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7
書迷正在閱讀:阿初、影帝的多重人生、近朱者黑、金主是我前男友、位面旅者(總攻)(H)、穿成年代文里的男炮灰、白墨笙簫、成魔[重生]、隔岸、我是隔壁的泰山
這確實是個問題。 賀子賢也對何云蔓的母親有一定了解,他這個姨媽最是清高,很注重門第,怕是看不上裴家。 他皺了皺眉道:“這倒確實是個問題。” 何云蔓又道:“表哥不是要與裴夫人做生意了嗎?若是做成了,利潤是不是很豐厚?” 賀子賢眼中一亮道:“不錯,若是那火鍋買賣能做成,利潤定然豐厚!“ 何云蔓道:“若真是如此,那許是還有商量的余地?!?/br> 她看了賀子賢一眼,認(rèn)真道:“所以,這筆買賣,表哥務(wù)必拿下來!” 賀子賢點頭。 就算不是為了表妹,為了所得利潤,他也不想放過這買賣。 何云蔓見此,唇角微微翹起。 既然那戚氏還有這作用,那就姑且讓她再留一段時間吧。等到她嫁進了裴家,接手了這買賣,到時候…… 美眸中倏地閃過一抹森冷的光! 還有,裴靖的生死劫難,為什么沒有發(fā)生?到底是哪里發(fā)生了改變? 難道是……戚氏? 她能夠重活一次,戚氏或許也能再活一次。一想到這個可能,何云蔓便越發(fā)覺得上天不公。 戚氏那不要臉的狐貍精,憑什么能重活一次?! 戚氏那賤人手段了得,仗著一張狐媚子臉?biāo)翢o忌憚。若真是如此,那她的計劃要加快了! ****** 這頭,巷子村,陳家。 臨近過年,村里家家戶戶都熱鬧的很,村民們都在為過年做準(zhǔn)備。陳劉氏一大早起來,便急吼吼地叫陳武去縣里接陳文。 前些日,陳文傷好,便回了私塾。 這兩日,私塾也該放假了。 自從上次陳劉氏裝病之后,陳武在家便越來越沉默,也越發(fā)沒有存在感了。 明明不過是二十來歲的青年,整個人卻暮氣沉沉的。 得了陳劉氏的吩咐,他嗯了一聲,便去村長家借牛車了。陳劉氏還嫌棄他慢,碎碎叨叨地罵道:“動作快點啊,天兒這般冷,莫讓你弟弟等急了。跟個木頭似的,傻站著干嘛?!還不快去!” 陳武沒回嘴,只悶著頭趕牛車。 陳劉氏見此,又罵了一句喪門星! 不過因為今天小兒子要回家,她也沒再繼續(xù)罵,而是轉(zhuǎn)身回了廚房,準(zhǔn)備殺只雞給小兒子補補。 因著之前賠了周家五十兩銀子,陳家的生活水平下降了好幾個檔次,日子過得緊巴巴的。 除了小兒子回家,家里便再也沒有見過葷腥了,堪堪能吃個飽。 每每看到自己空了的錢匣,陳劉氏便心如刀絞! 她進了廚房,看到正在里面忙活的陳月兒,面色一沉,狠狠瞪了她一眼,罵道:“吃干飯的賠錢貨!煮個飯都這么慢,你說你還會做什么?!杵在這里干什么!還不快去燒火,木頭木腦的,真是丟死人了!” 邊說,她邊狠狠拍著陳月兒的腦袋。 陳月兒被拍的后腦生疼,但躲也不敢躲,眼中含著淚,只默默地去燒火。 她蹲在灶坑前,低著頭,咬著唇,只覺得自己簡直泡進了苦水里。 明明不是她的錯,為什么所有人都在怪她? 她不知道這樣的日子她還要過多久,想到之前偷偷聽到父母說要把她嫁了換彩禮的事,陳月兒便不寒而栗! 不,她不要過這樣的日子! 也不要被隨隨便便嫁給人做小妾,或是被配給其他惡心的男人。 可是,她該怎么辦? 那一瞬,陳月兒的腦海中猛地閃過了裴靖的臉。 陳劉氏殺了雞,把湯燉好,正在家里算著時間,就聽外面鬧了起來。 “陳大山家的,陳劉氏!快出來,你們兒子出事了!” 陳劉氏一聽,立刻扔下了手里的東西跑了出去。 當(dāng)看見牛車上躺著的血rou模糊的小兒子陳文,還有捂著只流血的手臂的大兒子陳武。 陳劉氏眼前一暈,當(dāng)時便慘叫一聲撲了過去大吼:“我的兒??!” 陳家兩個兒子被人打了。 聽說是因為陳文在外面欠了賭債,想賴賬,結(jié)果便被人打了。 這個消息沒一會兒的功夫便傳遍了整個巷子村。 戚柒也聽說了。 裴家剛吃過晚飯,一家人正圍坐在堂屋。 她當(dāng)時就感嘆道:“那陳文一看就不是好人,沒想到竟然還是個賭鬼!像他那樣人品低劣的人,活該被人揍。也不知是誰替天行道了。” 裴靖聽見,便看了她一眼,輕飄飄地道:“那嫂嫂之前還喜歡他?” 找虐嗎? 果然不虧是男主,深諳一針見血之道。 戚柒喉頭一哽,干巴巴地道:“那什么,不都說了,當(dāng)時眼瞎了嘛!哎,時間不早了,我去沐浴了!” 說罷,便急匆匆地跑了。 裴靖望著她略帶慌亂離開的背影,唇角微微勾了勾。 當(dāng)時眼瞎? 呵。 他遙望著陳家所在的方向,目光如冰。 不過是被揍了一頓而已。 一切才剛剛開始。 第25章 沐浴 陳家已經(jīng)亂成了一團。 兩個兒子都傷得重,其中陳文更是全身上下都找不到一塊好rou了,陳武的手臂也被砍了一刀,深可見骨。 陳劉氏都來不及傷心,便先急吼吼的去找了大夫。 但是陳文傷得太重,雖然暫時沒有性命之憂,卻依舊不能掉以輕心,而是需要用珍貴的藥材好好將養(yǎng)著。 陳武雖只傷了手,但因為傷口太深,需要花費的藥材也不少。 陳家剛賠了五十兩銀子,家里幾乎被掏空了。 如今要給兩個兒子治傷,家里的錢不夠,怕是還要去借!陳劉氏掏銀子的時候,那臉色難看極了。 而且,還要還賭債,那錢就更不夠了! 她朝屋里望了一眼。 陳武坐在床上,右手臂纏上了白布,鮮紅的血滲了出來。他低著頭,面上無甚表情,看上去呆呆木木的。 而她寶貝的小兒子正躺在床上,全身沒一塊好rou,正痛苦的□□著。 那一聲聲的呼痛聲簡直要了她的命,聲聲都扎在她的心肝兒上,讓她恨不得以身代之! 她站在原地想了一會兒,最后咬了咬牙,追上了剛走不久的大夫。 “大夫,我大兒子的手臂以后能好嗎?會不會有什么影響?”陳劉氏問道。 大夫回道:“這不敢保證,若是好好用藥養(yǎng)著,哪怕不能恢復(fù)如初,也不會有多大影響?!?/br> 陳劉氏點頭:“我明白了?!?/br> 既然無法保證恢復(fù)如初,那……便沒有必要再治了。 反正,陳武已經(jīng)斷了一條腿,是個殘廢了。半廢人和廢人,也沒有多大的區(qū)別了。 晚上,她便和陳大山說了這事兒。 “你也知道,家里沒多少錢了。文兒受了那么重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