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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秒,我手上一沉,雷歇爾的身體猛地抖了一下,大半重量都掛到了我身上。他松開我的嘴,開始大口喘氣,我的老師在剛才射精了,濕跡在袍子上擴(kuò)散。他閉上眼睛,靠在我懷里,接受我的撫摸揉弄。我覺得他也很喜歡抱抱,哪怕他永遠(yuǎn)不會說。片刻之后雷歇爾睜開了眼睛,他站直了身體,低頭向下看。在他的注視下,我的性器正雄赳赳氣昂昂地豎著帳篷,就算不低頭,貼著我的雷歇爾也能感覺出來。他伸出手,解開我的褲子,握住了我。我受寵若驚,一瞬間甚至擔(dān)心他只是看我不爽想掐我一把。雷歇爾修長的手指環(huán)住了我的性器,沒有掐下去,從頭擼到根部,然后開始上下taonong。我無數(shù)次注視過雷歇爾的手,看著他施法,看著他握住試管——要命,我覺得有很長一段時間我沒法心平氣和地看著他握住瓶頸了。這蒼白的手纖細(xì)又強(qiáng)大,這蒼白的手在我赤紅的性器上翻飛,視覺刺激大得要命。雷歇爾只要這樣握著,我就能在他手中沖刺到高潮,何況他還在動,技術(shù)好得驚人。這奇怪又不奇怪,雷歇爾沒給別人擼過,極大可能也沒給自己擼過,但白癡才會覺得他這種等級的法師缺乏學(xué)習(xí)能力。我怎么弄他,他就怎么弄我,我給弄得大腦充血,想低頭去舔他的手腕。“如果我們早就這樣,你還會走嗎?”雷歇爾忽然開口。雷歇爾很少在性交中說話,他覺得自己在這種時候“思路不清晰”(救命啊這世上有幾個人zuoai時思路敏捷?),不應(yīng)開口,以免自取其辱。他的驀然發(fā)言讓我愣了一下,等那句話的意思穿越欲望的迷霧,真正進(jìn)入我的腦中,我簡直像個掉進(jìn)水里的醉漢,一下子清醒不少。“什么?”我震驚道,“怎么了?發(fā)生了……不對,您遇到了什么?”雷歇爾抿住嘴,皺著眉頭與我對視。我看著他,意識到他不太對勁。“上一次我看見你?!彼麤]頭沒尾地說。“上一次月圓?”我迅速反應(yīng)過來。“那種負(fù)面情緒寄生蟲,裝成你來折磨我?!崩仔獱柹窠?jīng)質(zhì)地笑了笑,“它覺得這能傷害我,荒唐,有什么意義?你毫無意義,不是必需品,沒有你我也毫無問題。但是……”這就是上一個滿月后回避的理由嗎?我毫無意義,雷歇爾這樣宣稱,他回避我,企圖證明這件事。但證明的結(jié)果是,“他們不是你”。雷歇爾現(xiàn)在很不對勁,他的眼神渙散,面龐酡紅,仿佛陷入一場難以自拔的醉酒。我頓時明白了他從魔鬼的同調(diào)里強(qiáng)行掙脫的原因,我驕傲而警醒的老師,恐怕寧愿死,也不要以這種狀態(tài)面對敵人。第41章中斷的同調(diào)(二)這恐怕是我所見過的,雷歇爾最脆弱的時刻。他在第一次性交中暗藏畏懼,但即使在那時候,他也沒有現(xiàn)在這么狼狽?!胺◣煹淖饑?yán)是理智”,他曾這樣跟我說過,恐懼在雷歇爾眼中只是挫折,但被扭曲意志、喪失理智,卻是尊嚴(yán)掃地。我甚至感到了一絲憐憫,我為他的狼狽難過。然而不幸的是,我并非高尚的好人,在感到難過的同時,我為這千載難逢的機(jī)會竊喜。“這次呢?”我問,“您在今天的同調(diào)中遇到了什么?”“過去?!崩仔獱柼拐\得驚人。他皺起鼻子,仿佛想起了什么令人厭惡的東西。雷歇爾又一次抬頭看我,咄咄逼人地問:“你的答案呢?”“什么答案?”我裝傻,“您說的過去,是指……”“如果我們早就這樣,”他不輕不重地捏了我的性器,打斷了我,“你還會走嗎?”即使在狀態(tài)不對的時候,我的老師仍舊相當(dāng)固執(zhí),而當(dāng)你的命根子被別人拽在手里,你最好配合一些。于是我回答:“是的?!?/br>“什么?”雷歇爾說,“再說一遍?!?/br>他的眼睛危險地瞇了起來,我的yinjing卻不合時宜地更加硬挺——不得不說,雷歇爾惱怒的神情漂亮得要命,哪怕大部分情況下那意味著“極度致命”。他平時根本不這么說話,邪靈之主雷歇爾耳聰目明,并且從來不屑于給別人改口的機(jī)會。“如果我們那個時候就上了床,要離開會變得更難?!蔽艺\實地說,“但只要我聽見……我就會走。”當(dāng)你的老二被別人捏在手里,你最好別激怒那個人。但我想,在這種乘人之危的時候,我能給雷歇爾的最大尊重便是實話實說。“你……從不后悔?”雷歇爾臉色難看地說。“是啊?!蔽艺f,“我從未后悔?!?/br>我曾痛苦萬分,我曾滿心憎恨,但我從不后悔,如同醒來之后沒必要再裝睡。到了與我的老師重逢、綁定并再度糾纏的今天,也就是最近,我才能排除一切愛恨迷障,清晰地看清并承認(rèn),雷歇爾對我究竟有多重要。對我人生影響最大的兩件事,第一件是我遇見他,第二件是我逃離他,這遇見與逃離最終塑造了現(xiàn)在的我,就像靠近與遠(yuǎn)離太陽塑造了四季。我喜歡現(xiàn)在的我,我成為了更好的自己,也唯有現(xiàn)在的我,才有資格與雷歇爾博弈,有能力與他交往——我不會被他拉進(jìn)深淵,我甚至在嘗試把他拉出來。我試著對一個昏頭昏腦的雷歇爾表白心跡,像個離家多年又再度歸家的孩子,企圖與嚴(yán)厲的家長彼此理解。我決意嘗試,失敗也沒關(guān)系。就算被捏爆,肢體再生術(shù)也不怎么難嘛,哈哈哈哈。雷歇爾怒氣沖沖的看著我,他的手指到底沒扣緊。他忽地松開了我,粗暴地把我推到墻上,然后蹲了下去。被他含住時我罵了句臟話,方才有些軟下來的玩意頓時一柱擎天。距離雷歇爾第一次主動taonong我的yinjing僅僅過了幾分鐘,他破天荒開始給我koujiao。那兩片柔軟的嘴唇包裹著我,口腔里的軟rou與靈活的舌頭擠壓著我的性器,一上來就動得很快,讓我簡直喘不上氣。法師的雙手無比靈活,嘴皮子更勝過手指——這句老話在這場合色情得無可救藥,并且,我cao,真他媽是世間真理??旄酗j升,又狠又準(zhǔn),幾乎一下子就把我逼到了高潮邊緣。我低下頭去,只見雷歇爾的臉頰因為含著我而鼓起,他吞吐得相當(dāng)專注,那雙眼睛卻向上看著我。這刺激真太大了,我在腦中飆完了精靈語和通用語里所有的臟話。雷歇爾那頭白毛在我視線中晃蕩,腦袋起伏,帶來一陣陣沖擊。我捧住了他的后腦勺,手指插進(jìn)他的頭發(fā)之間,觸感柔軟得驚人。雷歇爾一巴掌打掉了我的手,他還在生氣。顯然,現(xiàn)在不太清醒的雷歇爾正將怒氣化性欲,或者說化作要將我吸得哭爹喊娘的動力。我感到相當(dāng)不妙,又沒法將他推開,整個人痛并快樂著。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