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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老子信你!”狄初咧開嘴,順著辦公室的玻璃窗看出去。主席臺上一根旗桿宛如少年挺直的脊梁,紅旗招展,迎風(fēng)獵獵。許多許多的夢想從這里開始,許多許多的憧憬在這里生根。狄初想,或許這是自己最后一次在國旗下講話。他還是想借這最后的機(jī)會,給正在迷茫,或于學(xué)習(xí)道路上披襟斬棘的同學(xué)們說點什么。關(guān)于夢想。我們想要的不多,只是和別人的不一樣。作者有話要說:注:“*”預(yù)言家、神牌、狼面、首票出局,均為“狼人殺”里的游戲術(shù)語。②五三就是,以及“王后雄”系列題,我想大家都受過他的摧殘。(本人想起這些,只能露出老母親般和善的微笑……③“愛上……宗教”——博爾赫斯第80章“大立,貝司加進(jìn)來?!?/br>“A1?”祁凌把剛才錄下的前奏聽了一遍,轉(zhuǎn)頭道:“A2,這首曲子還沒想出更好的編曲,你們什么建議?!?/br>“那就把鼓也加進(jìn)來,”王立說,“試試抒情搖滾。”祁凌聽了一遍A1、A2,基本走一樣的調(diào),用鋼琴做引,接著貝司吉他大鼓走A2,層次變得豐富起來。顯示屏的微光鋪在他眉宇之間,性感的唇一直抿成線。“別這個表情,”周宇把打鼓部分錄好,回過頭說,“實在不行我們就換個風(fēng)格,看能不能想到突破口。你這表情都維持一天了,累不累?!?/br>“總覺得差點什么,”祁凌坐著椅子往后滑了幾下,萬向輪在地板上咕嚕嚕地響,“前奏不夠引人入勝,副歌部分和弦得變?!?/br>張毅從包里拿出煙來,好幾天工作沒什么進(jìn)展,工作室內(nèi)持續(xù)低壓:“要不今天先到這兒,我們都休息兩天。我覺得我們的思維已成定勢了,沒什么Inspiration?!?/br>“看看歌詞,”祁凌接過煙,“看能不能找到一點靈感?!?/br>“試著揣摩出題者的意思?”李志希笑道。“哎哎哎,”祁凌站起來揮揮手,“能不能別在我無比思念學(xué)校的時候,跟我來這茬?”“我靠,還真敢說啊?!蓖趿⒁娊裉於紱]了繼續(xù)下去的心思,索性站起來伸了伸懶腰,準(zhǔn)備收拾回家,“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br>“那我在什么?!逼盍栌檬持负湍粗改笞∈謾C(jī)一角,拒不承認(rèn)。“我打電話問問狄初晚自習(xí)上得怎么樣了?!?/br>“cao,你他媽別打擾他學(xué)習(xí)!”王立走到門邊,把外套從掛鉤上取下來:“今天早點回去吧,陪你家男友聊聊天。畢竟高考壓力大?!?/br>“他是學(xué)神,”祁凌說,“誰敢給他壓力。”王立嘁了一聲,帶著其他人走了:“就像你做音樂一樣,誰敢給你壓力?”祁凌坐在位子上回味了好一會兒,最后把掛在脖子上的耳機(jī)取下來,看著堆滿茶幾的樂譜,斜放在地上的吉他。嘆口氣:“誰他媽給我們的壓力呢?!?/br>祁凌前所未有的感覺到挫敗。這種感覺來于自身,不得不說汪晨子挑給他的歌曲極具挑戰(zhàn)。開始幾天,祁凌還能帶著滿腔熱血扎入工作里。慢慢的,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漏洞百出,自己在沒有一個原編曲做參照的情況下,要自己編個新玩意兒出來。真他媽難。好幾次想找狄初談?wù)劊務(wù)勔魳飞系氖聝?。而回到家,看見狄初匍匐在書桌前奮戰(zhàn)政史地的背影,又覺得喉嚨似有千根刺,痛得他說不出話來。兩人有各自專攻的領(lǐng)域,誰不忙。都忙。就像狄初也會遇到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但他會找祁凌討論嗎?不會。因為祁凌不懂。所以除了給對方抱怨、吐苦水,還能做什么。反之亦然,狄初沒有豐富的樂理知識,就算祁凌在他面前嘮叨上萬次副歌怎么編,A1,A2如何吸引人,狄初還是不懂。這樣下去,只會徒增兩人的煩惱。祁凌在逐步長大,他的心思很簡單,不給戀人帶去不必要的麻煩。他覺得音樂方面的事,自己可以處理好。狄初需要做什么呢,他要做的就是好好學(xué)習(xí)。在祁凌的觀念里,兩個人在一起不是分?jǐn)傌?fù)能量。誰愿意天天與負(fù)能量爆棚的人在一起。祁凌在工作室抽了根煙,搖搖頭把雜緒清空。回到家得表現(xiàn)出另一幅模樣,至少不讓狄初擔(dān)心。他收拾書桌時,從一堆五線譜簡譜里,看到一張寫滿文字的A4紙。祁凌拿起來掃了一眼,忍不住笑了一聲。紙上的歌詞寫了又改,改完又涂。圈圈點點,叉叉畫畫,到底沒幾句滿意。這是祁凌在寒假的某天靈光一閃,打算給狄初送一首歌時寫下的。紙上寫著:我從未看到天光,而后生命里滿是你的模樣。原以為余生如此就讓我的愛活成你的靈魂。這是不完整版,整張紙涂得像塊黑炭,最后只剩了幾句。當(dāng)時是個什么心情來著,祁凌有點忘了。最近太忙,忙得原本說趕在情人節(jié)前將這首曲子做出來,現(xiàn)在也成了空口白話。祁凌在回家的路上想,其實這幾句歌詞,他都不太滿意。沒有韻味,沒有深意,也不押韻。歌詞不工整,比較偏白話。很多民謠也是用白話式作詞,有的時候一副好曲配著一把爛詞,將就能行。不過這是要送給狄初的東西,不能將就。祁凌回到家時接近十二點,狄初依舊在書桌前寫作業(yè),手邊放著半杯牛奶。祁凌走過去,拿杯子把剩下的一口喝完。狄初抬頭看了他一眼:“要喝自己去廚房倒,別人的好喝是不是?!?/br>“你的就是我的,”祁凌看到床才深感疲憊,好像已有很多天沒好好休息了?!敖裉鞂W(xué)校怎么樣。”“能怎么樣,就那樣。還能翻出花兒來不成?”狄初寫著作業(yè)沒給他任何眼神。祁凌明顯感覺到狄初情緒有點不對,接著反思了一下自己最近的所作所為。沒毛病吧,因為樂隊的事好像是沒怎么按時回家,但狄初應(yīng)該能理解。“初,”祁凌在床上翻了一下,“你是不是有什么事?!?/br>狄初的筆尖頓了一下,手心里冒出一層細(xì)細(xì)的汗,怎么這么明顯。想了想還是矢口否認(rèn):“沒什么事。”“是不是最近壓力大?”祁凌說,“學(xué)習(xí)問題還是什么,要不然我把工作室那邊先放一放,每天陪你去學(xué)校?!?/br>“不!”狄初立刻拒絕,話說出口才發(fā)覺自己反應(yīng)過激。果然祁凌已經(jīng)察覺到了,翻身坐起來,伸手拉住狄初的右手:“寶貝兒,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