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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了嗎。也就只有你這個小蠢蛋,才會覺得只有你自己知道保柱的存在了。 康熙呵呵一笑:“即使讀書了漢家詩經(jīng)典籍,那給朕背誦一段楚辭?!?/br> 胤礽徹底懵逼了:“什么?楚辭?” 嚶嚶嚶,哥哥,你快起來,汗阿瑪又在欺負你可愛又軟萌的弟弟了… 本來都已經(jīng)打算進入夢鄉(xiāng)會周小姐的季言之深沉的嘆了一口氣,只得接管身體的控制權,開始按照康熙的要求背起了楚辭。 康熙多聰明多敏感的人啊,季言之背誦楚辭第一句的時候,他便猜到保成這個嬌兒子已經(jīng)溜號了,在他面前展現(xiàn)學霸風采的乃是和胤礽同住一個軀體的隱形兒子。 康熙緘默以對的聽著季言之絲毫不帶停頓的將楚辭背誦完,許久才幽幽的吐字道:“保柱可真是一個疼愛弟弟的好哥哥??!” 季言之額頭上不可避免的蹦出了青筋:“汗阿瑪,你能別叫兒子保柱嗎?”保柱這樣具有鄉(xiāng)土氣息的跨時代小名兒,真的不適合他那種光風霽月的溫雅好青年。 “不喜歡保柱,那保器?”康熙甚有興致的同季言之討論起來。 你他媽才寶器… 全世界全大清就你最寶器。 青筋接連蹦跶出來的季言之驀然瞇起眼睛:“汗阿瑪最近有些cao勞過度,可千萬要保重身體??!” 總覺得季言之眸光往自己下三路探的康熙不留痕跡的摸了一把腰,不自覺挺直身體,略帶尷尬的咳了咳:“胡說,朕一直生龍活虎,哪里需要保重了?” “不需要就不需要唄,那么激動干嘛?!奔狙灾肿煲恍?,很是心平氣和的道:“汗阿瑪,保成和兒子不一樣,他純真美好,是兒子最重要的瑰寶,是兒子寧愿用一生呵護的存在。所以您老...別有事沒事的折騰他好嗎?” 康熙怒了:“朕怎么有事沒事的折騰他了?是那臭小子吹牛自己熟讀詩經(jīng)典籍,朕信了他的話,才會考校于他…等等,你這臭小子,那是什么眼神?!?/br> “正經(jīng)看人的眼神?!奔狙灾栈亍梢暋囊暰€,鎮(zhèn)定自若的道:“保成也沒說錯,兒子這個做哥哥的和他一身同體,兒子會的自然也是保成會的。也只有火眼金睛如汗阿瑪才會發(fā)現(xiàn)兒子與保成的不同。” 其他人別說是人老成精的孝莊了,不也是沒發(fā)現(xiàn)他和胤礽之間的不同嗎。所以季言之真心不明白康熙在欣慰他成才的同時,還妄想讓已經(jīng)勵志在哥哥光芒照耀下混吃等死的胤礽也成才,強人所難到這步,真心是吃多了閑的。 “這倒也是…”康熙得意于季言之說他火眼金睛,也懶得計較季言之一言不合就開懟的破脾氣,轉而問起了季言之關于三藩的看法。 “汗阿瑪這是把兒子當成七歲拜相的甘羅了?” 季言之無奈的看了康熙,到底還是回答道:“能有什么看法?依著汗阿瑪?shù)男坌膫I(yè),撤三藩是必然之事,只是怎么撤還要好好的想個章程?!?/br> 康熙笑著道:“朕是問你怎么看,你就給朕一個萬金油的回答?保柱啊,你這樣回答就不怕朕失望?!?/br> 季言之回以冷笑,一點也不慫康熙綿里藏針的話,反而振振有詞的道:“兒子如今才五歲尚不到去南書房讀書的年齡,能對三藩之事有什么看法?左右不過一個字‘打’?!?/br> 撤三藩必然會受到以吳三桂為首的藩王的強烈反撲,所以和平撤三藩顯然是不可能的,依著康熙的心智來講,他不會想不到最壞的結果——打。之所以舉棋不定,不過是想得美好——想和平撤藩。 季言之不愿意捧康熙這丫的臭腳,干脆簡潔明了的說自己不懂。反正自己現(xiàn)在才五歲,又是和胤礽這芝麻糖包子一體雙魂,就算說懂,將怎么撤三藩說得頭頭是道,康熙就能同意他上戰(zhàn)場了?所以季言之堅定的準備將‘高冷’進行到底,拒絕回答康熙興致而來的抽問。 康熙本就隨意的問,季言之不回答,他也不會產(chǎn)生什么…例如不悅的情緒。 “行了,你的話也算提醒朕了,等翻了年,你就跟保清一塊兒去南書房讀書吧。” 季言之可有可無的點頭,并保證:“汗阿瑪請放心,兒子一般情況下,不會欺負保清那二傻子的?!?/br> 二傻子…… 莫名覺得這形容挺對的康熙默了默:“保清個性直,只堪為將,你看顧保成的同時,也盡量把他當成不懂事的小弟弟多看顧一點吧?!?/br> “保清又不是寶三歲,需要兒子怎么看顧?”季言之笑得假假的建議:“俗話說得好,打是親來罵是愛,為了證明愛在心里難開口,不如保清一調(diào)皮兒子就使勁的抽他。畢竟哥哥教育弟弟天經(jīng)地義嘛?!狈凑诳滴醯男哪恐校褪浅徐锏幕?,論理胤禔的確該叫他哥哥的,所以哥哥教訓,不,教育弟弟這話…完全沒毛病。 康熙也是想到了這點,因此對于季言之說要好好教育胤禔做人的話,沒什么反應。只是略有斟酌的道:“悠著點,保清年齡還小。 “翻年都七歲接近八歲了還???真要這么說,我家保成還是吃奶的寶寶呢!” 季言之犀利的吐槽話語又把康熙給噎住了,好半晌后康熙才深深的吐了一口濁氣。 “保柱啊,你跪安吧,記得明兒交一千個大字?!?/br> 寫一千個大字? 季言之眸中幽光一閃,笑瞇瞇地應下了康熙的要求,于是第二天,康熙哭笑不得的看著一張宣紙就寫下來的很多‘大’字。好家伙,康熙閑得蛋疼的一數(shù),一字不多一字不少,整整一千個大字。 “小滑頭,慣會找機會偷懶?。 ?/br> 他是要求寫一千個大字,但萬萬沒想到季言之居然這樣應付交差。這種算是鉆自己語言漏洞的聰明可真是讓康熙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梁九功一直眼觀心、目不斜視的站在一旁,直到康熙問他話時,他才開口道:“回稟主子爺,佟貴妃娘娘那兒的確亂得很,繼昨兒斷了湯藥后,今兒一大早又呵斥了整個景仁宮的奴才?!?/br> 康熙點頭,又問:“查出來昨兒太子登景仁宮同佟貴妃說什么話來沒?” 梁九功的身子頓了頓,有些斟酌的道:“太子爺說佟貴妃最近看起來臉色差,會不會是有了寶寶的緣故?顯然佟貴妃應該信了太子爺隨口之言,這才斷了太醫(yī)給開的調(diào)理之藥。” 康熙不動聲色的轉動了捏在手心里的玉核桃:“哦,表妹懷孕了?” 梁九功將腦袋垂得更低:“聽佟貴妃娘娘身邊伺候的人說,佟貴妃娘娘打算通過佟夫人之手,找個醫(yī)術了得的大夫入宮看診。” 康熙突然笑了起來,平時看起來并不怎么出色的五官居然透著一分儒雅和幾分高深莫測。 “這么多的太醫(yī)居然連表妹懷沒懷身孕都診斷不出來,的確該找醫(yī)術了得