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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白月照流光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6

分卷閱讀36

    ,子衿哥哥喜歡他,也是理所當然。說不定他們是兩情相悅。

“只是這種事可不應該拿出來說呀?!痹浦芯荒樌碇睔鈮眩∽韰s替他臊得慌。

若是其他人,一早要腹誹他不要臉,但是小醉待人溫和良善,即使是腹誹也不愿意太過苛責。

云中君對她逆來順受的態(tài)度很是滿意:“子衿說他當初為人所害,是你在雪地里發(fā)現了他。是怎么一回事?”

小醉心想云中君這要為子衿哥哥報仇??!他倒確實是個好夫君……擦了擦眼淚,回憶道:“我是在鹽津渡弄玉亭附近的雪地里發(fā)現得他。他不能動也不會說話,我把他拖回家中,請了馬大夫來診治。馬大夫說他是筋脈盡斷,除了他,旁人治不好?!?/br>
“這個馬大夫確實治得很好?!痹浦芯澰S地點點頭,“子衿現在行為舉止看上去與常人無異,只是手腳軟弱無力,薛神醫(yī)出手,也不過如此。想不到孤竹城中有這樣的杏林妙手?!?/br>
小醉哼了一聲:“什么杏林妙手……馬大夫這個人,心腸很壞的。他每日里只開些亂七八糟的藥,也不肯過來把脈。后來還是有一次子衿哥哥半夜流血,我去問人借了錢補足了他的出診金,他才來家中看了他一遭。我看子衿哥哥八成是自己好的?!?/br>
紀明塵覺得奇怪,但也沒有多想,總之人救回來就好了:“你當時在現場,可有發(fā)現兇手留下的蛛絲馬跡?!?/br>
小醉搖搖頭。她那時候才七八歲的年紀,就是把兇手戳她眼皮底子下,也大多都忘了。她答不出來,生怕云中君怪罪她。

云中君倒也沒說什么,轉而詢問她的事:“你家住在鹽津渡?”

“我爹是個跑商,那時候我們正巧在渡口附近租了間屋子?!?/br>
“你將子衿帶回家,你爹竟沒說什么么?”

小醉被問到傷心事,低下了頭:“那年冬天,我爹去昌州置辦年貨,叫我在弄玉亭等他幾日,他去去就回。但是一直到現在都沒回來過?!?/br>
“你爹姓什么?”

小醉道:“姓林。”

云中君低頭思量了良久,話鋒一轉,轉到另外一件事上:“林姑娘,你這次被人暗算,可是什么宿敵尋仇?”

“我……我也不知道。”小醉每天見的也都是那么幾個人,那些恩客只是在她身上胡亂發(fā)泄,沒有什么情仇,哪里知道誰要對她痛下殺手。

“那人既是個劍修,你可有看清他的劍光?”

這個問題子衿哥哥也問過,小醉依舊答不上來,只能將那天的事盡量描述給云中君。不過她突然想起一樁事:“當時救我的那位先生與他交過手,他可能曉得?!?/br>
“救你的先生?誰?”

“不、不知道?!?/br>
她一問三不知,生怕云中君發(fā)脾氣,不想云中君反而安慰她:“這件事我會查個水落石出?!?/br>
小醉趕忙稱謝。

“不用謝我,是子衿一直在為這件事掛心,我不想他傷神。”云中君說到此處,神情不怎么自在,朝她略微一躬身,離開了湖心小榭。小醉平日里在青樓被人呼來喝去,除了子衿哥哥,從來沒有人待她這樣和顏悅色,此時在心中想著:“云中君看上去兇,人倒是很不錯的。子衿哥哥好福氣。”

紀明塵從湖心小榭出來,便去找李逸芝一起進城。

“去哪兒?”

“銅雀臺?!?/br>
李逸芝摩拳擦掌:“好你個紀明塵!怎么,吃膩了你那個好弟弟,還是覺得女人好了?我就說,男人怎么比得上女人!女人又香又軟,還有那么大的胸!……”

紀明塵一言不發(fā)。

他們來得早,銅雀臺上清清冷冷。大門倒是開著,徐娘半老的鴇母在指示小仆打掃廳堂。見到李逸芝,立刻笑臉相迎:“李相公今兒個這么早???小如姑娘都還沒起呢!我叫她起來陪你用膳如何?”

李逸芝不好意思地看紀明塵一眼:“不用,讓她睡吧,我陪人過來的。”

“這位爺是……”

方才這人一進門,她就眼睛一亮:好俊的男人!劍眉星目,目如點漆,五官輪廓深邃得像是刀削一般,身上一股生人勿進的凜冽氣質?!肮媚飩兌己眠@一口,越冷越好。縱你是百煉鋼,也要叫你化作繞指柔——就是不知道是真冷還是裝冷?!彼耄斑@幅好皮相若是冷情冷心,那倒不知道要叫多少女人傷心了?!?/br>
不過她們做的是底下生意,管什么心不心的。但看他舉止打扮,分明是個世家大族的劍修,有錢得很。李逸芝跟大半個靈劍道都有親戚關系,在孤竹,他帶來的人莫不是……

“云中君?!”鴇母縱橫風月場多年,此時也忍不住要在心里頭尖叫了。紀家勢大時,紀家家主甚至被人尊稱為“孤竹君”,是他們這一方城池中身價最高的男人。

此任云中君又是什么人?真煌劍主,當世大能!

高手大能也有食色性也,但眼前這位,以禁欲聞名。

物以稀為貴。這個滿身鑲金的單身漢,銅雀臺的姑娘若能睡上一遭,那別說姑娘身價倍漲,就是整個銅雀臺,也要在風塵道上聲名鵲起了。

鴇母想著,便要親切地去拐他胳膊。

紀明塵伸手拒絕:“有家室了?!?/br>
李逸芝誒了一聲,笑得曖昧:“裝什么裝,又不是沒來過?!?/br>
而鴇母心道:什么家室?云中君打光棍都二十七八年了!她們幫他數著呢!

只是這又不是什么美事,鴇母自然不會挑破:“來我們這兒的,十個里有八個都是有家有業(yè)的,怕什么!男人在外尋些風流快活,出了這扇門,就當做沒有發(fā)生過。若是家婆懂事,也都不會怪罪的?!兵d母指了指銅雀臺的門。

“我內子是個男人,跟了我已經很委屈了,受不得這些閑氣?!奔o明塵言辭雖然懇切,但神色卻異常驕傲自矜,看得李逸芝恨不能塞上他的嘴,省得他無時不刻不向紀子矜表鐘情。

而鴇母“啊”了一聲,心道原來云中君竟然真是個走后門的!她以為紀宋聯姻只是為了爭權奪利的權宜之計,誰想云中君真的好龍陽這口!這是天生的,逼也逼不得,只可惜他們銅雀臺沒有小倌。眼見放走這么大一條魚,鴇母簡直氣得跺地:“早就該在隔壁開個男館的!我就知道!——云中君斷什么不好斷了袖子!”

但畢竟心有不甘:“男人嘛,也不是沒有……”云中君若是想要,她掘地三尺,也給他找?guī)讉€好看柔順會伺候人的。

結果云中君負手道:“那他們加起來也比不上我內子一根手指頭?!泵嬗械蒙?。

李逸芝趕緊扯了他一把:“你是來砸場子的么?你寶貝紀子矜你回家自個兒寶貝去!來銅雀臺吹什么牛皮!”

紀明塵總算是閉嘴了。

李逸芝卻不依不撓:“你到底來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