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璟鉉局?!?/br> “好,那你去一趟璟鉉局,就說我有事找他?!?/br> 伶秀回來不過片刻的時(shí)間,慕息澤便到了點(diǎn)梅閣,“才兩日不見,念念就這么想我?” 慕息澤一回府便換下了朝服,他在府中向來都是一身云紋雪衣,搭上他眉眼間淺淡而飄然的笑意,夏念想不出他在朝堂上到底是一副什么樣子。 “閑來無事,隨便想想你,”夏念歪頭一笑,便示意房中兩個(gè)丫鬟先出去,她看著那門輕輕合上,才道:“息澤,今日……丹顏來過?!?/br> 夏念無法分辨慕息澤眼里的是什么情緒,似是驚訝,似是不屑,似是黯然,又似是……了然一切。 他的聲音比方才沉了一些:“她來做什么?” 待夏念說完丹顏所述之事,房里寂靜了一陣。她猜,慕息澤眼中,剛剛那一閃而過的驚訝,許是他沒有料到丹顏對他的情,已是那樣深。 “息澤,你是不是也沒想到?” “不,我當(dāng)初用她的時(shí)候,便是信任她,疑人不用。我現(xiàn)在不想再用她,是因?yàn)樗鲥e(cuò)了事,我眼里容不得沙子。我只是趕她走,是因?yàn)槲矣兄Z于她在先?!?/br> 他這次沒有顧左右而言他,夏念看著慕息澤眸中決然之意,好像隱約看到丹顏所說的他的另一面。 她忽地打了一下他,朝他笑了笑,“息澤,那如果有一天我也做錯(cuò)了事怎么辦?” 慕息澤緩了神色,淡笑,“念念,那你就先逃命吧,畢竟你我可沒有諾言在先?!?/br> 夏念直勾勾看著他淡然的神色,她忽地起身拉著他道:“息澤,你隨我來?!?/br> 慕息澤不明所以地被她拉到內(nèi)室桌旁,見她寶貝似的拿起了一個(gè)木盒子,交到自己的手上。 “這是什么?” “你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br> 慕息澤看著夏念那一臉俏皮的笑,低頭打開了盒子,一陣梅香撲鼻而來。 原來這盒子里,是整整一盒梅花香味的香料,一顆顆褐色香料雖然并不規(guī)則精致,只是這梅花的幽幽香味,那般宜人沁鼻。 少了幾分帶雪的清冷,就若梅花在墻角再度綻了一般。 “如何,是不是比桂花糕,比桂香茶好多了?”夏念見慕息澤怔怔看了那香料許久,又道:“快合上,受潮了可不好?!?/br> 慕息澤輕輕蓋上那盒子,嘴角似有淺笑,“你前幾日問柳叔要那些材料就是為了做這個(gè)?” 之前做梅夭春剩下的那許多梅花花瓣,夏念也不舍得浪費(fèi)。之前聽伶秀提及制香一事,她才起意做香料送給慕息澤。他那般介意自己送給付易安的東西,總要做一些更用心的物什,他才能高興些。 夏念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在你房中只聞到過檀香,如今做了這梅花味的香料,你可喜歡?” 他心滿意足,目光落到盒子上的三個(gè)字,指著問道:“這是什么意思?” 夏念看向他指著的地方,不禁暗笑,終于慕息澤也有不認(rèn)識的時(shí)候。 那三個(gè)字,是他的名字,簡體,與這里的字大相徑庭。 “這個(gè)么,是我放在這里的三個(gè)字?!毕哪钪噶酥缸约旱男念^。 慕息澤將盒子放下,將她一把拉了過去,“念念,是什么?” 夏念對上他明亮的眸子,杏眼瞇彎,問道:“那你先說你喜不喜歡?” “如果是你做的,我就姑且說喜歡吧。” “好,那是不是可以能換你一個(gè)諾言?” 慕息澤看著她臉上俏皮地一笑,點(diǎn)了一下她的額頭,“念念,那要我為你做什么?” “等我以后想好再說,一定不會(huì)便宜你的?!?/br> “那現(xiàn)在,是不是可以告訴我那三個(gè)字是什么了?” 夏念正欲開口,只感到周身突然被一股寒冷穿透,渾身一種疼痛蔓延開來,漸漸地如萬蟻在啃噬著自己的身體一般,又像針扎一般疼痛。 眼前一下子恍惚,她只能看到著慕息澤慌亂了的神色。 一個(gè)月一次的寒毒,終是到了。 “念念!” 慕息澤抱起夏念,將她放到了床上。他看著眼前人臉色煞白,額間冷汗直冒,嘴唇?jīng)]有一點(diǎn)血色,被緊緊咬著,那齒印無比深,似是就要咬出血一般,卻硬是沒哼一聲。 “息澤,你走……” 這刺骨一般的疼痛實(shí)在難忍,夏念尚存的一點(diǎn)清醒意志告訴她,讓他看到自己的樣子,他大概會(huì)自責(zé),會(huì)內(nèi)疚。 慕息澤此刻心中若有一把刀在割,而且是狠狠地割,剜心一般。被他握著的手溫度越來越低,他褪去了自己外衣,躺到了夏念身邊牢牢抱住了她,他溫?zé)岬男靥啪o緊地貼著那如冰一般寒冷的嬌小身軀。 齊申巷近來發(fā)生了一件令人惶惶難安的事,好歹這里也是有一座皇子府邸的地方,光天化日之下卻發(fā)生了一樁命案。死的還是往睿王府中送菜的菜販子,季方。聽說這人近來才開始做這門營生,不過一個(gè)月。 季方這人看著老實(shí),不料竟也會(huì)在暗巷中調(diào)戲姑娘。這事在齊申巷附近一傳十,十傳百,不過兩三日,便傳到街頭巷尾人人都知道—— 菜販子季方在一暗巷中調(diào)戲了一個(gè)戴面紗的女子,那女子不肯摘下面紗,季方正想要用強(qiáng),不料卻被路過的一勇猛武士砸了頭,當(dāng)場便亡。等那武士正轉(zhuǎn)頭想要結(jié)識那姑娘時(shí),那姑娘卻悄然不見了。 “那季方也是自作自受,”一酒茶鋪的老板一邊為桌前客人倒上茶邊道:“聽說那猛漢還被衙門里的人抓了,說是故意殺人。你說這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事怎么能這般說?” 那老板嘖嘖搖頭,很是不屑官府的作為。 “我看也是,若是那姑娘能當(dāng)面出來指正,倒也能將那猛漢救出,”客人說道,隨即又無奈搖搖頭:“只是聽說那日見過那姑娘的人極少,而且蒙著面,哪里能認(rèn)出來?” “誒,人家好歹是姑娘家,”一老婦忍不住插嘴道:“碰上這樣的事兒,哪個(gè)姑娘家愿意出來,聽說啊,那季方可是都快要得逞了……” 顧沛烈和丹顏兩人一同坐在一旁,靜靜聽著這一群人的話。 顧沛烈攥著手中茶杯,濃眉緊蹙。 他本以為前幾日便可以等來慕息澤的死訊,沒想到季方竟然在送菜途中被人打死。他雖聽聞了是因?yàn)榧痉胶蒙鴨拭木壒?,但心中終究有疑慮,怎么就能這么巧?因?yàn)槟侨占痉秸且陀卸镜牟说侥较筛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