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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半明半昧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

分卷閱讀2

    招了招手,于是他無奈地走過去。

桌面上的文件被嘩啦啦推到地上,阮朝暮伸手去拉遲遠的腰帶。

“白日宣yin……荒yin無度……”遲遠氣呼呼地戳戳阮朝暮的額頭。

阮朝暮嗤笑了一聲:“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蹦腥私?jīng)過歲月洗禮,愈發(fā)成熟,一顰一笑,都魅力驚人。

遲遠順從地敞開身體,伸手抱住他的脖頸。

“啊……你輕點……”辦公室里,呻吟聲逐漸響了起來。

陳媛吃了中飯,接了一個電話,是陳秘書,說總裁有事找她。她又緊張又忐忑,磨蹭了半天才走到總裁辦公室外,她剛要敲門,便聽見里面?zhèn)鱽硎煜さ穆曇簟?/br>
“啊……你快一點……”是遲遠,卻又不是她認識的那個遲遠。

那聲音不是平日里的沉穩(wěn)和輕快,反而變得嬌媚,是的,如果一定要用一個詞來形容的話,那就是嬌媚。

陳媛捂著嘴踉蹌著后退了兩步,魂不守舍地下了樓,她只覺得雙腿發(fā)軟,下電梯的時候差一點坐倒在地上。

第三章

最近公司業(yè)務忙得很,人人都加班加點,遲遠是不用加班的,如果加班,那一定是因為阮朝暮加班。

阮朝暮這個人,公事私事分得很清,從來不會為了私事耽誤了生意,所以遲遠的生日對他來說,從來都不是什么。

月底項目趕得緊,全公司幾乎都是燈火通明的,遲遠手里的活兒少,他沒事可做,晃晃悠悠就上了樓頂,想著問問阮朝暮,沒什么事他就先回去,人人都忙的要命,他在這里礙眼,也是不太好。

總裁辦公室向來隨意他進出,這也算是難得的特權,遲遠用的不算頻繁。

出了電梯,陳秘書坐在辦公室里打瞌睡,遲遠走路腳步輕,貓一樣的進了屋,門沒鎖,里面好像有人。

“阮少,十年了,你就不膩歪得慌啊……”是個聲音很好聽的少年,年級肯定不大,頂多十八九歲,剛好是遲遠遇到阮朝暮的年紀。

阮朝暮嗤笑一聲:“你年紀不大,知道的倒是不少?!?/br>
“遲遠怎么跟的您,圈子里誰不知道啊。”少年笑嘻嘻地說。

鬼使神差,遲遠開了個門縫,湊過去偷看。

那孩子年紀真的很小,夠不夠十八都是個問題,他坐在辦公桌上,正對著阮朝暮,寬松的運動短褲下,兩條纖細的腿晃來晃去,大腿若隱若現(xiàn)。

“這事這么出名?”阮朝暮不以為然地地問道。

“那是,大家都知道,都說遲遠命好,好的不得了?!毙『毫w慕地說道,“那年頭,家里出事的人多了,怎么就讓他趕上了呢?如果我早生十年,阮少會不會喜歡我呢?他們都說我和林喻長得像,比遲遠像多了,是真的嗎?”不知道是真的天真,還是知道阮朝暮的口味,少年說話很沖很直,但阮朝暮卻絲毫不生氣,仍然是笑瞇瞇的。

遲遠在外面聽得莞爾。

他見過林喻的照片,林喻和他真的一點都不像,性格也不像,真是不知道,這孩子從哪里聽來的風言風語。

“命這種東西,是好是壞,不走到最后,沒人說得清?!比畛哼@樣說。

遲遠想了想,倒覺得阮朝暮說的沒錯。

他就從來不覺得自己命好。

親爹是個賭徒,欠了一屁股債,被債主砍死了。母親改嫁,新男人還是個好賭如命的,家里被輸?shù)囊桓啥?。遲遠他娘心理素質不行,在一個夏天上吊自殺了,繼父把他趕出家門,那一年他十八歲,捏著一紙大學錄取通知書,茫然地不知道該去哪里。

是學校里一個學長給他指的路,城東的夜總會,陪陪大款喝喝酒,被卡點油水,賺點學費生活費足夠了,反正都是男人,有什么可計較的。

遲遠懵懵懂懂的去了,上班第一天就遇到了阮朝暮。那年阮朝暮三十歲,和林喻七年之癢,林喻跟別人跑去了海外,朋友們知道他不爽,就帶他出來瘋一場。他們點了不少“少爺”,阮朝暮一眼就看中了遲遠,把他拉到身邊,也不吭聲,只是讓遲遠一杯一杯給他倒酒。喝到凌晨兩點多,遲遠困極了,抱著酒瓶子一個勁兒的點頭,跟個小松鼠似的,阮朝暮被逗笑了,于是說了當晚第一句話:“這是誰的啊,沒主的話我要了。”

第四章

遲遠就這么莫名其妙跟了阮朝暮。

阮朝暮第二天就查了他的底細,隨后開車去學校幫他搬家,順手還辦了休學。

“那種野雞大學上了也是浪費時間?!边@是阮朝暮的原話,遲遠有心反駁,但到底是金主,他也不敢言語什么。

十八歲的遲遠既有了點命運坎坷之下的滄桑,卻又還沒有社會里摸打滾爬的油滑,只把阮朝暮當自己的飯票,得過且過罷了。

起先大家都說遲遠運氣好,和阮朝暮有了這么一段,以后就算一拍兩散了,靠分手費也是半生無憂了??扇赀^去了,五年過去了,如今十年過去了,阮朝暮還在養(yǎng)著他,不但和他同吃同睡,連外頭投懷送抱的,都不理會,這還是養(yǎng)小情人嗎?這是養(yǎng)媳婦兒吧。

多少人在試探著阮朝暮,他們搞不清楚他對遲遠的態(tài)度,終于有些野心勃勃的,實在憋不住了,直接去問他:“阮少,你對遲遠,不會是玩真的吧?!?/br>
阮朝暮認真想了一會兒:“為什么這么覺得?”

“這都這么多年了,外頭的一概不吃,家里頭就擺他一個,不算玩真的是什么?”敢這樣插嘴的,必然是阮朝暮的鐵哥們兒,也算是當初給阮朝暮和遲遠牽線的人。

阮朝暮擺擺手:“話不能這么說,也不見得誰家養(yǎng)狗過幾年就要換狗的呢?遲遠很好,我不想換。”

這話是私下的玩笑,然而第二天視頻就到了遲遠的手機上,遲遠看完了,隨手刪掉,跟沒事人似的繼續(xù)對阮朝暮笑臉相迎。人家說的也沒錯,他不過是被養(yǎng)著的貓啊狗啊的罷了。

只是自那以后,阮朝暮身邊的鶯鶯燕燕就更多了,寵物嘛,誰說養(yǎng)狗了折耳貓就不能換個哈士奇了的?阮朝暮有錢,脾氣又好,上趕著貼過來的,如過江之鯽,遲遠見多了的。

“遲遠,你怎么在這兒?”遲遠想地出神,陳秘書從身后輕輕拍了拍他,壓低了聲音說道。

他回過神來,不好意思地朝陳秘書笑了笑,做了個抱歉的手式,轉頭要走,卻被陳秘書一把拉住了。

“阮總,遲先生來了?!标惷貢昧饲瞄T,輕聲說道。

門里面的男孩“啊”的一聲,有些尷尬又有些彷徨,像是被正室抓jian在床的小三,存在感相當高。

遲遠很是不滿地看了陳秘書一眼,也是無法,只好推門而入。

“早來了吧,地上有影,都看到了。”阮朝暮嗤笑道。

遲遠也跟著笑了:“在下面呆的無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