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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多禮?!鳖欄魯[手道,“這糖人做得不錯,便來兩個罷?!薄安?、草民謝過侯爺!請,請問侯爺要什么樣的糖人?”“唔......”顧隰以玉龍托腮,似是在沉思,忽然挑眉道:“就要那兩個小和尚的罷!”“好嘞!”那小販利索地包裝好兩個精美的糖人抵到二人面前,笑瞇瞇道:“侯爺拿好啦!”只見霍十方警惕地?fù)屜纫话呀舆^來,遞給顧隰。顧隰笑著接過,而后甩下一錠碎銀子,便拉著霍十方翩然而去,只留得小販注目著二人遠(yuǎn)去的背影,驚嘆不已。二人執(zhí)手,之子于老。顧隰輕快地哼起小曲,忽而瞇起雙眼,盯著前面大搖大擺走來的那人——雖不為敵,但也不為友。笑意上唇,更是開了花兒般道:“姜大人可好?”那人紅光滿面,一看便是官養(yǎng)出來的體型,這邊是賈逍的死對頭姜衡了。他見到顧隰也是展顏道:“喲,顧侯爺!最近挺瀟灑的嘛!”“哪能及姜大人三分,不敢不敢!”顧隰嫻熟地打起官腔,但拉著霍十方的手始終都未放下,可見他對姜衡從未有畏懼之心。姜衡看見霍十方心中一頓,也很快明白了此人是誰,道:“老夫年紀(jì)已大,不及顧侯爺這般風(fēng)流了??磥肀菹氯绱苏疹欘櫤顮敚疾簧岬米屇O(jiān)國呀!”言語中帶著諷刺,意指左丘頡對顧隰的信任下落。顧隰也挑眉道:“陛下向來愛護(hù)本侯,想必是前段時間本侯cao勞過多,陛下也心疼得很!”“喲,可不是這個理嘛!”姜衡道,“那老夫便不打擾侯爺了!”“姜大人也要注意身體,莫要cao勞過多。”“顧侯爺說得輕松,殊不知最近朝廷內(nèi)政外事繁多,老夫忙都忙不過來?!苯庹f道此不僅有些嘆氣的意味。聽聞顧隰頓了頓,問道;“最近能有甚外事?”姜衡露出頗有些對后輩的鄙夷道:“顧侯爺最近在帝都逍遙,怎知朝廷大事?”“晚輩無知,愿聞其詳?!鳖欄舴砰_了霍十方的手,一副乖巧的模樣。醉生閣,上房。顧隰于姜衡二人對坐,霍十方獨(dú)立一旁。姜衡面色快意了許多,不緊不慢地飲下一口清茶道:“近來在麓原和我國邊界貿(mào)易糾紛愈來愈重,僅軍部的融大人已不能全部管轄得當(dāng)了,就算他再怎么博學(xué)多識,這問題絕非一人可以解決!”“怎講?”“高大人已派我去協(xié)助融世杰處理這些貿(mào)易糾紛,盡快平定邊疆混亂。誰知這融世杰偏偏不自量力,非要一人獨(dú)擋,實(shí)在心高氣傲?!苯庹f道此頗有深意地看了顧隰一眼,道:“后輩的老毛病了......”顧隰知道他在指桑罵槐,也不反駁,只是意有所指地瞟了身后的霍十方一眼。然后繼續(xù)道:“融大人向來對自己的能力很有信心?!?/br>“呵,”姜衡冷笑,“那也要看個時候?!闭f著輕敲茶杯,忽然別有深意地看著顧隰。顧隰收到那詭異的目光,便笑道:“姜大人為何盯著本侯?莫不是本侯傾國傾城,姜大人心中默嘆不已?”姜大人哈哈大笑:“顧侯爺還是這么風(fēng)趣幽默,老夫不過想提醒一下侯爺罷了?!?/br>“怎講?”“近來無論朝廷或是武林,波詭云譎,侯爺自己也要小心了?!边@話說的分量十分重,讓顧隰的臉色也變了一下,而后歸于平靜。“謝姜大人的提醒,晚輩受教了。”姜衡笑得更是老jian巨猾,舉杯道:“侯爺客氣?!?/br>而身后的霍十方一直不動聲色,直到二人的對話結(jié)束后,眼底忽然起了波瀾,而指尖也悄悄地旋轉(zhuǎn)起來,一道金色的暗光閃動,而后迅速消失。【七皇府】左丘衍神色僵硬地握著一份文卷,眉頭緊鎖。而他面前的屬下大氣不敢吭一聲,直到蹲著雙腿沒了知覺才開口道:“七殿下......”“這份賬單從何而來?”“回七殿下,這是從戶部尚書郭原呈上的奏折中得來,此時費(fèi)盡周折才得到,若不是西廠失手,恐怕難以......”“知道了,辛苦??梢匀ソ泄芗医o你賞金。”“謝七殿下!”那人重重地磕過頭后便退下。左丘衍咳嗽了幾下,心情愈發(fā)沉重起來。這文卷寫的是左丘頡下江南這一段時間來國庫的收支情況,以及在其他五部的財(cái)政支出。而他又拿起案幾上的另一份文卷,則是帝都錢莊的進(jìn)出,以及上繳的情況。粗略地計(jì)算了下總支出,很明顯地發(fā)現(xiàn)大有結(jié)余,但這一部分金額卻不得而知,在國庫中也未留下痕跡。這只能說明有人私吞了國庫中的白銀,且此人很容易猜出。因?yàn)樽钣邢右傻谋闶亲笄痤R下江南以來一直管理帝都錢莊的玉君侯。憑左丘衍對顧隰了解,可以肯定他是不屑于使用這種手段的人。那么便只可能是左丘懿的加害所致——看來左丘懿是要從顧隰下手,將自己瓦解。但細(xì)細(xì)想來,最近的顧隰實(shí)在是奇怪得很。對于左丘頡如此閑置,索性花天酒地,成天便和霍十方在長陵迅街,不亦樂乎。雖說以往他也是和霍十方形影不離,但這段時間以來似乎更為情深意切。念此,左丘衍攥緊了拳頭。更有,最近顧隰跟他的接觸漸少。十年一事,本就與他分離,私自行動。但近來顧府私下派給他的各種支援不減反增,故自己現(xiàn)在雖然表面被左丘懿壓制,但事實(shí)上私底下的實(shí)力在慢慢積攢。這像是某種暗示——那究竟是何.......不過多時,左丘衍便意識到了,露出從心底的苦笑來和若有似無的嘆息——一切一切,不過是自己自作多情。流光在窗外射進(jìn),透過仙鶴盤繞的雕花木床,自西向東,昭示著時間的流失,同時也散發(fā)著黑暗的預(yù)兆。☆、奇怪男子【江南墨枷城】微生逆與謬音離開了過蒼派后便回到墨枷城暫時落腳,思考下一步對策。房內(nèi),謬音對著一張紙條陷入沉思,口中念念有詞:“閑坐碧落,身在云中,觸得一云,水中火游,火中冰凝,冰蓮不化......”他們回到墨枷城已有四五日,四日來他們皆是把這附近的所有與云、水、火、蓮有關(guān)的地方查探了一遍,到頭來依舊無所發(fā)現(xiàn)。微生逆走到謬音身邊也拿過那張紙條看了一會兒道:“其一為何碧落能坐?其二為何身在云中?其三.......”“其三為何火能在水中不滅?其四為何冰在火中能凝固?”謬音接道。“還有,那‘冰蓮不化’是何解?”微生逆也是摸不著頭腦。“這些日子我們走遍附近有關(guān)的地方,皆是尋不到能與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