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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消息早點走人,天天呆在他的老巢,縱然和解了,藏馬還是覺得心里惴惴。沒辦法,就如赫狼感覺的那樣,倆人互懟的時間太久,很多事情都形成本能了。赫狼嘆了口氣,他道:“謝了,能查到這么多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br>赫狼收起情報:“我會去斷川一趟,順利的話我會直接回去的,你無需多心?!?/br>藏馬點點頭,滾蛋了最好!看著藏馬臉上不由自主流露出的輕松之色,赫狼忍不住又開始挑撥離間了。他做感慨狀:“說起來你的能力真是好用極了,就是太耗費妖力?!?/br>赫狼笑盈盈的:“不過比起讓手下去找,你這樣更保密,也隱秘?!?/br>“回去后我也想辦法開發(fā)一門秘術(shù),畢竟有些事交給手下不太妥當(dāng)。”話音落下,赫狼心滿意足的看到藏馬的表情又陰沉了下來。他擺擺手,干脆利落的走了,至于藏馬怎么算計黃泉,那就不是他cao心的事了~赫狼花費了兩個月的時間,繞過了無數(shù)大妖的領(lǐng)地后,終于來到了斷川。斷川內(nèi)生長著眾多沙棘,這些沙棘上長著倒刺,黑色的葉子只有指甲蓋大小,不注意時很容易忽略過去,但若是仔細觀察,就能看到這些沙棘葉子的邊緣長滿了利齒,利齒邊緣罩著一層粘液,粘液也是黑色的,一看就有毒。赫狼索性在沙棘中安家,每日閉目感應(yīng)四周的空間波動。如果當(dāng)初那只暗撫在此伏擊那鼠妖,就必然會打開亞空間,開啟亞空間的一瞬會產(chǎn)生強大的壓力,對于暗撫來說這種壓力不算什么,但對于四周生長的沙棘來說,此壓力必然會在沙棘植株上留下痕跡,比如像是無數(shù)散開的利刃切割痕跡……赫狼找了很久很久,畢竟植株上有擦痕是一件很正常的事,而且距離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五十年了,也許當(dāng)初直面空間裂縫的沙棘已經(jīng)死了,這都增大了赫狼搜尋的難度。但赫狼也沒辦法,想要尋找暗撫只能用這種笨方法,一旦被他找到痕跡,他就能利用暗撫的天賦,感知上面殘留的空間氣息,進而嘗試著去定位那個亞空間,再通過亞空間逆向?qū)ふ议_啟亞空間的暗撫……斷川方圓千里生長著數(shù)十萬叢的沙棘,赫狼整整尋找了快百年,在此期間他趁機將千手柱間留給他的各種封印卷軸啃光了,又將最早安倍晴明交給他的咒術(shù)吃透了,以前學(xué)習(xí)這些知識赫狼都只停留在怎么使用上,但對其中的原理卻不甚了解,這一次在遠離人跡的地方,在這種枯燥寂靜的沙棘叢中,赫狼反而沉下心,開始審視自身,將自己所學(xué)的一切東西都整合在了一起。最終,赫狼著重修煉的方向只有三個。一個是刀術(shù),作為人形時,以刀術(shù)作戰(zhàn)不僅方便,他也更加習(xí)慣。其次他著重修煉飛雷神,并結(jié)合著自身的空間天賦,嘗試著自己開發(fā)飛雷神相關(guān)的空間忍術(shù)。最后他花費大力氣掌握了尾獸炮這種大面積地圖炮式的忍術(shù)。說起尾獸炮,赫狼就心生懷念,當(dāng)初忍獸管理部成立后,二尾貓又為了增加尾獸們的貢獻度,特意將尾獸炮的使用方法上交了。反正其他忍獸也用不了嘛~想必二尾是如此認為的。但現(xiàn)在卻恰好便宜了赫狼,尾獸炮是一種利用體內(nèi)的力量,壓縮空氣,以最快速打出去的發(fā)力技巧,赫狼變回原來的大狗體型,配合著自身土水屬性,不過試了幾次就成功噴出了水龍彈。看著面前的大地被他的水龍彈噴成蜘蛛裂紋,赫狼頓時心生成就感。既然身為大妖,若沒有一兩個碾壓式的強大能力,那就根本稱不上強大。千手柱間的強悍源于樹界降臨,宇智波斑的強大源于須佐能乎,都是能改變整個局勢,一錘定乾坤的忍術(shù)。千般技巧,萬般手段,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就如塵埃,一吹就散。開發(fā)出了一個水狗炮【什么破名字?!】,赫狼又開始興致勃勃的將各種忍術(shù)和自身結(jié)合,最后還開發(fā)了以爪子、尾巴和嘴巴為攻擊點的攻擊模式。此時此刻,如果他面對開著須佐能乎的宇智波斑,赫狼也有自信正面懟上去了!——就是后果可能不怎么好QAQ就這樣一邊修煉一邊尋找,過了百多年,這一日,赫狼正在例行修煉時,突然一道裂縫在身后悄無聲息的出現(xiàn),恰好在做感知空間修行的赫狼想也不想反手一爪,尖銳的爪子在碰到對方的一瞬間,竟有種被割裂的錯覺!下一秒驟然出現(xiàn)的空間裂縫就消失了,赫狼皺眉看著某一處,不確定的道:“……暗撫?”在赫狼的感知里,四周空間像是活了過來一般,仿佛在歡呼著,赫狼置身于這片歡呼的海洋中,自身血液竟開始發(fā)熱。那是一種非常奇妙的感覺,就好像有一雙大手在推動著他身體內(nèi)的血液,在跳動,在雀躍,在扭曲,在動蕩……一些特別的東西慢慢開始浮現(xiàn),一些奇妙的變化逐漸發(fā)生。赫狼的身體搖搖欲墜,他扶著自己的長刀保持著站立的姿勢,不過很快他就放棄了。他的手指,他的胳膊,他的身體,或者說他身體周圍的空間也不穩(wěn)定起來,就像是有仙人點化了某種生靈一般,縈繞在赫狼身周的空間之力也發(fā)生了異變。就在此時,一個很輕的聲音響起來:“咦?”赫狼勉力抬頭看去,就看到一道淡淡的如影子一樣的裂縫悄無聲息的出現(xiàn)在距離他有三四米的地方,一只手小心翼翼的伸了出來,似乎在感知什么。很快,那只手縮了回去,露出了一個腦袋。這是一個有著長長的綠色頭發(fā)的男子,他面容削瘦,整個人都很纖細,如一道線似的。他怔怔的看著赫狼,當(dāng)赫狼再也忍不住變回原型,一只已經(jīng)長到六七米的大狗妖時,綠色長發(fā)男子終于開口了。“你是……凌的孩子嗎?”赫狼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很好,這絕壁是他那個騙婚的爹!于是他安心的昏了過去。不知道過去了多久,赫狼睜開眼睛。四周滿是沙棘那獨特的黑色小葉片,他還在斷川,不過他已經(jīng)從原型變回了人形,體內(nèi)本來發(fā)燙的血液也平靜了下來,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赫狼緩緩坐起來,就看到對面坐著綠發(fā)大妖,他似乎有些局促,當(dāng)赫狼看過去時,不自在的搓了搓手。“我叫樹,是……恩,是你血緣上的父親。”赫狼點點頭,他坐在樹的對面:“猜到了?!背茄}相連,一個毫無關(guān)系的妖族是不可能幫助另一個妖族,并能幫忙梳理體內(nèi)激蕩的血脈覺醒。赫狼問樹:“要我叫你爸爸嗎?”樹渾身顫了顫,他搖頭:“不用了,已經(jīng)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