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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生又不是無謀之人……” 他話沒說完,被曹叔瞪一眼,咽了下去。 “我是怕你這般兒戲下去,總要吃虧的一日?!辈苁逭Z氣沉沉,“老張和呂稷已經(jīng)被我責(zé)罰,此事下不為例?!?/br> 我一驚:“曹叔,老張和呂稷都是因?yàn)槲摇?/br> “你不必再說?!辈苁宕驍嗟?,“他二人違逆了行事規(guī)矩,自當(dāng)受罰?!?/br> 我看著曹叔,再也忍不住:“行事規(guī)矩?甚行事規(guī)矩?曹叔不是在販糧草,販糧草何來這許多規(guī)矩?!?/br> 曹叔看著我,目光深沉而平靜。 從前,我在他面前使性子的時(shí)候,他就這么看著我,讓我說完了話就說不下去。 這辦法到現(xiàn)在還有用。 我還有攢下的一大堆話想問,可看著曹叔,都卡在了肚子里。 “我知道你想問什么?!辈苁迳裆琅f和緩,卻是語重心長(zhǎng),“霓生,現(xiàn)在還不是告知你的時(shí)候。過些日子,便是你不問,我也會(huì)讓你知曉?!?/br> 他這么說,我自然也不好在窮追猛打下去,“哦”了一聲,繼續(xù)低頭吃我的rou干。 室中有些安靜。 曹麟看我盤里的五香豆要吃完了,又默默地給我盛來一盤。 “聽老張說,你那日是要去救桓公子?”曹叔問我。 我答道:“正是?!闭f罷,我怕他又要說教什么男女之事,忙道,“曹叔,我是念桓公子平日待我甚好,不忍他喪命于jian佞之手?!?/br> “哦?”曹叔看著我,道:“你不久便要離開桓府,將來桓公子說不定還會(huì)遇到危急之事,你那時(shí)是幫還是不幫?” 我愣了愣,忽而想起公子那日與人搏殺時(shí)的情景。 好一會(huì),我囁嚅道:“我離開了桓府,自然不會(huì)再回來?!?/br> 曹叔看著我,沒說話。 我忙道:“是真的。” 曹叔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將另一盤rou干推到我面前:“吃多些?!?/br> 我見他不再追問,心里松了一口氣。 “曹叔,”過了會(huì),我瞅著他,問,“你可是要對(duì)龐逢下手?” 曹叔目光定了定,我忙道:“我這么說,是想幫曹叔?!?/br> “霓生,你可是有甚計(jì)策?”曹麟興奮道。 我上次沒有跟他們說我?guī)烷L(zhǎng)公主設(shè)計(jì)陰謀,這次既然也不會(huì)。 “計(jì)策倒是沒有,”我笑了笑,壓低聲音,“不過我在桓府探得了些消息,皇后和龐氏倒臺(tái),就在不遠(yuǎn)?!闭f罷,我望著曹叔,懇求道,“曹叔,此事我既然知道了,曹叔不若將詳細(xì)之處告訴我。我在桓府之中消息路子甚多,曹叔想要什么,說不定能幫上忙?!?/br> 曹麟頗講義氣,也跟著我勸道:“父親,便告訴霓生吧。” 曹叔看了看曹麟,片刻,又看看我,表情終于松動(dòng)下來。 “你啊……”他搖頭,嘆口氣,“永遠(yuǎn)安分不下來?!?/br> 我笑笑,討好道:“還是曹叔知我。” 曹叔看曹麟一眼,淡淡道:“既是你要說的,便由你來說?!?/br> 曹麟笑笑,忽而擺起認(rèn)真的神色,對(duì)我說:“霓生,我等要做之事無他,就是要?dú)嫹??!?/br> 這倒是讓我驚訝。 我一直以為他們是要謀財(cái),不想竟是要害命…… “還有,便是將他府中庫房里的金銀都取走?!?/br> 這才對(duì)。 龐逢從前就是鄉(xiāng)中一霸,最近到了京城里更是了不得,公開勒索,還有賣官,斂下的錢財(cái)定然不少。 我說:“殺他倒是容易,龐氏若倒了,朝廷自然也要拿他祭刀?!?/br> 曹麟搖頭:“我等不僅要?dú)⑺?,還要拿他人頭,自不可靠朝廷?!?/br> 我訝然:“為何?” 曹麟正要開口,曹叔打斷道:“至于因由,日后你會(huì)知曉?!?/br> 他說:“霓生,你方才說龐氏會(huì)倒?” 我頷首:“正是?!?/br> “怎講?” “皇后要?dú)⒒侍珜O立平原王,朝中自是有許多人不會(huì)答應(yīng),想來不久便又要有一場(chǎng)亂事。”我說,“若有了消息,我會(huì)即刻告知。只不知曹叔可知曉了龐府財(cái)寶藏在了何處?” 曹叔道:“已打聽清楚,就在他府庫之中?!?/br> 我說:“只怕他不久就會(huì)將這些財(cái)物運(yùn)走,曹叔要下手,不若挑在中途?!?/br> 曹叔訝然:“你怎知?” 我笑了笑,道:“我如何知曉,曹氏可且不必管。此事我亦不確定,曹叔讓人盯緊,做好兩手準(zhǔn)備才是。” 曹叔看著我,片刻,意味深長(zhǎng)。 “霓生,”他說,“我想起從前先生總對(duì)你是個(gè)女子頗為遺憾,如今我亦有此感?!?/br> 我愣了愣,片刻,自嘲一笑。 “我倒是不遺憾。”我說。 “嗯?”曹叔看著我,“怎講?”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 因?yàn)檎f不出口。 如果我不是女子,我就不會(huì)遇到公子。 或許這曾經(jīng)讓我糾結(jié)為難,但如今再想,我卻覺得這也并非壞事。曾經(jīng)與那樣一個(gè)人朝夕相對(duì),就算不能廝守終身,又有什么好后悔的呢? 曹叔還問我打算何時(shí)離開桓府,我告訴他,我放奴的券書已經(jīng)立下,只要拿到手,我就會(huì)走。 “而后呢?”他問。 我知道他想讓我去益州,或者留在他和曹麟的身邊,但我仍然惦記著祖父的話。 “倒是再做打算,去何處都一樣?!蔽艺f。 曹叔看著我,沒有多言。 又閑話了一陣,我看外面天色差不多了,向曹叔和曹麟道別,離開了槐樹里。 才回到桓府不久,公子也回來了。 “你今日出去了?”他問。 我一愣,問:“公子怎知?” “你的衣裾上有泥星。”我低頭看了看,果然。前天夜里,雒陽終于下了雪。雖然往后天氣皆晴朗,但雒陽街道上的許多地方仍然泥濘。 公子大約前世真的是狗。 我說:“正是。我今日去了白馬寺。” “去白馬寺?”公子問,“做甚?” “去拜一拜?!蔽艺f,“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