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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遭罪的是我好不好?!?/br>百里觀蕭沒說話,僵硬地松開手,俞景灝動作非常嫻熟,一轉(zhuǎn)身就給他脫了個精光。“……”“唔……”俞景灝舔舔唇,說道:“應(yīng)該進(jìn)浴室再脫的,我現(xiàn)在更忍不住了?!?/br>百里觀蕭正要吐槽他視.jian自己,還沒來得及張嘴,某人已經(jīng)又一次一把抱起他,大步流星地往浴室走去。俞景灝不知道心里到底在想什么,走路帶風(fēng),百里觀蕭感到自己裸.露在外的皮膚涌現(xiàn)出一層雞皮疙瘩,他看著穿著完整的俞景灝,突然說道:“不公平。”“嗯?”百里觀蕭一把就扯開了俞景灝的領(lǐng)帶,揚(yáng)手丟在地上,說道:“憑什么你穿著整齊,我要一絲不.掛?”俞景灝低頭看他,兩雙漆黑的眼眸碰撞在一起,數(shù)秒后,俞景灝忽然低聲道:“你絕對是故意在招我?!?/br>百里觀蕭沒說話,唇角淡淡扯起一抹笑意。這個高冷淡漠的神族后人,此刻卻忽然如他控住別人氣運(yùn)時一樣妖冶,艷絕人寰。俞景灝覺得自己的理智是清醒的,但是大腦卻好像無法思考。他的視野中只有那個人的臉,清冷的,妖孽的,像是一劑攻心的劇毒,已經(jīng)毒入膏肓,無藥可救。……第二天清晨,百里觀蕭醒來的時候感覺頭劇痛,一時間竟然斷片了一樣想不起來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他略微動了動酸軟的身體,滑溜溜的觸感讓他一下子抖過一陣激靈。他竟然裸睡了一夜!昨晚的一切一瞬間灌回腦子,百里觀蕭猛然回身,俞景灝在他身旁安靜地睡著,被子外面露著光潔堅實的臂膀,和……布滿可疑紅痕的脖子。百里觀蕭懊惱地低下頭,雙手揉進(jìn)自己有些凌亂的頭發(fā)間。昨晚也不知道怎么了,從俞景灝幫他脫掉衣服后,就連他自己都比平日更加忘形。兩個人在浴室中做的那些事情,他都不忍回憶。百里觀蕭掀起被子,看著自己已經(jīng)有些消腫的腳踝,微微松了口氣。他記得,昨晚雖然瘋狂,但是俞景灝從始至終非常小心,沒有碰到他的腳一點。反而極致溫柔地輕吻那傷口,柔軟的唇瓣若即若離,那傷口本來有些疼,后來卻竟然被他撫慰了。“唔,看來好多了?!?/br>百里觀蕭嚇了一跳,一個回頭,俞景灝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醒了,笑瞇瞇地看了看他的腳踝,然后伸了個懶腰,說道:“早啊。”“早。”百里觀蕭莫名臉紅,連忙背過身坐在床上,故作淡定地一件一件套衣服。俞景灝看他半天,而后笑道:“你怎么穿昨天沒洗的衣服。”“……”百里觀蕭后知后覺,然而衣服已經(jīng)穿了一半,現(xiàn)在脫掉也太跌份了。他有些尷尬地咳了一聲,而后硬著頭皮一邊繼續(xù)穿一邊說道:“我沒有你那么講究,只穿一天,還好啊?!?/br>俞景灝在他背后低笑不語。某人明明比他潔癖還重,就連浴袍都是穿一次就要丟去清洗。然而體貼如他,已經(jīng)看見某人微紅的耳朵,怎么可能還繼續(xù)咄咄逼人。俞景灝起身去做早餐,百里觀蕭穿好衣服后又給自己上了一次藥,一瘸一拐地挪到客廳,看著俞景灝還在忙活,覺得有些無聊,于是便習(xí)慣性地掏出手機(jī)刷微博。他剛打開微博,忽然想起來什么。昨天晚上忘記發(fā)日常卜算的微博了。他連忙切換到“百里天師”的賬號,在他前天晚上的日行卜算微博下,多了很多條評論,幾乎都是昨天晚上的。——“天師你人呢?晚上忙別的去了?”——“天師大概真的就是歐皇本人吧……不造為什么,自從知道了我皇和魚總的基情,天師偶爾忘記發(fā)博文在我這里就有了別的含義[思考]”百里觀蕭看了幾條,覺得毛骨悚然。按理來說,雖然有很多人在懷疑他就是百里天師,但是沒道理只是漏發(fā)了一條占卜,就引來那么多猜想。他下意識點擊熱搜榜單查看,果然,自己昨天拍攝現(xiàn)場意外受傷的八卦不知道被誰走漏了出去,一個娛樂圈八卦賬號報道了昨天的意外,就連傷在了哪里,傷的輕重,都說的非常具體。百里觀蕭估摸著雜志內(nèi)部的人倒不至于這么八卦,只是他最近越來越紅,常常會被一些狗仔尾隨,估計是送他去醫(yī)院時隊伍太壯觀,被什么小報記者混了進(jìn)來吧。在那個娛樂八卦賬號的爆料微博下,熱評里果然很多都在猜測百里觀蕭到底是不是百里天師。畢竟,百里觀蕭腳受傷,當(dāng)晚百里天師沒有發(fā)博,實在是太巧合了。百里觀蕭默默在心里吐槽自己的粉絲都是假粉,聽說愛豆腳受傷了都不表示關(guān)心,就知道猜那些有的沒的。還有那些嚷嚷著“不知道魚總昨晚怎么心疼我皇的,我皇竟然都忘了發(fā)博嚶嚶嚶”的假粉們,簡直是喪心病狂。俞景灝煎好了雞蛋,走過來瞄了一眼,笑瞇瞇道:“哦對了,昨晚你睡過去之后我?guī)湍愫唵吻逑戳艘幌?,看到微博的時候已經(jīng)凌晨兩點了,大家該猜的都猜完了,我就沒什么可彌補(bǔ)的了?!?/br>百里觀蕭白了他一眼,說道:“感謝你沒有彌補(bǔ)。之前你替我發(fā)占卜微博,發(fā)的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大家本來已經(jīng)很懷疑了,你要是再亂發(fā)一氣,我的馬甲就徹底掉了?!?/br>“現(xiàn)在也被脫掉一半了?!庇峋盀ξ?,完全不緊張,說道:“掉馬就掉馬唄,也沒幾個人真的覺得你多個馬甲炒炒自己是過分的事情。”百里觀蕭嘆了口氣:“話是這么說,但是……”他話還沒說完,手機(jī)忽然震動了一下,一個陌生號碼發(fā)來了一條短信。——“觀蕭你好,我是李仁泓,方便的話我們通個電話?”俞景灝看見了短信的內(nèi)容,抬腕看了眼表,笑道:“九點就開始工作,李仁泓果然和傳說一樣敬業(yè)勤勉?!?/br>確實,編曲人不像演員和歌手,忙起來覺也沒的睡?,F(xiàn)在國內(nèi)幾個混出名氣的編曲人幾乎都很注重生活和娛樂,已經(jīng)很少有每天早上□□點鐘就開始工作的了。百里觀蕭示意俞景灝別出聲,然后直接撥打了那個號碼。李仁泓的聲音很溫柔,彬彬有禮,沒有怎么繞彎子,直接向百里觀蕭表達(dá)了欣賞,并且邀請他有時間可以面聊一下。百里觀蕭本來張口就要答應(yīng),然而卻忽然瞟見俞景灝的一張黑臉,俞景灝目光看著他腳踝上的傷,雖然沒說話,但是已經(jīng)將不滿毫無掩飾地擺在了臉上。于是百里觀蕭只得臨時改口,說道:“抱歉,因為我昨天拍攝現(xiàn)場意外,腳傷了,所以最近可能無法抽身。如果可以的話,我可以發(fā)一些小樣過去,你先看看?”李仁泓笑道:“你的傷我聽說了,這件事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