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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也沒事,我就讓他這么進(jìn)來好了。”趙恬弘在他耳邊輕輕嘆著。“……”趙珝驚訝的張了下嘴,正好方便趙恬弘侵入。趙珝掙扎著將趙恬弘往外送,卻你來我往頗似動情。門口已有人聲,趙珝一時窘迫,不愿讓人進(jìn)來。卻被封住了口舌,氣都喘不過來,哪里能開口呢?“父皇可曾在里面?”“是,陛下陪著二皇子在里面。”“怎么這么安靜?”“二皇子本來是要作畫給陛下的,想必正在畫?”“我進(jìn)去可無妨?”“……”宮人不知怎么回答,趙恬弘并沒有吩咐過。只不許宮人進(jìn),沒說也要攔著太子。“進(jìn)來吧。”趙恬弘終于放過了趙珝,開口道。“父皇!”趙珅推門進(jìn)來,先看書桌,上面有一幅畫,卻沒有人。又將視線轉(zhuǎn)過來,透過屏風(fēng)跟重重紗幕,隱約看到榻上有一團(tuán)人影。父皇跟二弟在床上休息?怎么跑到床上去了?趙珅越過紗幕,看清了裸著的兩人后艱難開口,“父皇……兒臣先行告退。”趙珅行了禮便要退下。“嗯,在清心殿等我?!鼻逍牡钍切袑m里處理急務(wù)的地方,只不知這清心是否還暗示著誰什么。“喏?!?/br>又是開門關(guān)門聲。趙珝自始至終既沒有看趙珅也沒有看趙恬弘,他盯著帳幕發(fā)著呆。他脖頸上已經(jīng)留下了幾個紅印,白皙的皮膚越顯得那紅觸目驚心。趙恬弘撫摸著他的臉,“怎么跟個女孩兒一樣,不過比女孩兒還好看?!?/br>趙珝怒氣未消現(xiàn)在又變得怨恨起來。就是因?yàn)槲议L的好看?!趙珝又疼得厲害,剛剛被開墾過的地方還沒有來得及緩息便又被重墾,且更加徹底不留余地。趙珝一口咬在趙恬弘鎖骨上,發(fā)了死力噬咬,不過終不能咬的斷骨頭,再后來也不知是藥效發(fā)作還是別的什么,趙珝身體發(fā)軟也不是那么疼了。就在趙珝昏昏沉沉快要睡著時,趙恬弘突然停下來抓了把趙珝。趙珝要害措不及防被人抓在手里,陡然跳動了一下。“你不喜歡□□?還可以壓抑自己到這種地步?”“管那么多!”趙恬弘感覺到手里東西的變化,放下心來,笑著,“叫兩聲來聽聽?”“你滾??!”說著就抬腿踹,趙恬弘一手抓住他腿,另一手又使了點(diǎn)勁。“你是想閹了我嗎?!?。 壁w恬弘這才不再逗他。雖然趙恬弘技巧十足,趙珝也沒有力氣再極力強(qiáng)迫自己反抗身體的自然反應(yīng),不過最后卻睡著了,仿佛特意避免感受某種感覺。☆、第二章將來清心殿里。“父皇,兒臣帶來了壽禮,是從西域帶來的新奇玩意兒?!逼鋵?shí)原本不是這個,臨時換成了趙珝喜歡的東西。趙恬弘掃了一眼那只血玉笛,直入正題,“查的怎么樣了?”“找到了私塾,翻到了他們舊日做的答卷。字跡果然跟二弟的不同?!?/br>“你覺的趙珝究竟是不是你二弟?”“兒臣不敢揣摩。“直說無妨。”“從證據(jù)上看很可能是冒充的,再者,”趙珅說不敢揣摩實(shí)際上最善揣摩,“父皇要趙珝,又不能落下luanlun的把柄,前幾日著我去查私塾,倒真是查出了點(diǎn)什么,也不知是不是父皇事先安排好的。”趙珅想到這里便開口道,“再者,可能二弟更像貴妃一點(diǎn)?”趙珝跟趙恬弘其實(shí)不像,但細(xì)看又有點(diǎn)像。這個“細(xì)看”可是一門門道。“你跟朕也不像。”趙恬弘溫和的笑著。“父皇?!”趙珅吃了一驚。“我說脾氣,你總是話里有話不肯直說,不像我??赡苁悄銜x的多,不過也好,統(tǒng)理朝堂足夠了。你且回去吧,把答卷給我一份。再不必過來?!?/br>“喏,兒臣告退?!?/br>沁書房里趙珝又醒來一次,睡不踏實(shí)。雖然身體不很舒服,動一下就會有奇怪的感覺,不過實(shí)在覺得不潔。正要叫人打熱水來,門卻突然開了。趙珝反應(yīng)過來,把睡枕、被子、下了床隨手夠到的杯子,茶具,書,乃至椅子都一一砸去。“一個時辰過了。”趙恬弘不著痕跡的避開砸來的東西,好心的提醒道,“你還裸著呢。”趙珝不知是氣的還是累的,渾身發(fā)著抖。趙珝一入懷,趙恬弘便知他應(yīng)該是凍的。已經(jīng)入夜,又是避暑勝地,入夜就會變涼。將他隨意用龍袍裹了便攔腰抱起朝溫泉走去。一入熱水趙珝便打了個寒戰(zhàn),險些失禁。趙珝回過神來,也不再鬧。待四肢百骸都恢復(fù)過來,一直處于悲憤的腦子才逐漸清明。趙恬弘也下了水,規(guī)規(guī)矩矩的幫趙珝洗著頭發(fā)。趙珝不禁,安于父子天倫不好嗎?為什么剛到手的一點(diǎn)微薄的快樂就沒了?趙珝閉上了雙眼。察覺到趙珝顫抖著身體,趙恬弘扳過他的身子將他整個人都埋在懷里。“哭吧。是我對不起你?!?/br>趙珝又是發(fā)瘋又是哭的鬧了半夜,終于體力不支睡了過去。他還不知道他的父皇準(zhǔn)備怎么處置他,自己倒斷了處置自己的念頭。去死嗎?憑什么!翌日,天明。趙珝睡夠了醒來,卻不愿睜眼。他在想昨天趙恬弘說的,“很快就不是了”是什么意思?難道要偽造證據(jù)證明我不是皇子?可是之前的所有信物證據(jù)一應(yīng)俱全,還有繼父的遺言——母親死后將身世告訴自己,自己跑去認(rèn)親,卻將繼父一家全都害死。按理說自己是他的仇人,他沒道理幫自己做偽證。罷了,只要趙恬弘想,有什么是他不能做的?不行!我不能被他囚禁在宮里,我要出宮!“你想把我怎么樣?”趙珝側(cè)頭對著身邊人開口。“得了你不是你的筆跡,你要是因?yàn)楦缸雨P(guān)系為難,我可以立刻昭告天下你不是我兒子。”筆跡?!“然后呢?”趙珝嘲諷的笑了笑。“然后你就是我的人了,還問?”趙恬弘溫柔的吻他的眼睛,鼻梁,及至嘴唇。“你打算給我個什么身份?”“你要什么身份?!”趙恬弘很詫異,難道要封男后?又考慮了下,覺得努力一下也可以。“算了……”我能有什么身份,恐怕從此留在皇宮某處偏殿,等年老色衰便如冷宮妃子一樣郁郁而終。趙珝閉上眼,無視趙恬弘的親吻。“我……我不在乎luanlun。”良久,趙珝被吻的氣息紊亂后,方才開口,“我不想入后宮。”“可以。我立刻就燒了那卷子。”趙珝笑了笑,心知只要他想,隨時可以捏造十份八份證據(jù)出來。“我還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