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5
死寂一般。微生逆與謬音飛身來到玉壇中間,玉壇上放滿了占卜符咒等物件,而玉壇周圍懸空掛在一圈畫像,一張張畫像描繪著不同的女子,從畫像的題字可以得知這些女子便是過蒼派歷任圣女。“蓮淮,第五十四任圣女,憬悟兼壬?!蔽⑸娑⒅詈蟮囊桓碑嬒衲畛瞿钱嬌系念}字。“這女子不就是方才房內(nèi)畫像上的女子嗎?”謬音仔細看了看,道。“也是西域地宮內(nèi)畫像上的女子?!蔽⑸嫜凵裆畛?,緩緩道。“原來這女子是過蒼派圣女?!?/br>“既然如此,蓮淮與流亭之間定是有關(guān)系了?!蔽⑸嬉徽Z道破,轉(zhuǎn)而又想到祖父的靈骨竟然是這女子封印的,難道又是與流亭有關(guān)系?“流亭這人物,太過深藏不露但也處處讓人深思?!敝囈舭炎⒁饬D(zhuǎn)移到玉壇上。“按修意所言,蓮淮已然仙逝。”“也許有暗幕。”謬音肯定道。微生逆頷首,查看起那玉壇,他推開繁雜的物件,通透壁瓷的玉壇面上隱約雕刻著幾行文字,只是這文字并非靖國使用的文字,倒有些像上古文書的文字。“此為何意?”微生逆指了指那些文字問道,他知道謬音認識上古文字,當年謬音教諭自己上古文字奈何沒有好好聽,而今只是認識些皮毛。謬音認真看了一番那幾個字符,念道:“閑坐碧落,身在云中,觸得一云,水中火游,火中冰凝,冰蓮不化?!?/br>念完后二人同時陷入深思。“這里好生光滑,似乎經(jīng)常觸摸。”微生逆撫按上一個字符道。“轟隆——”一聲巨響,平整的石壁上開出了個門。謬音看了看微生逆,再看了看微生逆手中按下的地方,笑道:“沒想到承還挺細心。”“定然?!蔽⑸嬉驳Φ溃f著便聚起一個真氣圈朝那門口走去,謬音也緊隨其后。門內(nèi)依舊是個看不到盡頭的石道,約莫一刻鐘的路程,石道開闊起來。走出了石道,便是一個類似地宮模樣的房間,依舊是以水面做地,從門外有數(shù)個石子做階直通中央,這些石子上青苔歷歷一看便是陳年已久。水里還時而迸發(fā)出詭秘的叮咚聲響,仿佛魚兒的吐泡。而房中央是口已被打開的棺材,棺材后立著個神位寫著“過蒼派五十四任圣女,蓮淮?!?/br>二人飛身緩緩靠近那已被打開的棺材,傾身看后,二人抬頭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驚訝與疑惑,仿佛那是一件多么不可思議,多么無法解釋的事情。今夜之事,沒有哪一件不是讓二人深思驚異的。空棺。次日清晨。過蒼派弟子全都集中到早課之地,云修意和另外幾名輩分較高的弟子負責(zé)監(jiān)督上堂。云修意今日顯得稍有憔悴無神,眼神總是無所焦點。就在他有些恍惚時,眼前閃過一道紅影,他交代了幾聲跟著飛走。“你要走了嗎?”云修意追上微生逆道。微生逆拿出一封信函交給云修意,道:“一切我要解釋的都在這。”云修意疑惑地看著微生逆,但也接過了那信函。“看完便燒了?!?/br>“嗯,你......你還會......”云修意有些艱難地吐字,最終也搖搖頭道,“保重?!?/br>微生逆自然明白,笑道:“下次我到過蒼派可需拜帖?”云修意一愣,看著微生逆笑意滿面頓時有些豁然開朗,既然無緣相許那以友相待也無妨。“那時我定會親自接待?!痹菩抟庖查_朗道。“好?!蔽⑸嫜粤T便揮袖閃身消失,徒留空氣中似有若無的一絲氣息。云修意看著微生逆離開便立即打開了那信函,讀罷,震驚錯愕布滿他清毅俊麗的面龐。“葉作塵......師兄......”云修意無聲地動了動嘴唇,表情驚異震驚。☆、言初遇險【江南蒲州城】另一邊,宋言初再次來到這蒲州城,心里甚是感慨,半年前來此的心情與現(xiàn)下簡直大相徑庭。未到秋季,這城內(nèi)還是一片綠意生機不似那日一樣紅葉似火。聽情帶著面具,看宋言初一副懷念失神的模樣便曖昧道:“宋大夫在思念小樓主?”想著多日前樓主突然到夢回館找到自己,還讓自己陪著宋大夫去不岷山莊,事實上便是當貼身侍衛(wèi)。“不是,我們繼續(xù)趕路吧?!彼窝猿醪缓靡馑嫉卣f道。與聽情一道去不岷山莊是溯回的主意,雖然自己也不好意思麻煩聽情陪自己走一趟,奈何溯回一錘定音,絲毫不許自己推辭。而這些日子與聽情一起趕路,倒也派遣了些許無聊。只是.....宋言初無奈地看著那聽情戴著面具還對自己拋著媚眼,眼前的聽情一襲藍色衣袍外穿白色紗衣,精致的暗紋修飾,腰佩血玉,銀白的面具擋去了他妖媚生姿的面容,這些日子相處下來便知曉這聽情的本性也是喜愛玩樂。“宋大夫嗎?”突然一道樸實的聲音從二人身后傳來,聽情立即收起嬌媚玩樂之色,警惕地看著那名稍顯瘦小的船夫。“正是在下?!彼窝猿跷⑿Φ馈?/br>“這是半年前宋大夫遺落的傘?!蹦谴驌P起手中的那把紅傘,直接遞到宋言初面前。宋言初驚訝地接過那紅傘,若有所思地看著那把被自己拋下的傘,那時他將這紅傘留在舟上,如今兜兜轉(zhuǎn)轉(zhuǎn),許是天意,居然讓這傘還是回到自己手中。深思片刻,宋言初臉上露出溫情安心的笑容,有些東西當真是無法拋卻。“原來宋大夫也如此深情~”聽情媚聲調(diào)侃道。“我們.....我們繼續(xù)趕路罷?!彼窝猿趼勓阅樕弦痪窖缘?,而后將那紅傘小心翼翼握在手里。一傘而遺,遺散為聚,一傘而回,傘亦可散。拾傘,時散。兩日后,不岷山莊。已然接連兩日召開會議,會議內(nèi)容無非是那朝廷在武林各派安插細作,以及討伐朝廷之事。如今大堂內(nèi)一片沉寂,武林各派以及一些有名望的武林人士分成了兩派,一派以付炯為首認為武林該反擊朝廷,直接與朝廷對抗。而另一派以方丈一從為代表,主張盡量和解,不可涂炭生靈,而程傲則是盡力平衡兩派,希望得出個兩全其美之法。眾人中只有宋言初一人不做多言,雖然他心底傾向與和解以免禍及無辜,但他也清楚不是那么容易能做到,故也不多提意見。而聽情帶著面具,以宋言初病人的身份跟著,也是一臉正經(jīng)地坐在宋言初身邊,狐媚的雙眸不留痕跡地打量著眾人。“報——”一道洪亮的聲音響起。“傳。”程傲沉聲道。“報盟主,一名自稱是東廠之人領(lǐng)著幾名似是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