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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情中將男主和他這群朋友之間的友情描寫的那么堅貞美好。不過想想也能理解,在原劇中,陛下不是他的陛下,甚至不是鈄巋這個人。鈄巋在十年前的那次進化死了,然后余下的幾位皇子公主大亂斗,最終皇室元氣大傷,皇家子嗣死的死廢的廢,最終余□□弱的二皇子成為最后贏家。而這位二皇子和易陽有幾分交情,是個親易家派系。再加上二皇子體質(zhì)弱實力弱,沒實力,說的話分量就不夠重,對那些世家態(tài)度就不敢抬強硬,自然就不會輕易去得罪易家對易家萌生不滿。沒有了陛下的不滿,易家靠著男主光環(huán)自然能屹立不倒,易家不倒,易陽的朋友當然不敢‘背叛’,也自然就能一直堅貞了。男主跟摯友們的感情和男主跟女主的感情關(guān)系其實十分相似,都是物質(zhì)條件決定感情基礎(chǔ)。在物質(zhì)條件足夠硬時,這段感情就可以堅不可摧。但當物質(zhì)條件被推倒,那么這段感情也就走到了勁頭。用一句話概括就是——一群利己主義者的交往![正文第85章]隨手將資料扔在一旁的桌上,季夏盤著腿一邊戳著水果吃一邊盤算著他的主線任務(wù)。雖然主線任務(wù)有兩個,但比較重要的還是那個復仇任務(wù)。而在原主復仇名單上的,其實只有季家和易陽。現(xiàn)在季飛入獄,司法部更是介入去調(diào)查原主生母死亡真相,雖然事情已經(jīng)過去好幾年了,季飛手中也沒留任何證據(jù),但沒物證不還有人證嗎?要知道這世上并沒有真正的天衣無縫,想要抓到證據(jù)不過是早晚的問題。更何況,謀殺原主生母這件事并不只有季飛,還有白蓮,而所謂的案子,越多人參與就越難做到不留痕跡。如果過些時候司法部無法從季飛那邊得到證據(jù)的話,可以將白蓮請去將白蓮當做突破口。白蓮這女人對別人心狠,但對自己卻寶貝的很,根本不經(jīng)嚇。到時候,季飛的罪名就是殺妻,比起單純的殺人罪狀要更嚴重,粗粗估算足夠讓他牢底坐穿了。接著就是后母那母子三人,季菱已經(jīng)毀了,白蓮和季遠此刻過的更是落魄。要知道季遠的脾氣可不太好,得罪過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幾百,之前看在他的家世上大家都忍讓著他不敢做什么,現(xiàn)在季家倒臺,他們何必再忍?此時不有仇報仇有怨抱怨還等什么時候?于是三天一小揍五天一大揍,季遠終于自食惡果的走上了當初他給原主規(guī)劃好的過街老鼠之路。而白蓮?她現(xiàn)在還不知道自己的罪狀很快就會被揭發(fā),還在做著繼續(xù)過富貴日子的美夢。但在發(fā)現(xiàn)哭泣裝可憐的招數(shù)沒有用之后,白蓮開始顯露出了她市儈潑辣的本性,整天都歇斯底里的怨天尤人,責怪自己的子女不孝沒本事孝敬她。而季遠的壞脾氣可不管你是不是他·媽,該發(fā)怒時照樣發(fā)怒,又因為一直被人找茬毆打心中本就氣憤,被白蓮這么一指責,心中的怒火就一股腦的對著白蓮發(fā)xiele出來。對某些人渣來說,家暴是會上癮的。而不巧,季遠正是人渣中的一員。在發(fā)現(xiàn)毆打了白蓮一頓心中好受許多后,季遠就開始過起了在外面被人揍回家就打白蓮的日子,心情也從一開始的事后后悔到最后的習以為常。起先白蓮還因為季遠是自己的兒子被打后只哭哭啼啼罵罵咧咧一場就算了。但到后來,實在受不了季遠三五天就對她一頓好打的日子,白蓮就反抗了。季遠見白蓮反抗,心中怒氣愈發(fā)濃重手中力道就更狠,季遠打的越狠白蓮反抗就越激烈,惡性循環(huán)到最后,這對母子只要一見面第一件事就是互毆,兩人的關(guān)系也從母慈子孝演變成了仇人眼紅。至于易家,其實原主只想報復易陽一人,但誰讓易家欺人太甚誰都想來欺負他一把呢?還打了小的來了老的,沒完沒了的神煩。既然易家都先對他下手了,他又何必還留著他們一起過年?他從來不是什么有容人之量的高人。更何況陛下也早在十年前就已經(jīng)在易家領(lǐng)導的軍隊中插入了自己的人手。經(jīng)過多年間各種潛移默化,易家對軍隊的掌控力早就大不如以前,對易家死忠的也已經(jīng)被偷偷弄死,現(xiàn)在就是突然換將領(lǐng)也不會引起太大的sao亂。所以,等幾天陛下架空易家軍權(quán)后,偌大的易家也就完了。最后就是那些跟著季遠一起欺辱原主的同學,原主也沒記恨,季夏就沒打算做什么,最多也就找人套幾次麻袋,至于究竟套幾次嘛……也就套個十七八次吧。但季夏沒想到在他去套麻袋前,護短的陛下就已經(jīng)將人統(tǒng)統(tǒng)收拾了一遍,就連曾經(jīng)動嘴沒動手的也一并算了,手段要比季夏的狠多了。畢竟怎么說陛下的三觀也要比季夏歪的更多不是?這么算起來的話,這個世界的第一個任務(wù)就差不多了,進度條也顯示完成度已達百分之九十。依照上個世界的經(jīng)驗來看,之后也只需要等仇人死了。只是第二個報恩任務(wù)么……他還真不知道原主的恩人究竟是誰,但從百分之五十的進度條來看,應(yīng)該是他已經(jīng)接觸過的人。但他這些日子接觸過的人不算多也不算少,要怎么才能從中找出恩人的廬山真面目呢?難道要他一個個去問以前是不是認識季夏有沒有幫過季夏嗎?除了這一點外,還有一件事讓季夏很是煩惱,就是之前他一直不以為然的帝后事件。上輩子他聽多了北辰說的道侶共盟白首什么的,但因為沒什么實質(zhì)經(jīng)歷是以一直沒被他當回事,這輩子亦然。但突然間,陛下表示要訂婚,一定要、堅決要!季夏就覺得有點懵了。要知道嘴上說說和實際行動一直都是兩碼子事。如果只是嘴上說說,那么別說道侶啊愛人啊伴侶啊這類詞匯了,就是陛下直接叫他老婆媳婦親愛的么么噠他都敢應(yīng)!但若是真的付諸于行動……季夏縮了縮腦袋整個人都蔫了:好吧,他承認他萎了。尤其是在某日半夜他突然醒來發(fā)現(xiàn)抱著他睡覺的陛下某處硬邦邦的地方正貼在他身上磨磨蹭蹭后,他就萎的不能更萎了。就如同戳破氣球的一根針,就這么撲的一聲就戳破了他所有的自欺欺人,逼得他的腦袋不得不從沙地里挪出來——陛下說喜歡他并非是靈魂中的熟悉感作祟,而是真的喜歡,那種帶著生理欲♂望想對他這樣那樣的喜歡。愁人啊。無聲的哀嘆一聲,季夏愁眉苦臉的塞了一小塊果rou進嘴里用力嚼嚼嚼,恨不得就這樣將他的煩惱和果rou一起嚼碎了咽下去。但顯然現(xiàn)實沒那么美好,再多的想象也只是想象,吃完了果rou煩惱依舊存在。“哎……”深深嘆息一聲,季夏將水果叉扔在空了一大半的水果盤中,自己則一個后仰在寬敞柔軟的沙發(fā)上滾了一圈,然后四肢趴沙發(fā)跟烙餅似得貼著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