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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除夕, 也許是因為街道上到處懸掛的五色花燈。 夏念本來以為除夕這樣的晚上團(tuán)圓夜, 許多人會在家中過年。而且夜晚溫度似寒冰,許多人即使有心也不想在這樣的寒夜出來。然而到了此地,卻出乎了她的意料, 人竟然擠滿了將近半條街, 燈火輝映, 橙光融融, 生生多了幾分暖意。 “那里那里!我們?nèi)ツ抢?!?/br> 夏念眉飛色舞, 指著前面人群齊聚的地方,頭也不回便跑了過去。后面緊跟著她的慕息澤微微嘆息, 無奈只能快步上前。 一個始料未及的愿望——她要的,是他除夕之夜的時間。 夏念已然站在了那堆嘈雜人群后面, 那一群人正在拍手稱快喝道:“好!好!說得好!再來一個!” 夏念墊腳看看,發(fā)現(xiàn)原來被人圍著的是一個老頭, 那老頭前面放了一個矮桌, 桌上放了一個錢罐和一撫尺, 此刻許多人正往錢罐里放錢, 大大小小的錢幣都有。 原來這人是個說書先生。 那先生看著人群中熱情高漲, 似是興致很好, 捋了捋胡子道:“不知大家想聽什么,老朽這里可是什么故事都有!” 夏念忽覺得自己被人拉了一把,回頭一看是慕息澤,他長眉蹙了蹙, 在夏念耳旁說道:“這兒太吵,你要聽故事問我便是,我肯定比那老頭知道的多?!?/br> “好!素聞南召國國師鮮少露面,卻在南召權(quán)傾朝野,我便要聽他的事!” 夏念還未反應(yīng)過來,人群中有人喊了這么一句,她忽然來了興致。旁邊人群也sao動起來,有人又道:“是?。≈恢滥菄鴰熃懈兑装?,其余的卻什么也不知了,不知先生可有這本事講講他?” “自然可以!”那說書的老頭又捋了捋胡須,瞇眼笑笑道:“那大伙兒便聽好了!” 夏念此刻正在興頭上,全然不理會慕息澤的拉扯,徑直擠到了前面。慕息澤見狀只好緊緊跟在她后邊,替她擋開了身邊的其余人。 “.…..只因付易安生得一副兇狠面目,南召國國君章銘向來懦弱無能也便罷了,倒是平日里頗有將帥之氣的平瑞王章灼也被付易安這一怒嚇壞了,當(dāng)場便同意了貞妃之請。眾人皆疑惑,這付易安與貞妃關(guān)系平平,貞妃卻心甘情愿將自己的獨(dú)子認(rèn)付易安作夫子,其中必定大有文章……” 夏念聽得暈乎,這說書先生說了將近一炷香的時間,完全就是在胡扯! 他停了一陣,人群中又有人高聲問道:“老先生,你倒是別賣關(guān)子,什么文章呀?” 說書先生賺足了聽客的好奇心,似乎很是滿意,莫測一笑拍了下?lián)岢?,神秘說道:“原來那付易安真的非常人!他恐怕是巫族之人,會蠱術(shù),若非用了蠱術(shù),南召國國君怎能被他控制至此,南召眾臣又怎愿對他俯首,貞妃又怎會在逝世前將一個不到十歲的孩童交到他手上,還有……” “胡說……” “姑娘,你說什么?” 夏念剛剛拼命擠進(jìn)去,現(xiàn)在就站在那先生正對面,因此剛剛她那句話縱使不響,他自然也是聽到了。 不止說書先生,旁邊其余人也像是聽到了。此刻人群也皆看向夏念,那說書先生自然不愿丟了臉面,面上有些怒意,卻還是極力露出些笑:“姑娘說我胡說,難不成姑娘知道?” 夏念搖了搖旁邊慕息澤的手臂,卻不料他卻只抱胸定定站在一旁,絲毫沒有想幫夏念解圍的意思。 夏念無奈,只好硬著頭皮大聲道:“是,我知道。付國師相貌清朗雅正,你卻說他面目兇狠可憎;他明明是溫和有禮之人,你卻說他給人下蠱,行巫邪之術(shù)??茨氵@說書先生也不過如此,還以為你真什么都知道。” 她話音剛落,人群又嘈雜起來,那先生似是真的怒了,一拍撫尺就要上前,“你這小姑娘懂什么,難不成今日是故意來砸我的招牌,我在此地說書十幾年,還從未……” 那先生就要靠近夏念時,慕息澤將她往后一拉,直直站到了她前面。那先生見慕息澤面色嚴(yán)肅,氣場甚是逼人,一時未敢向前。 夏念正怕他會與那人動起手來時,他卻只將一錠銀子丟在了那桌上,開口靜靜道:“我夫人胡言亂語,我先帶走了。先生繼續(xù)吧?!?/br> 那說書先生哪里見過有人出手如此闊綽,立馬彎腰拿起桌上銀兩,正滿臉堆笑想要道謝時,眼前兩人卻早已不見了。 慕息澤一路拉著夏念快步走著,穿過街邊嘈雜的商店。夏念自知犯了錯,只好巴巴讓他拉著,也未敢反抗。到了人少一些的巷尾,慕息澤終于放開了她,卻仍然陰著一張臉,一句話也不說。 夏念突然覺得,這寒夜也沒有此刻他的臉色更冷。 “咳,其實…….”夏念輕輕扯扯他的袖子,有些委屈道:“我也不是故意惹麻煩的。誰讓你不幫我說話,再說這又不是白日里,大家也不怎么看得清你,你也不算丟臉對不對?” “他清朗雅正,還溫和有禮?”慕息澤一把抓住夏念扯著自己袖子的手。 夏念想要掙脫那手,卻沒成功。她看著慕息澤的眼睛,明明是在昏暗的燈下,卻這般灼灼,似有火花。她撅了噘嘴,皺眉道:“我道什么呢,原來是睿王殿下吃醋了。我只是就人論人……又沒別的意思。” “不可以?!?/br> “什么不可以呀?” “不可以評價除了我以外的男子,尤其是他,付易安?!?/br> 夏念心里暗暗叫衰,原來慕息澤看似隨意散漫,這吃起醋來也太認(rèn)真了。 “好好好,我答應(yīng)你,你可以放開我了吧?” 慕息澤一把放開了她的手腕。夏念看著他臉上仍如冰山一般,似是余怒未消,又分明有幾分委屈。她便一把抱住他的手臂,抬頭眨眨眼笑著道:“我們睿王殿下面似冠玉,風(fēng)度翩翩,瀟灑英俊,才華橫溢,風(fēng)華絕代,舉世無雙……息澤,你看這樣行不行?” 慕息澤撇著頭,頗為認(rèn)真地思忖一番,點頭靜靜道:“勉強(qiáng)吧?!?/br> “……” 這個男子,當(dāng)真,實誠。 二人繼續(xù)走著,只不過這次不再是夏念走在前面,她自知剛剛引起些sao亂,惹了麻煩,便由著慕息澤帶路。雖然好幾次想在一些小鋪前停下來,無奈慕息澤卻看也不看一眼,她也只好由著他走過。 “息澤,你不會是要回府了吧?”夏念感覺走了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