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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他指著大海的方向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3

分卷閱讀53

    父親卻以為那是對他的贊揚,還點點頭沖他們伸出大拇指。

我的父親就是這么一個自大的蠢貨,他的眼里只有錢和地,他享受殺人的感覺,他從來都不肯守規(guī)矩。

我第一次殺人是16歲那年。

哥哥已經(jīng)在家里住了十年。父親對他的訓練很嚴格,他也沒有讓父親失望,20歲的他可以徒手掐斷別人的脖子,也能在很遠的地方開槍射中別人的太陽xue??晌抑浪幌矚g殺人,他說尸體的味道聞起來很惡心。

可我不覺得。

那天父親抓住了他身邊的一個叛徒,把人帶到了我的面前,讓我學著處理。我第一次拿槍,手槍比我想象的要沉一些,冷一些。開槍的時候我以為自己要被震聾了,世界轟隆隆地響了好久才安靜下來。可是火藥的味道讓我蠢蠢欲動,好像一直以來埋在心里的欲望都被這一槍喚醒了,我覺得滿足極了。

我知道哥哥對我很失望,其實我也是,因為我意識到,自己面對尸體時忍不住微笑的樣子,和父親一模一樣。

19歲那年,我知道了一個秘密。

我從未見過母親,父親說她因為難產(chǎn)死在了我出生的那天晚上。可是突然有一天我發(fā)現(xiàn)這不是真相。真相是,母親是被醉酒的父親失手打死的。

從前,我只是厭惡這個男人,那天起,我開始恨他了。

那時候家里的很多事情都已經(jīng)是我在負責,我比父親要聰明一些,也沒有他那么沖動,等他發(fā)現(xiàn)自己手里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權利,北領地已經(jīng)變天的時候,一切都晚了。

這些都是哥哥幫我做到的。他比我更恨父親。

哥哥說,他會幫我開那一槍,因為他不想我的手上沾著那個男人骯臟的血。但是哥哥還說,這以后,他再也不想殺人了,他的苦難因為我的父親而起,也因為我的父親而結束。

父親死的那個晚上,我和哥哥zuoai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腦海里多了一些詭異的幻想。想讓他cao我,想讓他把我cao哭,想在zuoai的時候喊他哥哥,想聽他說,弟弟我很愛你。

我把哥哥的手綁在床頭上,脫了他的褲子,坐了上去。

那個瞬間,我以為自己要死了。身體仿佛被劈成了兩半,眼前白茫茫一片,耳朵好像被堵住了,我聽不到,看不到,只知道自己的身體里,出現(xiàn)了一個碩大的入侵者。

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哥哥已經(jīng)掙開了繩子,抱著我一邊大吼,一邊試圖退出來。

我聽到他問:“瓦魯!你瘋了嗎!”

我聞到了新鮮的血腥味,后面也不那么緊了,我勉強擠出一個笑,問他:“哥哥,我里面不舒服嗎?”

他的眼睛燒得通紅,一向平靜沒什么表情的臉上,終于透出了幾分瘋狂和欲望,他壓低了聲音,皺著眉問:“你想好了?如果我們繼續(xù)下去,就再也回不去了。”

“我不想回去,我只想問你,你說過永遠陪著我,保護我,不背叛我,這些話還算數(shù)嗎?”

哥哥翻了個身,把我壓在身下,認真又嚴肅地說:“哥哥說的話,永遠都算數(shù)。”

那之后,我沒有再讓哥哥插手過我的生意。他不喜歡的,我就不讓他做。

哥哥最大的夢想是有一個自己的農(nóng)場,養(yǎng)一群動物。他的性格其實很溫和,是我父親奪走了他平靜的生活,現(xiàn)在我要還給他。

北領地的四季輪轉是有跡可循的,和哥哥在一起的生活太安逸,以至于許蔚洋出現(xiàn)的時候,我有些措手不及。

我去調查過他,他的故事有點慘,我卻不覺得他可憐。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苦,我沒時間也沒精力去可憐我的對手。但我真的斗不過他。

哥哥雖然不插手我的生意,卻還是會幫我出主意的??伤灰娏嗽S蔚洋一面,就對我說:“瓦魯,知難而退吧,你斗不過他。他的眼神都是死的,他沒有心,你就沒有籌碼?!?/br>
可我怎么能甘心呢。

我不是沒往他的床上送過人,他收下,玩過,轉手就扔了。我也不是沒想過和他硬碰硬,可是他比我有錢,比我有實力。他在北領地呆了十幾年,我的地盤越來越小,最后竟然只能用那些不入流的小把戲。

直到他把那個雜種帶來,我才看到了轉機。

哥哥也看到了他的變化,可是這樣的時候,哥哥竟然猶豫了。他竟然舍不得下手。

“Adam是無辜的,至少你放過他?!备绺缯f這話的時候,還在給那個小孩準備玩具,說要帶給他的狗。

“哥哥!”我不敢相信自己剛才聽到的話。憑什么?從第一眼見到那個小孩我就要氣瘋了,許蔚洋以為自己是誰?他們憑什么那樣頤指氣使?

可是哥哥沒有說話,甚至都沒有安慰我。我氣急,把桌上的東西都掃到了地上,抵著哥哥的脖子把他推到墻角。

哥哥比我高一頭,我要仰起臉才能直視他的眼睛。

“別鬧了……”哥哥抬起手,輕輕推了我一下。

“為什么?你喜歡他?你是不是喜歡那個雜種?你不是答應過我永遠都……”

“瓦魯!”哥哥顯然是生氣了,他匆匆打斷了我,眼睛里也帶了幾分失望,“你在瞎說什么?Adam才多大,你腦子壞掉了嗎?”

我冷靜下來,摟住他的脖子,有點委屈又有點討好地問道:“那是為什么?他有什么特別的?”

哥哥俯下身子,嘆了口氣說:“他有點像你……像小時候的你,傻乎乎的,很容易相信別人,熱情又單純?!?/br>
可他不是我。

哥哥最終還是同意了,我也答應他會放Adam一條生路。殺了他對我沒有好處,如果他活著,我就一直都有和許蔚洋斗下去的籌碼。

Adam的確是個沒什么心眼的孩子,但我沒想到許也真的沒再懷疑。

也對,他來到北領地的時候,哥哥早就不再拿槍了,當年見過他另一面的人,也差不多都死光了,他沒理由疑心哥哥。

我們的部署很周到,哥哥給Adam的狗用的是一種慢性毒,可以拖一陣子。他裝作對Adam的過去毫不在意的樣子,事實上Adam說的每一句話我們都反復在監(jiān)控里聽了很多遍,越聽越覺得許蔚洋和Adam都很可憐。

一個怕不能再沖浪,一個怕海;一個要自由,一個要永遠不離開他的承諾。

怎么會有好結局呢?

那個下午,哥哥第一次主動和Adam提起之前的事兒,他裝作漫不經(jīng)心地問:“如果有機會,你會離開北領地,回悉尼嗎?”

Adam點了點頭。

哥哥又問:“你知道許先生是不想讓你走的,如果,我只是在假設,如果我能送你離開這兒,你會同意嗎?”

Adam說:“我會跟他說清楚的,他很愛我,總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