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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出何,心里對玉君侯更是防備。“對了三哥,嫂子最近身體安好?遠(yuǎn)兒長高點了沒吶?”左丘飏突然岔開話題問起。左丘宇臉色一變,片刻后道:“一切安好,謝五弟關(guān)心了?!?/br>左丘懿和顧隰相視不語,兩人皆是心知肚明。三皇子的妻子正是賈逍唯一的女兒賈寧毓,與左丘宇成親以來已生有一子,名喚遠(yuǎn)兒。眾所周知,三皇子花天酒地本性難移,更是沉迷男色經(jīng)常在外尋花問柳,故兩人關(guān)系常僵持,所幸賈寧毓本非生事之人,所以但總體來看還算和諧相安。左丘飏轉(zhuǎn)而向左丘懿問道:“四嫂嫂和穗兒吶?”談及妻兒,左丘懿斂去高深莫測,嘴角揚起一抹溫和的微笑道:“都好,謝五弟關(guān)心了。”這臉變得真如翻書般快。顧隰則是全程袖手旁觀,從開始見到左丘宇再到左丘懿的出現(xiàn),一切都像早已安排好似的,這左丘飏再怎么單純,再怎么受左丘頡的庇護(hù),終究是一個在宮里長大的皇子,自小看到的爾虞我詐,明嘲暗諷定然不盡其數(shù),況且左丘頡這人做事謹(jǐn)慎,思慮周全,不可能不教會他這些,不會連這個都看不出來罷?“對了,”左丘懿優(yōu)雅地放下筷子,拿起絹絲擦拭唇角道:“再過兩個多月就是父皇的生辰了,不知道三位有何打算呢?”“這是自然?!弊笄鹩铍p手抱胸答道,神色傲慢,不可一世,“到那時我自然會給父皇呈上世上最美的珍品?!?/br>“那真是拭目以待?!弊笄疖惨残Φ溃劾镩W著寒光。左丘飏似是在思索,許久后才道:“我實在是沒有想好,讓哥哥們見笑了?!?/br>顧隰聞此便道:“本侯可是期待著看各位皇子的禮物啊,雖是可望不可即,但一飽眼福也是甚妙之事?!?/br>左丘宇看了一眼左丘飏,道:“五弟你怎會沒想好禮物呢?就別糊弄我們了。從小到大最黏著父皇的可不就是你么?左丘飏聞言忽然臉色一紅,尷尬地抓抓腦袋:“我甚是不成熟,讓三哥笑話了?!?/br>“五弟這是何話?父皇的喜好五弟可謂了如指掌啊,到時候可別把我和四弟比下去了,讓哥哥們抬不起頭來。”左丘宇見狀緊咬住不放,語氣提高,言辭中含沙射影,頗有諷刺意味。“三哥莫要說笑了。”左丘飏有點招架不住左丘宇的氣勢,只是淡淡地笑道,尷尬之色仍未退去。“三位皇子的禮物定會不分伯仲,何況送禮送的是心意?!鳖欄魮u搖扇子,為左丘飏脫困,輕言道。三人繼續(xù)你一言我一語,本應(yīng)是勢不兩立的四人,這氣氛竟是融洽萬分,可是氣氛是融洽,但是在場眾人的內(nèi)心卻波濤不已。末了左丘宇主動起身舞劍助興,顧隰見狀也來以扇作襯,口中還唱起聞名的,二人憑聲起舞,把一幅竹林深處的幽邃意境描摹得入木三分,還算配合得有模有樣。而左丘懿和左丘飏就坐在軟榻上飲茶觀賞,好不樂乎。這次宴餐一直持續(xù)道天色漸晚,四人便要分道揚鑣,各坐各轎各回各府。“三哥四哥,今日能與你們有如此一聚,五弟甚是高興?!?/br>“四哥又何嘗不是呢?”左丘懿笑著拍拍左丘飏的肩膀。而左丘宇默然不語,許久才道:“多謝五弟了。”顧隰也道:“那么本侯也要打道回府了,各位,再會?!?/br>“再會?!?/br>顧隰緩步行走,片刻后忽然疑惑地回首望向左丘飏走遠(yuǎn)的方向,今日的一切在腦海中重置,忽然間恍然大悟,嘴中喃喃道:“五皇子……真是個善良的人吶。”有些東西就算真懂了,也不會去做,那該是怎么樣的人才會有如此歹毒心腸,能對此人狠心下手?【五皇子府】左丘飏回到府中,倚在軟榻上,回想著今日的種種,忽然十分疲憊的閉上眼睛。身旁的侍從見此不禁道:“殿下,奴才適才看見三皇子和四皇子……”“偶遇罷了。”“殿下,這絕不是偶遇,那兩人必是早有預(yù)謀,故意……”“故意介入我和侯爺?shù)膯为氁娒妫苊夂顮敵蔀槲业狞h羽?!弊笄痫r依然是閉著眼,語氣十分疲憊。“殿下,現(xiàn)在皇上極力削弱三皇子和四皇子勢力,這二人恐怕.....”“三哥和四哥怕是要聯(lián)合起來對抗了?!?/br>“殿下,您都知道但為何……”“我不想做皇上?!?/br>此言一出那侍從是瞪圓了眼睛:“這,這是為何?皇上對殿下如此厚愛,十分想讓殿下繼承皇位……”左丘飏點點頭:“這我也明白,我也是為了父皇,才要接受。”那侍從無言以對。“我也不想讓三哥和四哥如此恨我,故我今日盡量化解爭端,和他們聊些快樂的事情,就算是一些家?,嵥椤㈦u毛蒜皮,但只要能聊得起,不至于冷冷淡淡或是暗涌不斷的……我也知道這樣很愚蠢?!闭f道此不禁無奈一笑,“但我真的不想兄弟相殘。”|“若是殿下一再退讓,受到傷害的還是殿下自己,這也是不可避免啊。”左丘飏不語,只是微微撇過頭,輕聲道:“所以說,我這樣很愚蠢,但是即使愚蠢,若能讓大家都和平共處,我也甘之若飴?!?/br>“皇上也不希望看到殿下您這樣?!?/br>提到左丘頡,左丘飏神色微動,片刻后緩緩道:“……我累了?!?/br>侍從聞言自覺地退下了,只留下左丘飏一人于房中。熄了燈,月色銀輝灑進(jìn)屋內(nèi),柔和溫婉,籠罩起一層曖昧的銀紗。左丘飏脫去了衣裳躺在床上,腦中忽然浮現(xiàn)他父皇的影響,從小到大,漸漸清晰,歷歷在目——忽然他雙拳握緊,似是極力隱忍,而后又緩緩松開。“父皇……”【三皇子府】左丘宇一回府便神色匆匆地找來葉作塵商議。“葉先生,你看這事.....”“四皇子說的很明白了,這要看殿下是何想法了?!比~作塵仔細(xì)聽完左丘宇對聚會的描述后陷入思考。“按先生說的以二敵一方為上策。”“嗯。另外,聽殿下方才的描述,我覺得這五皇子不簡單。”“五弟表面上看就是一個受萬千寵愛的皇子,但是本殿總感覺不太妥,尤其是今日這一聚后更有此端倪?!弊笄鹩钜舱J(rèn)真起來。葉作塵不發(fā)一言,羽扇輕搖,眼神深遠(yuǎn),陷入沉默。“對了葉先生,微生逆如何處理?”左丘宇突然發(fā)話。“殿下不是要抱得美人歸嘛,還需問我?”葉作塵假笑一聲,搖搖羽扇,倒是想知道這三皇子是否真有覺悟。“本殿不是糊涂之人?!弊笄鹩盥犅勅~作塵言語中含嘲諷之意,不禁心中不甘,臉上微露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