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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進(jìn)了門,陸卿后腳就按了門鈴。自從KTV的不歡而散后,陸卿似乎也受了教訓(xùn),后面都沒再來招惹他,所以秦非雨看見站在門外的人是陸卿后,眉頭皺得更深了,“陸先生,有事嗎?”他一手撐著門把,身子堵在門口,擺明了不想讓人進(jìn)去。陸卿臉色有些難堪,嘴唇動了幾下,才擠出一句:“對不起?!?/br>秦非雨眨眨眼睛,“我已經(jīng)忘了?!?/br>“顧硯……我們真的沒可能了嗎?”陸卿一臉沮喪的樣子,看著像是在真心悔過。秦非雨在心里暗笑,人都是犯賤的動作,平生只有兩樣?xùn)|西最珍貴,一樣是永遠(yuǎn)得不到的,一樣則是得到了又失去的,這就好比小孩子玩玩具,你總眼讒的看著別人手里那件你從來買不到的玩具,然后等到將手里一直玩的那件東西丟了之后又滿世界的去找,找不到就又沮喪又難過,心心念念的想要時間回到從前,孰不知,這世界任何東西都有可能復(fù)原,唯有時間,如江水般一去不復(fù)返。“陸卿,我已經(jīng)有喜歡的人了,如果你還想跟我做朋友我不反對,但是其他的,麻煩忘了它?!鼻胤怯贻p聲說,語氣已收斂了許多,不至于讓聽的人太過難受。陸卿像是聽到了,又像是沒聽到,直直的望著他。秦非雨沒有閃避,因為他知道,陸卿大概只是透過他在看已經(jīng)逝去的真正的顧硯,人生經(jīng)歷可以有許多,際遇卻太少,只希望逝去的顧硯那抹孤獨寂寞的靈魂能找到歸宿之地,從此快樂忘憂,繼續(xù)與世無爭的活下去。第二天早晨,戚珊準(zhǔn)備出現(xiàn)在了秦非雨的酒店門口。秀場一個接著一個的走,有的服飾簡潔干練,有的奇形怪狀,許多人無法理解時裝,因為這些有時看著華麗有時又很奇怪的布料是不適合在大街上穿的,若你有膽穿出去,絕對有人敢從街頭一直盯著你到街尾,平常人心底難免有些害怕嘗試那些不平常的東西,所以每每都在電視機(jī)前抱怨:這衣服是不是就是一條圍裙裹起來的?這是個什么呀,蜘蛛網(wǎng)?這又是什么,蝙蝠俠破了一半的披風(fēng)?運氣真的是個捉磨不定的東西。有的人為了遇上它努力了許多年依舊無法得償所愿。有的人并沒有刻意準(zhǔn)備,卻與它撞了個滿懷。所有人都知道此刻去米蘭對顧硯來說是個不可多得的機(jī)會,但是顧硯的成功卻出乎了所有人的想象。從第一場走莫安塵的秀開始,鎂光燈似乎都格外偏愛這個面容精致,舉手投足都帶著一股妖媚蝕骨味道的東方男人,就連那些挑剔苛刻的永遠(yuǎn)陷在T臺一側(cè)陰影里的人的視線都漸漸離不開這個男人,他時而青澀,時而溫柔,時而淡泊,時而冷冽,就連那一身最普通的,襯衣扣子扣到下巴處的黑色西服,都能讓人讀出幾分禁欲的氣質(zhì),這樣純粹而極致的表演讓所有人都忍不住拍案叫絕。于是時尚圈新的寵兒就此誕生,每一家媒體上似乎都有他風(fēng)情萬種的一個側(cè)臉,網(wǎng)絡(luò)電視里隨處只見顧硯的名字,碩大的黑體后是那張雋秀美好的容貌,臉上那雙狹長的雙眸里是一貫的笑意,有些輕佻,又帶著縷縷深意。在時裝周開始的第三天,秦非雨收到了墨蘭瑾銳口中所說的訂婚禮物。是一個一身黑衣的男人,黑發(fā)張揚,面容俊挺,臉上一雙幽紫的眼眸,看著你的時候會讓你產(chǎn)生一種掉進(jìn)深淵里的錯覺,秦非雨站在門邊,三十年來所有的驚喜加起來也沒眼前這個來得令人震撼。門邊的男人已經(jīng)張開了雙臂,將他緊緊的擁在懷里。“不知道這個訂婚禮物你滿不滿意?”男人抵在他的額上,聲音低沉得如同霧藹。秦非雨將他扯進(jìn)來關(guān)上房門,彼此已經(jīng)非常默契的去尋找對方的唇,急切的將舌頭伸進(jìn)對方嘴里,似要插進(jìn)喉嚨里去才甘心,嘴唇被吸吮得生疼,隱約已能感覺到血的腥氣,卻誰都不愿放開,固執(zhí)的抱著對方的身體要將自己靠過去,最好緊得連空氣都無法穿透的空隙。意大利微濕的空氣里漸漸傳來令人臉紅心跳的喘息,后現(xiàn)代設(shè)計的超大床上滾著兩具火熱的身體。像兩條糾纏不休的魚,一分都抽不開身去。身下的男子一臉緋紅,眼睛半瞇半閉,身體被人不斷的撞擊,眸光中漸漸浮出些水汽,水光瀲滟之中,妖媚橫生,嬌艷的紅唇一張一翕的吐著言語,“幾天不見,技術(shù)有所退步啊?!?/br>身上的男人看著他,危險的勾起薄唇,突然一挺身,直達(dá)體內(nèi)里敏感的那個端點。“唔……啊啊……”剛剛還在挑釁的人已經(jīng)不可控制的呻吟出聲,那些破碎的聲音如同風(fēng)中不斷傳來的花香,濃烈的極易挑起人最深的欲.望,被外媒稱之為“東方妖孽”的男子此刻已意識模糊,昏睡前一刻,依稀看見那個在他身體里馳騁殺伐的男人唇畔迷人深情的笑。第二天醒來時,天已大亮。掙扎著起身時,左手無名指上似乎多了些微涼的觸感。抬眼一看,一只簡單的鉑金戒指正安靜的躺在那里,不大不小,尺寸剛剛好。身側(cè)昨夜饜足的男人也幽幽的睜開了雙眼,無名指上是與他相同的東西,秦非雨看著他,微微一笑,“我可還沒答應(yīng)你?!?/br>“你不需要答應(yīng),只要接受就好。”男人抬起身在他唇上輕啄一口,語氣平靜的霸道宣布著。秦非雨便探下身,繼續(xù)剛才那個淺嘗輒止的吻,不知是誰的手慢慢的伸過來握住另一只手,十指相扣,濃情似稠。米蘭時裝周從九月一直到十月才結(jié)束,到最后時,一群人已累得趴下,秦非雨幾乎每天都要走秀,整個一下來,發(fā)覺自己的兩條腿都快斷了,這次米蘭之行終于到了尾聲,莫安塵包下了整個酒店慶祝,受邀而來的有些是他的國際好友,有些是沖著時尚新寵顧硯而來,戚珊攜著他在眾多設(shè)計師與大牌總編身邊周旋,笑容讓整個臉都僵住了。趁著戚珊被一個英國帥哥絆住,秦非雨去酒店后的花園透氣。夜晚的花園很靜謐,空氣里還能聞到花朵的香氣,離墨蘭瑾銳上次出現(xiàn)到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有半個月的時間沒見面,倒有些想念了,想到這,秦非雨不禁自嘲一下,自己越來越像女人了,難道是被壓習(xí)慣了?這個想法讓他身上擊起一層雞皮疙瘩,身后突然傳來若有似無的腳步聲,他還沒來得及回頭,頸上一痛,眼前頓時一片黑暗。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在酒店的房間里。秦非雨從床上坐起來,發(fā)現(xiàn)不是自己原來住的那間,一樣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