起身為我布菜,偏偏選中了離她最遠(yuǎn)的剁椒魚頭、尖椒辣子雞丁。我看著那魚頭上的酸辣椒就發(fā)怵,又不好拒絕,簡直進(jìn)退維谷。祁洛淡淡地掃了我一眼,對徐夫人道:“顧喆他這兩天感冒了,可能不能吃的太辣?!?/br>徐夫人愣了一下,道:“啊,那太過意不去了,這兩天入秋多雨,你們多注意些……”又轉(zhuǎn)而對一旁服侍的助理道:“來,小黃,把空調(diào)關(guān)了。”我不想承祁洛的情,連忙搶先道:“沒事,吃點(diǎn)辣椒好的快,我平時(shí)都是無辣不歡的?!睘榱伺浜献约旱恼f法,我連忙低頭把碗里的菜都吃了。徐岱川看著我和祁洛這一進(jìn)一退,“好大一出好戲”的興奮勁兒溢于言表。眉飛色舞地夾了一筷子土豆絲,嘗了嘗,道:“這土豆絲為什么沒放醋,還沒我姥姥炒的好吃?!?/br>徐總聽畢,也夾了一筷子嘗,皺了皺眉,并不言語。徐夫人笑笑道:“老李年紀(jì)大了,可能記性不好了?!?/br>徐岱川湊近一點(diǎn)自己的父親道:“要不咱們換個(gè)師傅,試試新口味?”“吃飯。”徐總并不看他,只是提醒了一聲,頗有些不怒自威的氣勢。“哦……”徐岱川聳拉下臉,低頭猛扒飯道。我看著徐岱川的表演只想冷笑,方才在廚房洗手,明明聽到他對廚師說自己不喜歡吃酸,讓人家不要放醋,還強(qiáng)調(diào)了好幾次,現(xiàn)在卻又落井下石反捅一刀??赡芩@人就是這樣,隨心所欲慣了,以攪亂別人的生活為人生最大樂趣。徐岱川吃了幾口,好像又突然發(fā)現(xiàn)了什么新大陸一樣,指著桌上的四盤調(diào)料味碟道:“為啥每餐都要擺這四盤在桌上,根本沒人吃。”他這么說我才注意到,很多家宴上都會有這么幾碟,包括醋、淡鹽醬油、辣椒醬、芝麻油之類的,一般真沒有人去吃。徐夫人用眼光制止他,道:“岱川……”他充耳不聞,繼續(xù)道:“明明只有五個(gè)人吃飯,為什么要用15個(gè)碗?米飯和湯不能裝在一起么?”那表情義憤填膺,宛如為徐家洗碗工討回公道的正義斗士。“你是不是就是為了顯得你有錢?”徐岱川笑嘻嘻的對他老爹道。“孽障!”徐老爺子一把把筷子拍在桌上,怒道:“吃頓飯,你能不能讓人省心?不想吃就出去!”徐岱川摸了摸自己蹭亮的頭頂,把筷子一扔,道:“正有此意。”說著就主動起身走了。“你!”徐老爺子被氣的臉紅脖子粗,徐夫人連忙放下手里的湯匙給丈夫順氣,一面對我們賠笑道:“不要管他,你們吃你們的……”祁洛點(diǎn)點(diǎn)頭,眼簾低垂,好像在看電視劇,屏幕里人物吵吵鬧鬧都與他無關(guān)。我看著被徐岱川一腳踹開的餐廳大門,只覺得對他這舉動十分不解。或許,有種人就是天生的weirdo,對這個(gè)世界滿懷惡意,就跟他給我春藥一樣,之后撞見祁洛在我的浴室,被祁洛嚇得從陽臺上掉了下去,他覺得不爽了,便發(fā)泄在餐桌上,讓所有人陪他一起不爽。于我而言,一旦一個(gè)人被我劃入了心里的黑名單,他再如何做些吊梁小丑之事,我都不再有探究的興趣。紫霞仙子說,我猜中了這開頭,可我卻猜不中這結(jié)局。最初踏入這23號獨(dú)棟小別墅之時(shí),我還在內(nèi)心悄悄想象,我和祁洛是否能有些進(jìn)展和變化,始料未及,不到三天,迎接我的卻是這樣慘烈的質(zhì)變——愛恨交織,不過與此。無論如何,我將要離開這里了,離開這個(gè)有血和jingye混合味道的地方,有祁洛的地方。“咚!咚!咚!”窗戶被不緊不慢的敲了三下,我拉開窗簾,徐岱川一張臉緊貼在玻璃上,兩眼故意擠成斗雞,鼻子被壓成了可笑的豬鼻。徐岱川道:“顧施主,快放我進(jìn)去!”我沒有笑,將窗戶拉開一小條縫,冷聲道:“你又來干什么?”他忽略了我的問題,看著地上的行李箱,故作驚訝道:“你要走了嗎!為什么?”“不為什么?!?/br>“哦,我知道了。”徐岱川摸了摸他的后腦勺,滿臉狡黠道:“你和祁洛……你們昨天shuangma?”我瞳孔迅速收縮了一下,心中一陣沸騰的血?dú)?,通通往喉嚨上涌。我道:“這跟你有關(guān)系嗎?!?/br>“當(dāng)然有關(guān)系了?!彼Φ煤苷嬲\,“可惜了,你不知道,其實(shí)我也可以讓你……”這句話和尚沒能講完,就因外力戛然而止。我的手緊攥成拳,指甲深陷入rou中,不過,代替我動手的是祁洛。房間的門被他猛地拉開,撞在墻壁上,發(fā)生一聲慘烈的“砰”的一聲。祁洛一步擋在我前面,左手一拳砸在了徐岱川剛剛擠成豬鼻的鼻梁上。他出拳的速度又快又狠,我甚至可以聽到手臂凌空劃破空氣的獵獵風(fēng)聲。這一下力道極大,徐岱川猝不及防地后退了三步。他緊捂住臉,五官因?yàn)樘弁窗櫝闪艘粓F(tuán)。有血順著他的指縫滴落,我看到這鮮紅的液體有些反胃,忙轉(zhuǎn)開臉。“啊,祁洛!你打我?我爹都不敢打我,你竟然!”他指著祁洛怒吼道。“是。你是不是下一句想說:‘我要去找我爹告狀’?”祁洛冷冷地答道。徐岱川聽了,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懶洋洋地擦了一把鼻血。那血流本只有兩注,被他大力一擦,糊的滿臉都是,顯得面目可怖極了,宛如河正宇在里演的那個(gè)變態(tài)殺人犯。他頂著滿臉鮮血,突然莫名一笑,道:“不,我喜歡,我歡喜,我很滿意。師傅就是師傅,我很佩服你,打游戲比我厲害,在床上大概也同我差不多厲害?!?/br>祁洛的眼睛瞇了一下,眸中寒星一閃,道:“你最好現(xiàn)在滾,否則我不介意再讓你歡喜一次?!?/br>和尚笑著舉起雙手,倒退著來到門口,反手拉開門把手,道:“你們聊,我不打擾了?!?/br>門被關(guān)好,房間里再次歸于寂靜。我們之間相隔不過三四步,我在等著他開口,趁早結(jié)束這場煎熬。祁洛看著地上的箱子,若無其事一般,慢慢道:“不明天跟我一起走?”我用一種難以置信地眼神看著他,轉(zhuǎn)而道:“這不可能?!?/br>像沒聽到我的話一樣,他在房間里踱了幾步,“你先回去,在家里休息幾天。等我回來?!?/br>聽著他與平時(shí)無異的語調(diào),我既想冷笑,又感覺心痛的發(fā)皺。方才緊攥著的拳頭緩緩松開,我背對他道:“不等了,我會搬出去。”他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