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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在今天之內(nèi)把這個盒子送到子玉手上?!毕萑牖杳郧?,他慎重叮囑禹城。禹城不敢怠慢,親自拎著盒子騎著快馬趕至朱府。“將軍快請進(jìn),敢問您匆忙前來所為何事?”周允晟見到來人很是驚訝。“這個盒子還請朱公子收下。”禹城將盒子擺放在案幾上,一股濃郁的血腥味飄蕩在空氣中。周允晟心有所感,立即解開繩結(jié)打開盒蓋,赫然發(fā)現(xiàn)里面竟是一顆人頭。翠兒和盧氏嚇得連連驚叫,周允晟卻撫掌笑起來。這人頸部有一個大鵬紋身,正是傳說中洛水山匪的頭目王展鵬,也是朱子玉的殺父仇人。當(dāng)初的二十萬擔(dān)糧食總算是沒白送。吐出一口郁氣,周允晟乜著禹城微微笑了,“禹將軍這份大恩,朱某記下了?!碑?dāng)日只略微一提,這人就記在了心里,剛平定朝局就立刻趕去洛水為自己雙親報仇,還不辭辛勞的親自來送人頭。無緣無故的,怎會如此上心?莫非他果真是自己要找的人?心里涌動著一股熱流,周允晟猛然將壯碩的男人壓在椅背上,趁他錯愕的片刻將舌尖探入他嘴里攪拌吸允,嘖嘖有聲。禹城懵了,想推拒卻覺得渾身無力,蓋因朱公子的吻技實在是高超,竟似要把他的魂兒都吸出去。靈魂絲毫感覺不到熟悉的悸動,禹城不是自己要找的人,怎么會?周允晟瞇眼,慢慢停下探索的舌尖,稍微退后幾步拱手道,“禹將軍,得罪了。請?!鄙斐鍪郑隽藗€攆人的動作。禹城被吻的七葷八素,竟也不知道問責(zé)反抗,等回神時人已經(jīng)騎在馬背上,早離開青岷縣好幾里路了。他頂著漲紅的面皮,咂摸著嘴唇,神思不屬的回到神威侯府,坐在上司床邊發(fā)呆。一個時辰后,麻沸散的藥效逐漸散去,秦策睜開漆黑的雙眼。“東西送到了嗎?”他迫不及待的追問。“送到了?!庇沓堑哪橆a這會兒已經(jīng)漲成了豬肝色,囁嚅道,“侯爺,若是,若是一個男人對你有意思該怎么辦?”“哪個男人對你有意思?”秦策嗤笑。“朱公子。他方才吻了我?!庇沓俏婺?,悶聲道,“我竟然絲毫也未覺得惡心,還意猶未盡,侯爺,我是不是沒救了。朱公子若是個哥兒就好了,我立馬娶了他,也不用像現(xiàn)在這般糾結(jié)?!?/br>秦策差點從床上彈起來,森冷的目光化成利刃,切割在禹城外露的皮膚上。禹城被他看得心驚rou跳,結(jié)結(jié)巴巴問道,“侯,侯爺,您怎么了?為何如此看我?”“他為何要吻你?你是不是沒說明那錦盒是我讓你送去的?”這該死的家伙,竟然又搶了他的功勞!上次護(hù)衛(wèi)朱家是,這次剿匪也是!“沒來得及說,朱公子就吻過來了?!庇沓沁@才恍然大悟,卻見自家侯爺只披了一件外袍就踹門出去,一眨眼的功夫連人影都找不見了。周允晟還在為愛人的下落苦惱,卻聽門房通報神威侯前來拜訪。神威侯,小黑?他來干什么?思忖間,人已經(jīng)風(fēng)塵仆仆來到大廳,一件單薄的玄色衣袍隨意披在肩頭,里面是染著血的白色褻衣,俊美的臉龐滿帶猙獰怒意。“好叫你知道,上次朱家之所以能保全是我下得命令,洛水匪首的人頭也是我親自為你摘得?!彼蟛阶叩街茉赎筛?,伸展兩臂將他困在懷中,目光灼熱而明亮。“所以?”濃郁的煙草味撲面而來,令周允晟有些眩暈。“所以你應(yīng)該感謝并傾心的人應(yīng)該是我,而非禹城;你應(yīng)該親吻的人也應(yīng)該是我,而非禹城。若是下次再讓我知道你吻了別人,我便拔了那人的舌頭?!鼻夭哒f著說著就俯身堵住青年微啟的紅唇。舌尖相觸,津液相融,一股熟悉的戰(zhàn)栗感由身體傳導(dǎo)至靈魂,腦海中瞬間綻放出無數(shù)璀璨的花火,那感覺仿佛得到了全世界一般欣喜而滿足。兩人緊緊抱在一起,不停變換著角度加深這個吻,直過了一刻鐘才意猶未盡的分開,牽出一線銀絲。“原來是你!”周允晟滿足的喟嘆,少頃臉色一黑,質(zhì)問道,“你不是已經(jīng)跟章書林定親了嗎?”“我何曾與他定親?”秦策擦掉愛人額頭的脂粉,一遍又一遍親吻那嫣紅的印記。“坊間早就傳遍了,說章書林是未來的侯爺正君。你把章家捧那么高,不就是為了娶章書林鋪路嗎?你還來招惹我干嘛?滾一邊去!”周允晟一腳將人踹出去。秦策腆著臉往前湊,解釋道,“我早就與章家說清楚了,之所以大張旗鼓的送禮也是為了表示我神威侯知恩圖報。恩情是恩情,愛情是愛情,我不會為了一份恩情失掉一輩子的幸福。子玉,我心心念念的人唯有你,哪怕你是個男人,我也照樣心悅你,無怨無悔。不信你把我的心挖出來看看?!?/br>他捉住愛人的手,有意無意的覆蓋在自己包裹著紗布的傷口上。周允晟看見滿手鮮血,頓時忘了生氣,連忙讓翠兒去拿醫(yī)藥箱。秦策于是順理成章的留下來過夜。如此癡纏了半月,秦策這才回去準(zhǔn)備婚禮。沒錯,周允晟答應(yīng)嫁入豪門當(dāng)侯府正君。幾輩子的老夫老夫,還有什么矯情可言?在一起的每時每刻都應(yīng)該珍惜,否則下一次輪回,又不知這人會流落到哪兒去,跟誰攀扯上不清不楚的關(guān)系。這半個月當(dāng)中,章家瑞也沒閑著,四處使人打聽朱家秘事,準(zhǔn)備整治朱子玉。功夫不負(fù)有心人,還真讓他得到一個驚人的內(nèi)-幕,被朱家攆走的一個婢女竟然說朱子玉是個哥兒,眉心有一點朱砂痣,平常都用脂粉蓋住。回想朱子玉過分昳麗的面容,章家瑞當(dāng)即信了八-九分,命人趁朱子玉在街市中閑逛時兜頭淋一桶水,還遣了一位老嫗沖上去擦拭,把他眉心的朱砂痣擦了出來。圍觀眾人頓時議論紛紛。在有心人的宣揚(yáng)下,這事不到一天功夫就傳得路人皆知。章家瑞適時出面要為朱子玉指婚,人選還是那個賭棍,原劇中不但掏空了朱家,還把朱子玉折磨的生不如死。媒婆領(lǐng)著人上門的時候,周允晟笑瞇瞇的將他們迎進(jìn)去,剛落座,話還未說開,門房便通稟道,“神威侯來了?!?/br>“侯,侯爺怎么會來?侯爺跟朱家是什么關(guān)系?”媒婆只聽說章家跟侯府關(guān)系匪淺,可沒聽說朱家跟侯府也有交情。否則章大人哪能這樣整治朱子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