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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有的卻緩緩縮進(jìn)冰壁中不見蹤影。二人繼續(xù)往內(nèi)里走去,又打開了一個冰室的門,這冰室里的冰壁依舊長滿蓮花,中間是個蓮花池,蓮花池的中間的有一朵異常巨大的蓮花散發(fā)出淡淡的金光——在那蓮花之上,安然沉睡著一名女子,身著華服,如夢似幻,容顏賽勝春之桃花,皮膚白嫩勝一月之凝雪,眉如皎月,唇似櫻桃。此女子,蓮淮是也。“此處果真是能保持容顏不變。”謬音看著凌空的蓮淮。“她真的死了?”微生逆疑惑道。“沒有,她的長生燈還亮著?!敝囈糁噶酥高吷系囊槐K蓮花燈。“如何讓她醒過來?”微生逆最關(guān)心的便是這事。“恐怕無法蘇醒,有人用禁術(shù)為其續(xù)命,只是此命為虛,只會永遠(yuǎn)保持沉睡狀態(tài)沒?!敝囈魮u搖頭道。“看來是白跑一趟了?!蔽⑸嬗行┦洌?jīng)歷了如此多的事,到頭來還是空歡喜一場。謬音淡淡道:“回去吧。”“好?!蔽⑸纥c頭道。話音剛落,外邊傳來一陣轟鳴,二人迅速離開冰室回到冰窖入口處,眼見外面的巖漿像是發(fā)了狂那般翻滾起來,下面的巖漿不停往上沖去,所幸這冰室之內(nèi)因為有保護(hù)圈,還是很安全。“看來是火口噴發(fā)了,我們在此等他噴發(fā)完畢?!敝囈粞缘?。“只能如此?!蔽⑸嫱獾?。【窺云崖頂】洪亮震人的一聲“轟隆”自崖底傳到崖頂。宋言初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聲轟鳴嚇到,連忙跑到懸崖邊往下看去,奈何被重重云海擋住視線,不知如何是好。“宋大夫莫擔(dān)憂,樓主與先生武功過人,很快便會回來。”藍(lán)游安慰道。“溯回......”宋言初仿佛沒有聽到藍(lán)游的話語,失魂落魄地喚了一聲,依舊站在邊上目光無神。一個時辰,兩個時辰.......整個窺云崖完全被夜色籠罩,空中密布星辰幾乎要壓下,讓人窒息。藍(lán)游看看天色,心想著方才樓主所言便來到宋言初身邊道:“宋大夫,樓主吩咐過天黑后便回釋月樓。”“我答應(yīng)過要等他的。”宋言初眼眶漸漸紅起來。“可能樓主會回樓中找宋大夫,宋大夫回去等吧?!彼{(lán)游不忍心看宋言初一臉痛苦絕望的樣子。“我就在這等他。”宋言初堅持道,淚水劃過臉頰,落到地上,一年前溯回下崖為他采望崖碧蓮,他也在這兒等他回來,那時溯回很快便回到他身邊,如今也是一樣.....藍(lán)游輕嘆一聲,擔(dān)憂地看著崖下。霞光初照,萬物輪回。一切突破了黑夜的審判后恢復(fù)生機,萬縷霞光瞬時便蹦出云層鋪撒大地,照到宋言初慘白失神的臉蛋上。宋言初整整一夜一動不動地站在崖邊,絕望與心痛抵至心間,壓得他無法呼吸,心弦拉緊仿佛一碰便斷裂,他只是憑著一絲意志勉強撐著。“宋大夫,跟老夫回釋月樓,老夫派人到崖底去尋樓主?!彼{(lán)游也越發(fā)擔(dān)憂起來,想著已經(jīng)過去一夜都毫無音訊,他要馬上把宋言初送回釋月樓,自己親自下崖底。“不要!”宋言初突然凄厲地叫道,身子用盡最后一絲掙扎,整個人失魂地跌到地上。藍(lán)游一驚,立即上前去將宋言初扶起來,想著將人帶走。“我不走,別帶我走!”宋言初顫抖著拼命搖頭哀求著,淚水溢滿眼眶,純白的衣衫被泥土染臟。“宋大夫莫要做傻事,待老夫?qū)⒛闼突貥侵斜懔⒓磁扇讼氯フ覙侵鳌!彼{(lán)游用力拉住宋言初。“我......我下去找他,他不可以騙我!”宋言初瘋狂地掙扎著要往下去,儒雅的面龐滿是惶恐,溫和磁性的聲音變得嘶啞,絕望中帶著令人心顫的怒意。“不行!”藍(lán)游稍用力便將宋言初扯住。“藍(lán)掌柜求你帶我去找溯回.......我要找他.......”宋言初央求著藍(lán)游,明亮的眼眸紅腫,臉色慘白得宛若一個死人,淚水不停掉落。“不行......”藍(lán)游狠下心拒絕道。宋言初聽著藍(lán)游嚴(yán)肅的拒絕,突然渾身發(fā)抖起來,他害怕地跌坐在地上,淚早已流干,嘴唇無意識地顫抖不停地喚著“溯回”,長長的頭發(fā)垂下遮掩著他的面龐,看不清他的表情。陽光照射之處,一片明媚與希望。宋言初只覺渾身寒冷,太陽灑在他身上居然如寒冰扎身般難受,不知從何時開始,他只是想每日呆在溯回身邊,即使讓他放棄所有的尊嚴(yán)。意識漸漸崩潰,一絲紅意將他從崩潰的邊緣拉扯回來,微涼的懷抱。“我回來了?!蔽⑸嫘奶鄣貙⒁呀?jīng)蜷縮在一起的宋言初抱到懷里。“溯回?”宋言初抬起腦袋,嘶啞的聲音艱難地吐出兩個字。“是我,言初莫怕。”微生逆有些哽咽地安撫著,面前的宋言初憔悴絕望,發(fā)絲凌亂,令人心疼。宋言初干澀的眼眸瞬間濕潤,想哭卻哭不出聲來只是喉嚨傳來嘶啞的嗚咽聲。“別哭,對不起是我不好?!蔽⑸嬷逼饋?,連忙抱著哄著。宋言初安靜地埋在微生逆懷里,他從來不知道他會因為一個人而如此撕心裂肺。“別怕......咳咳咳.......”微生逆一激動便將內(nèi)傷激發(fā)出來,嘴角漸漸滲出了些許鮮血。“怎么回事?!”宋言初驚恐地看著微生逆嘴角不停滴下鮮血,無足措只懂拿衣袖為對方擦去鮮血。“沒事.....咳咳咳......”微生逆一邊笑道一邊把人按回懷里安慰著。“樓主!”藍(lán)游擔(dān)憂地來到微生逆身邊。“承!”謬音立即來到微生逆身邊對宋言初道,“言初,讓我和藍(lán)游為承療傷。“宋言初連忙從微生逆懷里退到一邊,謬音示意了一下藍(lán)游,二人一前一后便為微生逆運功療傷。約莫半個時辰,二人收氣,宋言初二話不說便執(zhí)起微生逆的手認(rèn)真地把脈反復(fù)確認(rèn)著。“承,我們先回去處理?!敝囈粽f了一聲。“好,等會我便跟上你們?!蔽⑸鏈厝岬爻囈粜Φ馈?/br>謬音見狀便示意藍(lán)游,二人便飛身下山。待二人離開后,微生逆從懷中拿出一朵盛放的蓮花遞到宋言初面前,笑道:“望崖碧蓮,送給言初。”“我只要溯回?!彼窝猿鯖]有看那蓮花一眼,傾身投到微生逆懷里。“好,聽言初的?!蔽⑸嬲f著便把那蓮花扔到地上。“以后不要再去冒險,可好?”宋言初認(rèn)真地請求道,看著微生逆不說話他緊張道,“我擔(dān)心你會.......”“不會,別怕?!蔽⑸嫘奶鄣乇е?/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