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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什么?” “因為有后臺啊?!眽研┑淖杂X知道的比別人多,很是自豪,“你們以為流言都是瞎傳的嗎?無風(fēng)不起浪,這廝跟大管事好著呢,不是親戚就是做哪個的?!闭Z氣打趣。 年長的到底多活了幾十年,腦子很快轉(zhuǎn)過來,“你是想讓明生動用關(guān)系保我們?人家愿意嗎?” “這可由不得他?!眽研┑睦湫?,“我就不信慎邢司的不問同黨,如果明生不肯,咱們就連他一起舉檢了。” “這么狠?”矮個的笑了,“我喜歡?!?/br> 花溪覺得他們想多了,因為他們根本活不到那時候,不,今晚就會死,現(xiàn)在,馬上。 她抬頭瞧了瞧那邊和這邊的距離,不算遠(yuǎn),但是兩個屋子是不連在一起的,那邊是單獨(dú)的,廊下亦然,這邊是后廚,中間是青磚。 青磚有個毛病,鋪的時候不會前腳對著后腳,全部都隔了一點(diǎn)點(diǎn),就是這么一點(diǎn)點(diǎn),阻礙了她的行動,不能直接把毒酒弄到他們酒壺里。 現(xiàn)在過去是不行的,中間沒有遮擋,肯定會被發(fā)現(xiàn),人這么多,三個人,花溪也沒有把握全部打死。 正面上的話無需三個人,一個她可能都打不過,畢竟身體太弱太小,才十二歲,就算經(jīng)常鍛煉,體力也只能勉強(qiáng)和一個成年人對上。 如果以極快的速度把另外兩個人收進(jìn)空間,然后只對付一個人行不行?或者三個人都送進(jìn)空間,然后放到指定的地方,她從背后偷襲? 花溪仔細(xì)思量一番,搖搖頭。 但凡中間出了一點(diǎn)差錯,她可能會受傷,也有可能死。 她死了,古扉肯定會重蹈上輩子的覆轍,被人欺負(fù)打罵然后成長為暴君。 就算為了他,她也不能這么冒險。 花溪又觀察了一下四周,尤其是地上,想找出一排全部連在一起的青磚,很遺憾,并沒有。 難道就這么放過他們? 花溪閉上眼,耳邊是三個人放肆的大笑,似乎很為自己的主意得意。 她陡然睜開眼,瞳子里閃過一絲冷笑。 放過他們?怎么可能。 既然沒有條件,那就創(chuàng)造一個。 花溪手摁在墻上,心念一動,外墻處多了一根豎著倒在地上的草,很快又多了一根,和剛剛那根連在一起,然后是第三根,第四根,一路從后廚,延伸到那邊廊下。 廊下是木頭做的,中間有一段石階,接在一起,所以沒問題,只要草抵在石頭根便是,飯菜和酒杯也都放在木梯上,更方便她辦事。 現(xiàn)在還不行,時機(jī)沒到,必須三個人同時喝酒才能動手,否則會出現(xiàn)死一個兩個,另外一個自然曉得不對勁,一反抗,或是用了其它手段殺死他,慎邢司就會知道是別人動的手。 只要是他殺,肯定會查案,一查案她絕對跑不掉,畢竟草不可能無緣無故沒有。 她垂下眼,壓下心頭萬般想法,含著恨看向那幾人。 這時候動手對她實在不利,因為她和古扉把草全都拔了,如果拿走草,自然又是個令人懷疑的地方,不拿放在這里也不行,因為她們已經(jīng)沒有柴火了。 真會給她出難題,這時候冒出來,還恰好讓她聽到了一些不該聽的,根本無法無視。 所以殺還是不殺? 花溪只猶豫了一下便決定殺,沒有柴火怕什么?長儲宮把二樓的門窗和家具全都拆了,她們也可以照做,但是這幾個混蛋,絕對不能放過。 只要做的完美一些,像前面幾次一樣便是。 花溪一邊等,一邊想著如何處理后事,殺人不難,難的是如何讓人不懷疑是自己殺的。 她很快有了主意,深吸一口氣,示意已經(jīng)站累,想朝她撒嬌的古扉稍安勿躁,倚在窗前又等了一會兒,他們還是沒喝酒,話倒是沒少說。 無非是些怎么威脅明生,讓明生妥協(xié)的法子。 除了明生,還提到了另一個人,似乎是個管事,平時私底下跟他們多有來往,還曾經(jīng)與他們一道做過什么,因著有一點(diǎn)小權(quán)利,所以被他們惦記上。 想著多拉一個人下水,有把握一些,幾人準(zhǔn)備用同樣的法子威脅那個管事,壞到了骨子里。 喝酒喝酒,肯定是要碰杯的,否則沒有意思,幾人談到興頭上,一拍木梯,決定撞一個。 機(jī)會來了! 花溪打起精神,目光炯炯盯著對面,心中起了想法,空間的毒酒已經(jīng)送了出去,落在被三人擱在一邊的壺里。 只要能接到一起,任何地方她都可以把東西放出去。 她自己試過,比如說被子,被褥,席子,三個部分,她可以收壓在被子下的被褥,也可以放出來,當(dāng)然必須三個部分緊緊挨在一起。 和現(xiàn)在的情景有點(diǎn)像,草連著石頭,石頭連著木梯,木梯連著酒壺,所以叫她輕而易舉成功。 壺被人提起,三人還不知道,沒有防備的各自倒了一杯,邊笑邊勸對方,“一滴都不能剩,剩酒的罰三杯?!?/br> 對方笑稱,“只有你會剩吧,快點(diǎn)的,吃完喝完還要干活呢?!?/br> 自從出了三公主扶月的事之后,這邊巡邏的越來越多,一會兒一趟,一會兒又一趟,偷懶沒以前方便,也不能久待,被發(fā)現(xiàn)了吃不了兜著走。 這次是幺子的事嚇到了三個人,所以才打算聚一聚。 “知道了?!?/br> 矮個的舉起杯子,其他人配合著。 砰! 小巧的瓷杯發(fā)出輕微的動靜,三個人將酒送到嘴邊,其中一個要喝的時候嘟囔了一聲,“什么味?。俊?/br> 花溪心臟陡然提了起來,如果他不喝,會眼睜睜看著其他人死,再傻也能猜到酒有問題。 他會做什么反應(yīng)?花溪不知道,但是她知道肯定會錯過殺他的機(jī)會。 還好,那人只是小小的疑惑了一下,便被其他已經(jīng)喝過的催促,“別找借口了,快喝?!?/br> 他一笑,仰頭將酒喝了下去,初時還沒感覺,沒一會兒嗓子開始疼起來,火辣辣的。 摸了摸喉嚨,剛想問什么情況? 臉上突然一濕,被什么東西噴的,太快了,他沒瞧清,只覺得是紅色的,鼻息下一股子鐵銹味。 眼被糊住了,擦了擦定眼一瞧,對面兩個人一個朝前倒去,一個朝后。 他嚇了一跳,本能離遠(yuǎn)了些,想開口問怎么了?一張嘴,不受控制的噴出了大量的血。 是黑色的,喉嚨里更癢了,像是有什么爬蟲蠕動似的,越來越多的血涌出。 他接了一手,衣襟和腿上肚腹上全是,他很迷茫,盯著瞧了一會兒,頭暈?zāi)垦?,‘砰’的一聲倒下?/br> 確定都死了,不會有什么裝死的情況,花溪才帶著古扉從藏身之地出來。 古扉個矮,瞧不著窗戶,所以不知道外面發(fā)生了什么?只能聽到他們談?wù)?,說到長錦宮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